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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大廳內還有人,往對方身影隨意地瞥了一眼,直接往飲水機那邊去了。 徐雪一張白皙清秀的小臉因為害羞,漲得紅紅的。光是被江詞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她的手腳瞬間變得無措,慌張,心跳如雷,鼓動個不停。 “不好意思,我……”她鼓起勇氣,低低細細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江詞走到飲水機那邊,直接背對著她。 徐雪緊張地攪了攪手指,到底沒有按耐住心里的渴望,她揣著一顆瘋狂跳動的心,向那個清冷的黑色身影走了過去。 走近,她才發現江詞身上套著的黑色襯衫松開了好幾顆紐扣,而他的胸月堂處有好幾條紅痕,徐雪的眸色暗了暗,這肯定是指甲抓出來的,而且靠得距離近了一點點,她甚至聞到了對方身上濃重的,歡愉的氣息。 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 江詞跟蘇悅是夫妻,兩人做親膩的事情是很正常,剛才她經過他們房門的時候聽到那些細碎的聲音,就是他們親膩時候發出來的吧,但她心里還是控制不住生氣失落和難受,覺得自己在妄想。 她抬眸,看著男人側臉棱角分明,清俊的輪廓,咬了咬唇,小聲開口:“對不起,今晚打擾你和悅悅了。明媛吵鬧著要喝酒,我一時間睡不著,才下樓這里坐一坐,待會我就上樓了,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徐雪說話的聲音一向都斯文低細,很是好聽,加上現在大廳內過分安靜,她低低細細的聲音顯得分外清晰。 倒滿了一杯水,江詞將杯子端起,他側過頭,隨意地瞥了徐雪一眼,“打擾到了。”今天他只想跟蘇悅獨處,盼了好幾個月,等了這么久的日子,竟然被兩個電燈泡妨礙,真是讓人感覺不爽。 江詞轉過身,想到房間里的蘇悅,恨不得立刻回房。 聽到江詞的回答,徐雪愣了愣,沒有想到對方這樣直白。 其實,她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但今天是蘇悅的生日,她只有今天才有借口來蘇悅的家,見到江詞,更是趁著蘇悅醉了,才能厚著臉皮在她的家里過夜。 “等一下。” 看著江詞就要上樓,徐雪趕緊將人喊住,這樣難得獨處的機會,她不想放棄,光是說說話也好的。 江詞轉過身來,皺了皺眉,顯得很不耐煩,“你有事?” 徐雪在江詞漆黑的目光下,不自覺地又紅了臉,她眼簾低垂著,小聲地支支吾吾道:“悅悅她喝了酒,如果不喝點解酒湯的話,明天她清醒古來,頭會痛的,要不,我現在去給她煮一點解酒湯,待會麻煩你捧上去給她吧。”徐雪說得極其善解人意。 江詞英挺的眉目微微擰緊,想到了之前兩回蘇悅醉酒,醒來后哪怕喝醉時候的事情給忘了,確實有嬌氣地喊著說頭痛。 徐雪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江詞的神色,知道他這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心里又是高興,又是微微酸澀,看來他還真的是很在乎蘇悅。 “廚房是在那邊嗎?我去煮吧,明媛也醉酒得厲害,我煮多一點,順道給明媛解酒。”徐雪白皙清秀的小臉上靨開了羞赧的笑意,說著,就想往廚房那邊走去。 “隨便你。”江詞端著水杯,滿不在乎丟下了這么一句,根本不想多理會對方,他往樓上走去了,那嬌氣的人兒還在等著他給她喂水。 徐雪沒想到自己這樣說,沒想到,江詞還不留下,她的預想是江詞在旁邊等待她煮解酒湯,然后,兩人可以聊聊天,從而能搭上話,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陌生。而現在,江詞上樓了,只有她一個人在廚房煮解酒湯,她有種自己成了他們傭人的錯覺。 這樣想著,徐雪白皙清秀的臉上,神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房間內,米白色的被子剛才被蹭落到了地面,團成一堆,而床上,蘇悅的身上只蓋著一張薄薄的被單,雪白纖細的手臂和兩條長腿都露在被子外,肌膚上布了不少紅色的痕跡,有種致命的,奪人眼球的誘惑感。 這一朵嬌嫩的花并沒有被捏碎碾壓,反倒像是灌了神仙露水,越發的招人。 江詞走過去,隨手撿起地面的被子放回床上,然后坐落在蘇悅的身旁,只見她雙眼合閉著,眼角泛著紅,像是抹了極漂亮的桃花色,雪白的小臉也暈著酡紅,粉撲粉撲的,看著讓他眼饞。 他低下頭,仔細打量,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哭過的原因,嬌氣的人兒小鼻子有點堵塞,呼吸聲低低細細的,而她翹長的黑密睫毛上,掛著一顆淚珠子,像是被欺慘的模樣,可憐極了。 江詞伸出指尖,輕輕地將她睫毛上的淚珠子拭去,然后放進了嘴里,舌尖嘗到了咸的味道。 勾了勾唇,江詞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然后俯下身子,捏著蘇悅小巧的鼻尖,薄唇對著那微微露出貝齒的紅唇,印了下去。 “嗯。”蘇悅嘴里被迫含著水,她迷迷糊糊地吞咽了一下,又干又澀的喉嚨瞬間舒服了不少,尤覺得不夠,她還想喝水,意識模糊中,她的舌尖無意識地卷了卷,想要喝更多的水。 然而,下一秒,水沒有了,只聽到耳邊響起男人沉悶地哼了一聲。隨即,她的唇上微微刺痛傳來,清冽的氣息瘋狂地涌進來。這時候,蘇悅睜開眼睛,早已經醒過來了,她雙手無力地推了一下江詞,她現在渾身都痛著呢,他還親。而且,他的觸碰,讓她身體內的異樣瘋狂地涌現起來了,嗚! 這一回,江詞倒是體諒蘇悅,知道剛才太過肆意了,她現在承受不了。江詞勾了勾唇,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小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夜色nongnong,雪花不斷飄落,堆滿在枝頭,過分安靜的周圍響起細碎的雪壓積的聲響。房間內,蘇悅感覺到手掌心上的異樣感,她羞赧得只想將自己的頭藏進被窩里。 “乖,先坐這里一會兒,我把床單換了。” 江詞貼心地給蘇悅清理了一番,還套上了一條睡裙,自己也隨意地穿回了褲子,將人抱到了貴妃榻那邊,讓她舒服地躺著。床單皺巴巴的,已經不能躺了。 蘇悅窩在貴妃榻上,一張小臉已經通紅到極致,就連黑色長發下,遮掩的脖子根和耳尖尖也是通紅通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她抱住自己的兩條腿,小巧的下巴頂在了膝蓋上,眼里的神色半醉半清醒。她看著江詞將大床上米白色床單扯下來,翻扯間,她看到了被單上的好幾處水跡,就濕噠噠的,好大的一灘,被打濕得厲害。 嗚,好丟人。 她咬了咬唇,緊緊抱著兩條腿,她控制不了,但江詞只要靠近,觸碰她,她就敏感得厲害,而且根據自己身體的反應,她知道,自己是很喜歡江詞的靠近。只要想到剛才失態得過分的樣子,蘇悅又是緊緊合攏了兩條腿,圓潤小巧的腳趾不自覺地蜷縮起。 江詞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