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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又是一白,就連水靈明亮的眼眸也委屈受辱般,有淚光浮現,被江詞氣得差點哭出來。 “我是出于好心,擔心蘇悅,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侮辱人啊。”姜璇咬了咬紅唇,嬌軟的性子難得硬氣了一點,但罵完江詞后,她心底又莫名的害怕。 江詞眉梢挑起,薄唇帶著冷笑,一張臉又丑又傲,“侮辱?那也是你自己上趕來的。”說完,他又略帶嫌棄,慢悠悠道:“江慕航死了?連自己的貓狗都管不住了?” 姜璇一愣,不可思議地看向江詞,她以為這個男人只是長得丑,兇冷,沒想到就連說話這樣惡毒,不留情的。 “你這人怎么這樣?”看來,上一輩子她還是不夠了解面前的這個男人。也幸好,這一世,她擺脫他了。 江詞吃不到想要的芒果蛋糕,心情并不太好,現在還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嘰嘰喳喳吵著,他最后一點的耐性都沒有了。唇邊的冷笑收斂起來,眉目瞬間帶了冷意,“廢話真多。” 薄唇一掀:“滾!” “蘇悅……蘇悅她。”面前江詞冰冷的樣子真恐怖,姜璇嬌嬌軟軟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哼聲了。 逃跑似的從小洋樓出來后,姜璇有點心慌意亂,她想要幫助蘇悅的,然而江詞根本就是不講道理的人。 她,真的盡力幫蘇悅了。 回到別墅那邊后,江慕航剛好從公司回來,他一身黑色的修身筆直西裝,臉色神色嚴肅,身邊還跟著他的助手,像是在給他匯報著什么。 姜璇看著眼里泛著水色,這樣優秀出色的男人,就連一旁的傭人也看呆了眼。 江慕航看到小嬌妻也在,他讓助手離開了,邁著長腿,江慕航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姜璇的身邊,大手直接摟住了了她纖細的腰肢,聲音低沉悅耳,磁性十足,“在等我?” 姜璇白皙的小臉一紅,最在兩邊的手無處安放,她羞赧道:“不……不是的。”她的聲音又嬌又軟,“慕航,你先放開我,旁邊還有人看著呢。” 江慕航勾了勾唇,看著小嬌妻漂亮的小臉慢慢變紅,眼睛里全是羞澀,他覺得有趣,就喜歡她這樣嬌軟羞澀的模樣。他逗著她,“誰敢看。” 姜璇窩在江慕航的胸膛里,既享受,又覺得這樣在大庭廣眾下親熱的行為不好,她軟著聲音,求江慕航,“我們回房間再聊,好不好? ” 江慕航輕笑了一聲,意有所指,“回房間啊,好啊。” 姜璇的小臉完全紅透了。 她又想到自己過兩天就要進劇組,到時候好一段時間都不能回來,她也想跟江慕航好好呆一起。 水亮的眼眸變得濕潤,姜璇的小手拉著江慕航的衣擺,羞赧地點了點頭,“好。” 晚上,夜色漸濃,黑幕中的小洋樓顯得特別安靜,幽深。 房間里,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光,就連深灰色的窗簾也遮掩得密實,密不透光,整個房間仿佛被黑夜吞沒了。 男人睡得筆直的身體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中間,無聲無息。過了好一會兒,江詞睜開了眼睛,不情不愿地將自己的身體挪向了之前蘇悅睡的位置。 猶覺得不夠。 下一秒,江詞將自己的身體轉了過去,整個人趴在床上,臉緊貼著床單,他這才閉上眼睛。 …… 陸晨禮走進了江詞的房間,才發現里面又恢復了以前的模樣,陰冷,幽深。 他按下了開關,房間內的燈一下子亮起來了。 “我好不容易抱著我女朋友睡著了,你一個電話打過來,真是過分,你不知道擾人溫柔鄉是很罪過的事嗎。”陸晨禮的頭發還亂亂的,語氣帶著被吵醒的煩躁,多舒服美妙的夜晚啊,這家伙,簡直不通人情。 江詞坐在床邊,身體微微后仰,雙手撐在床上,語氣隨意:“我睡不著。”他穿著黑色的睡衣,臉色又白,有種吸血鬼的恐怖感。 “所以呢,就不讓我睡好覺?”陸晨禮推了推氣得快要掉下來的金絲框眼鏡。 “總得要找人陪我聊聊天啊。”江詞扯了扯嘴角,語氣散漫。 陸晨禮氣得牙癢癢的,他都想要將手上的醫藥箱直接丟在江詞那張丑臉上算了,誰會半夜三更的找人來聊天。 “不對。”陸晨禮走過去,彎腰開始檢查江詞的眼睛,“你的眼睛又開始刺痛了?” 江詞“嗯”了一聲,懶洋洋道:“算你還有點腦子。” 陸晨禮覺得自己十分憋屈。 “上一回我來給你檢查的時候,你不是說眼睛不會痛了嗎?當時我還以為你的眼睛情況有好轉。”陸晨禮檢查了江詞的眼睛一遍,并沒有檢查出有什么變化。“怎么現在又痛了?你最近吃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我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這兩天吃不上芒果蛋糕,我生氣了,算嗎?”江詞漫不經心道。 陸晨禮:“……” 忍著! “還有嗎?”他問。 江詞皺了皺眉,“我趕走了蘇悅。” 陸晨禮驚訝得倒吸了一口氣,江詞將蘇悅那個女人趕走了? 難怪沒有見到她在這里。不過,上一次,江詞還不是挺關心蘇悅的嗎,讓他幫蘇悅包扎手,現在轉頭就將人趕走了?他也不怕蘇家會追究? 陸晨禮訕訕地擺了擺手,“這些都不礙事,跟你的眼睛沒有關系,我說的是入口的東西,又或者是發生了什么引起你情緒波動大,從而影響你眼睛的事。” “不能抱著蘇悅睡。”江詞語氣淡淡的。 “咳咳。”陸晨禮差點被自己吞咽的口水嗆到。 江詞兩條長腿伸直,隨意地地交-疊在一起,整個人懶散至極,“之前,我聞到她身上香味,眼睛的刺痛舒緩了不少,再之后,我抱過她睡,眼睛不痛了。” 陸晨禮驚得瞪圓了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現在眼痛又開始犯了,是因為蘇悅不在?”他推了推眼鏡,“上一次你怎么不說。” “那個女人在旁邊,我怎么會說,豈不是讓她有把柄要挾我?而且,我當時也不確定。”江詞哼了哼。 這話也有道理。 陸晨禮單手托著下巴,他思忖了一下,“你說蘇悅身上的香味……”他皺了皺眉,“可能是她身上的味道符合你的嗅覺,能讓你的神經或者心情舒緩下來,眼睛沒有了壓力,也就不刺痛?” 陸晨禮對自己這樣的推斷也不敢肯定。 不過,這也算是好事,畢竟江詞吃太多止痛藥來止痛也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還將人趕走?”蘇悅能成為江詞眼睛的止痛藥,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江詞聳聳肩,“當時看她不順眼。” “你是瞎子了,還怎么看她不順眼。”陸晨禮翻了個白眼。 不過,他也挺理解江詞的心情,娶了這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