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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落在床上,自己踢掉了腳上的拖鞋,也爬上了床。蘇悅有點氣憤又有點委屈,她以前很漂亮的,憑著一張臉幾乎橫霸娛樂圈,不少女星看見她都會咬牙切齒,畢竟她的出現(xiàn),會將她們的光芒全部奪走。 現(xiàn)在,她竟然被嫌棄長得丑。 蘇悅突然彎下腰,湊到了直直躺著的江詞耳邊,軟軟的聲音帶著滿滿的不服氣,“我不丑。” 鼻間一股子的奶香氣撲面而來,下一秒,溫熱,濕軟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朵上,江詞原本閉上的眼睛睜開了,漆黑不見底的眼眸里沒有任何的亮光。 聽著女人低柔卻又不服氣的話,他挑了挑眉,左側(cè)臉上的傷疤在昏黃的燈光下,褪去了幾分猙獰。“我的眼睛瞎了,但是我沒有聾。”之前他娶蘇悅的時候,不少人都替他感到惋惜,漂亮的未婚妻嫁給了弟弟,而他娶了一個丑女人。 蘇悅氣得臉頰鼓鼓的,一張臉更加圓了。這男人怎么這么惡劣,這么可惡啊,別人哪里痛,他就戳哪里! “我現(xiàn)在丑,不代表我一直丑。”蘇悅想到之前莫名其妙減掉的十斤,她聲音里多了幾分理直氣壯,“等我減肥了,我也會很漂亮。” 江詞眼眉輕挑,聲音冷淡:“無所謂,反正我眼瞎,你也慶幸我眼瞎。”說完,他閉上眼睛,不再理會蘇悅了。 合著眼瞎,他還自豪上了? 蘇悅郁悶地將枕頭放在江詞的旁邊,看了看,她將枕頭挪開,離江詞遠遠的。她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躺了下來,床墊不軟,但是總比躺在沙發(fā)上舒服。 她舒了一口,閉上眼睛,也睡了。 原本,蘇悅以為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她會睡不著的,沒有料想,前后不到十分鐘,她便入睡了。 江詞的睡意一向都很淺,當他被軟綿綿的東西纏上時,他便醒來了。那股子奶香味淡淡的,在深夜里,他聞得更清晰了,是蘇悅身上的味道。 她的手抱著他,頭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江詞睜開眼睛,一雙漆黑的眼眸對著天花板,里面沒有任何的焦距。從第一次聞到蘇悅身上的體香時,他就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這種味道。除了他的主診醫(yī)生,沒有人知道,他的眼睛會時不時刺痛。尤其是睡覺的時候,他經(jīng)常被痛醒。 而那天晚上,他聞了蘇悅身上的香味后,他竟然一夜安睡。 江詞扯了扯嘴角,直接伸手將抱著他的腰的手臂拿開,女人的手rourou的,軟軟的,哼,胖女人。 他推開了埋在他胸膛的頭,然后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她。 就算他喜歡她身上的氣味,也不是她占他便宜的理由! 睡夢中,蘇悅睡得并不安穩(wěn)。 她夢見了以前在娛樂圈中的那哥對手,同為當紅小花,她憑著出色的容貌,一直壓其他小花一頭。同樣容貌出色的劉溏心一直都看她不順眼。在夢里,劉溏心站在她的病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神色是滿滿的得意,“我知道你一直懷疑片場失火不是意外,沒錯,是我做的,現(xiàn)在你這副模樣,還拿什么跟我比?” 蘇悅狠狠地瞪著劉溏心,竟然是她?她恨得想要起身打她,卻發(fā)現(xiàn)全身動不了。 劉溏心笑得得意,“蘇悅,你看看你,現(xiàn)在又黑,又胖,我看見你就想吐……” 蘇悅睫毛一直顫抖,意識逐漸恢復。她睜開眼睛,原來是做夢。 太可惡了,就連做夢也要被對手嘲笑她的樣子和身材。不過,她出事故真的是劉溏心設計的?蘇悅皺了皺眉,就算知道兇手,她也回不去了。 “你還舍不得放手?”男人慵懶,磁性十足的聲音在她的頭上傳來,“想要壓死我?” 蘇悅下意識抬起下巴往上看去,入眼的是男人堅毅,線條完美的下頜,她一愣,自己什么時候睡過來了?聽到江詞的話,她臉上瞬間發(fā)熱,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搭在了江詞的腰間,死死地摟住對方。 蘇悅趕緊松開手,身體迅速旁邊挪開。她有點不好意思,“我睡著了,不是故意……要抱你的。” “你說,你的睡姿很好。哦,看來這是你的標準,手摟著我不放,還上腳纏著我。”江詞眼皮子撩起,漆黑無光的眼眸轉(zhuǎn)向蘇悅,明明知道他什么都看不見,但對上他的眼睛時,總會讓人覺得心慌。 蘇悅羞赧得頭發(fā)絲都翹起來了,她以前睡覺的時候都習慣抱著大型的毛毛公仔,昨晚,她肯定是將江詞當作是她的大熊了。 蘇悅理虧,她沒有反駁對方的話,只是低聲說了這么一句:“今晚不會了。” 漱洗完后,蘇悅趕緊將體重秤拿了出來,不僅受江詞打擊,還受夢的影響,她現(xiàn)在是迫切地想要將體重減下來。 蘇悅站上了體重秤上,一晚過去了,她會不會瘦了? 她瞪大眼睛,緊張地看著上面顯示的數(shù)字,依然是一百四十五,和昨天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蘇悅有點失落,她還以為上天給她開了金手指,讓她變瘦變美。 早餐前,江皓延抱著香菜準時出現(xiàn)在了房間內(nèi)。小家伙小屁股撅了撅,坐上了椅子上,他小腦袋轉(zhuǎn)向江詞,“爸爸變熊貓。”小家伙咧開小嘴巴,笑得可愛,白白的小牙齒都露出來了。 蘇悅看過去,也看到了江詞眼底青青的一層,顯然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她低下頭,不敢出聲。 “昨晚房間進了老鼠,鬧得我睡不好。”江詞語氣淡淡的,笑似非笑。 “啊。”江皓延瞪圓了黑亮的大眼睛,“爸爸,香菜借你,它會抓老鼠。” 江詞扯了扯唇角,“如果今晚老鼠再鬧我……” “那皓皓就讓香菜來幫爸爸捉老鼠。”江皓延仰著小腦袋,大眼睛亮亮的。 “嗯。” 蘇悅咬了咬唇,偷偷地瞪了一眼江詞,這男人真討厭。 這時,送早餐的人來了。這一次也是一個年輕的傭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那個傭人被辭退的影響,蘇悅感覺到這個傭人手抖得厲害,仿佛她不是來送早餐,而是來受刑的。 蘇悅又望向了江詞,光線充足的房間里,江詞沒有任何神色的臉果然恐怖,傷疤像扭曲的rou蟲,也難怪傭人不敢抬頭看。 “江詞少爺,李師傅……李師傅請假還沒有回來,今天還是沒有芒果蛋糕……”傭人硬著頭皮說道。她也不想來送早餐啊,之前小沫的下場她們都是知道的。但管家指派她來,她也只能聽從吩咐。 江詞沒有哼聲。 蘇悅覺得這個傭人再都抖下去,會不會將早餐都摔落在地面,“行了,你將早餐放下,退出去吧。” 傭人驚愕地看了蘇悅一眼,眼里帶著感激,隨即她手腳麻利地將早餐張鋪在桌子上,然后腳步踉蹌,匆忙離開了。 “你去做。”江詞理所當然,冷聲出口。 蘇悅用眼尾稍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