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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很擔(dān)心你。我給你帶了褪過敏的藥膏,還有你最喜歡吃的芒果蛋糕。” 江詞臉上的紅點(diǎn)已經(jīng)消失的七七八八了,只有零星的幾點(diǎn),但是左側(cè)臉上的疤痕依然像是扭曲的rou蟲子,凹凸不平,猙獰惡心。 宋念玥惋惜地稍稍挪開目光。 “嗯。”江詞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臉色卻不太好看。剛才抱著蘇悅還舒舒服服的,莫名被打斷,這會兒他的心情有點(diǎn)煩躁。 “江詞,我已經(jīng)忙完比賽的事情了,最近都有空,你需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嗎?”之前他一直呆在室內(nèi),她以為他不愿意出來見人,但上一次碰見蘇悅帶著江詞外出,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錯了。 江詞不外出,是因為沒有人陪伴。 “我為什么要出去。”江詞幽幽地回了一句。 宋念玥像是習(xí)慣了江詞這樣的態(tài)度,她并沒有生氣,麗雅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多出去走走,對身體好,經(jīng)常呆在室內(nèi),總歸是不好的。” “你的話真多。”江詞扯了扯嘴角,不愿意聽她的聒噪。 宋念玥有點(diǎn)失望,隨即,她看著江詞笑了笑,“那我不勸了,免得讓你厭煩我。聽說伯母今天在家,我過去陪她老人家聊聊天。這個芒果蛋糕是我親手做的,蛋糕店的師傅說我學(xué)習(xí)得快,江詞,你要好好嘗嘗,就算不喜歡吃,至少要嘗一口,我做了個早上了。” 宋念玥看向蘇悅,“麻煩蘇小姐你待會幫忙切一下蛋糕,我就不久留了。” “好。” 紫色的裙擺消失在門口處,宋念玥離開了。 “過來。”江詞突然開口。 “做什么?”蘇悅從門口處收回目光。 江詞神色自然,他理所當(dāng)然道:“給我抱。” 蘇悅嚇得瞪大眼睛,他是剛才抱上癮了?“不給!”她為什么要給他抱啊,莫名其妙。 “不給抱,那你還不去做芒果蛋糕?”江詞極其現(xiàn)實。 “我還做什么芒果蛋糕啊,這里不是有嗎?”蘇悅撇撇小嘴,將蛋糕的盒子打開,“宋小姐說了,是她特意為你學(xué)做的芒果蛋糕,讓你賞臉吃一口。” 盒子里面的蛋糕并不大,兩個手巴掌合攏的大小,外形并不太美觀,奶油抹得也不均勻,芒果大小不一。看得出,確實是初學(xué)者做出來的成品。不過,江詞是瞎子,他也看不出蛋糕的丑或者好看。 “沒興趣。” 江詞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他勾了勾唇,臉轉(zhuǎn)向蘇悅的方向,嗤笑,“我只想吃你做的。” 蘇悅驚訝地看向他,清俊的眉目上掛著懶意,理所當(dāng)然地說著想吃她做的芒果蛋糕。她抿了抿唇,聲音悶悶的,“那這個呢?” “丟了。” 蘇悅黑亮的眸子里染上了淺淺的笑意,斥他,“江詞,浪費(fèi)食物是可恥的。” 江詞不以為然,“拿去喂貓!” 他口中的貓,自然指的是香菜。 那邊,宋念玥離開小洋樓后,她去找了江詞的母親宋曉清。 “伯母。”宋念玥來到了別墅這邊,看到宋曉清跟管家交待完事情,她才出聲。 “念玥來了,快過來坐。”宋曉清讓人給宋念玥上茶,“今天怎么過來了?比賽完了?” 宋念玥是宋家的旁支,與家大業(yè)大的豪門宋家相比,宋念玥的家世只能算是富裕,但是她哄得宋家的老夫人開心,這幾年一直在宋家老夫人身邊作為小孫女一樣養(yǎng)著,她也算是豪門宋家的半個千金了。 “我聽說江詞過敏了,有點(diǎn)擔(dān)心,回國后便趕過來了,還給他帶了他喜歡吃的芒果蛋糕。”宋念玥文文雅雅,舉止氣質(zhì)出眾。 宋曉清對宋念玥很喜歡,這孩子不管是氣質(zhì)談吐,還是外貌才能,都很出眾,確實是她心目中兒媳婦的最佳人選。她也知道這孩子喜歡江詞,可惜,江詞一直有婚約在身,后來,更戲劇的是姜璇嫁給了小兒子,而江詞娶了蘇家的千金。 這孩子依然跟江詞無緣。 “你有心了。”宋曉清拍了拍她的手背。 “伯母,最近我忙完比賽,準(zhǔn)備休息一段時間。” “應(yīng)該的,我聽說你之前一直對自己要求太嚴(yán)格了,每天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現(xiàn)在比完賽,要好好休息,否則熬壞了身子也不值得。” “伯母放心,我知道的。” 宋念玥突然提議道,“我最近有時間,不如我過來住幾天,好好陪伯母你聊聊天,我最近還學(xué)了做蛋糕,你可以嘗嘗我的廚藝,伯母,你說這樣好嗎?” 宋曉清微微驚訝,隨即一笑,“傻孩子,怎么會,你也知道我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只能靜養(yǎng),一個忙得整天見不到人,恨不得有一個貼心的女孩在身邊陪我說說話兒。” “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打擾你?伯母不嫌我煩就好。”宋念玥麗雅清秀的臉上靨開了笑顏。 夏天的夜,褪去了白天的炎熱,多了幾分涼意,黑暗里,翠綠的葉子在晚風(fēng)中微微搖晃著,小洋樓周圍顯得特別的安靜。 “江詞,我的枕頭怎么不見了?”蘇悅正要躺下床,她才發(fā)現(xiàn)枕頭不見了。 那邊江詞扣紐扣的手一頓,眼簾低垂著,上面的睫毛根根分明。稀罕的,江詞的語氣有點(diǎn)飄,“枕頭?你問一個瞎子有沒有看見過你的枕頭?蘇悅,你這是在借機(jī)嘲笑我是瞎子嗎?” 這男人又將自己是瞎子的話掛在了嘴邊,還真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瞎子。 不過他反應(yīng)這樣大,是她沒有想到的。蘇悅撇撇嘴,悶聲說道:“我只是想問問你知道不知道我的枕頭放哪了,你不知道就算了。” 這么兇干嘛。 蘇悅又找了一會兒,枕頭真的是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傭人拿去晾了。最后,她郁悶地躺落床,頭不舒服地睡在平躺的床墊上。 床的另一邊陷了下去,是江詞躺落下來了。 突然,江詞開口,清磁的聲音懶懶的,在夜里特別清晰,他問:“蘇悅,你要睡枕頭嗎?” “嗯?” 江詞直直躺著的身體轉(zhuǎn)向了蘇悅的那邊,唇角勾起,他說道:“睡過來,我的枕頭分你一半。” 蘇悅睜開眼睛,水亮的眼眸閃過驚訝之色。 “不用了,我……” 下一秒,蘇悅的話截然而止,她突然想起在醫(yī)院的時候,江詞也提議過跟他睡一張床的情形,當(dāng)時她拒絕后,他生氣了。 想到這,一個轉(zhuǎn)身,蘇悅立刻挪向了江詞,腦袋往他那邊蹭過去,主動睡在了他的枕頭上,柔聲道:“謝謝你啊,江詞,你真好。” 枕頭不算大,一個人用還好,兩個人枕著,就顯得有點(diǎn)擁擠。 奶香味充斥著鼻間,江詞剛皺起的眉目已經(jīng)舒展開來,感受到蘇悅的溫?zé)釟庀ⅲ吡撕撸八X!” 夜深,直到細(xì)微的呼吸聲傳來,江詞伸手,將那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