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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生:“……”等楚慕拿了東西走了,杜生都沒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本是想給楚慕一個下馬威的,卻暈頭暈腦地加了對方的微信,這都什么鬼?!到了晚上杜生坐立難安,他前一晚是醉酒了才賴在喬光昭家里的,如今他酒醒了再賴一晚上好像太說不過去,畢竟名不正言不順,他想等喬光昭回來后再看情況,可正如楚慕所說,喬光昭到晚上十一點了都還沒回家。他給喬光昭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都在他要放棄時,電話接通了,他才喊了一聲“光昭哥”,卻聽那頭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喂。”這是楚慕的聲音,“找阿昭嗎?他……啊……他現在有點忙。”“誰特么這個時候奪命連環(huán)CALL,有病吧!滾滾滾!”杜生一邊被喬光昭在性愛中性感的嗓音刺激得氣血翻涌,一邊又難受得不行,嗚嗚嗚大哭了一場,那之后沒多久就把自己給打包出國了。現在,目睹了喬光昭和楚慕是一面說著是炮友一面又如膠似漆的樣子,他連難過都難過不起來,只想把這對相擁而眠的狗男男薅起來一人揍一頓。可別說喬光昭,他能不能打得過楚慕都是個問題。氣DIE了!“走吧,虎生哥,這么晚了不好打車,你送我一程吧。”“行啊。”路虎生說,“行風一起吧,這一位是叫呂總?我們三個先走了啊。”呂圖說:“我也走了。”四個人心情各異地離開喬光昭的家,但都有著同一個想法,這對欠揍的狗男男!狗男男睡得并不好,喬光昭發(fā)燒反反復復,楚慕半夜起床好多次,給他喂水換毛巾擦身,累得他懷疑自己會不會猝死。“阿昭。”楚慕輕輕拍喬光昭的臉,“燒退下去一點了,你趕緊睡會兒。”“你不睡?”喬光昭借著燈光看清了楚慕眼下的黑眼圈,有氣無力地嫌棄,“這么大兩坨黑眼圈,很丑。”楚慕在喬光昭的額頭親了下,“你自己也有黑眼圈了,要照鏡子嗎?”“不。”“乖,睡會兒吧,你睡好了我自然就睡好了。”“睡不好,老做夢,煩。”“那怎么辦?生病了就是得多休息。”“那你給我講故事吧。”“你想聽什么故事。”“楚慕有多喜歡喬光昭的故事。”“……”喬光昭不太有威脅力地瞪著楚慕,“講不講?”“楚慕很喜歡喬光昭,非常非常喜歡。”喬光昭心滿意足,低聲說:“這還差不多。”喬光昭偏過頭,呼吸聲變得平穩(wěn)悠長,楚慕看著他的睡顏出了一會兒神,腦海里只縈繞了三個字,病美人。照顧喬光昭這個行為幾乎是印入了楚慕的骨髓里,喬光昭健健康康一天動不動生氣一百回時他都能不遺余力地照顧好對方,更別提喬光昭這一生病了脆弱得猶如一朵嬌花的模樣,楚慕更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哄喬光昭高興。而生了病的喬光昭脾氣反而比平日里好了,不會動不動就大呼小叫,也不會動不動就摔手機,說話小聲小氣哼哼唧唧的,可愛得楚慕一得空了就要湊過去親兩口,把喬光昭給煩得不行。在又一次被楚慕“強吻”后,喬光昭的怒氣值要爆表了,“我警告你啊楚慕,你再這樣我就打電話報警了,你這是性sao擾好嗎?還是對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進行性sao擾,太沒人性了。”喬光昭擺了個兇巴巴的表情,但因為發(fā)燒而紅彤彤的臉讓他這個表情一點都不兇,倒有那么點撒嬌的意味。楚慕被萌得心臟“撲通撲通”,按住喬光昭又是一頓親。喬光昭的體溫比平日高,口腔里的溫度簡直要把楚慕的舌頭都給融化了,他雙腿分開跪在喬光昭手臂兩側,傾身投入地與喬光昭接吻。吻著吻著,一只手就隔著睡褲的布料摸上了他撅起的屁股,用手指戳他的臀縫,楚慕趕緊結束這個吻,想要起身,可喬光昭眼疾手快地摟住他的腰,不讓他動,“光點火不滅火,你想被日死嗎?”“你在生病。”“知道我生病還撩我,楚慕你真是個禽獸!”禽獸楚慕臉上發(fā)燙,格外羞愧。“你不給我日,我就不吃藥,病死了都是你的責任。”楚慕扶額,一個頭兩個大,但看喬光昭病得可憐兮兮卻又說出這么惡狠狠的話,著實可愛到他呼吸困難。日就日吧,沒準日一頓出一身汗感冒就真好了。20兩人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場,都出了一身大汗。楚慕從柜子里翻出一床干凈的被子給喬光昭裹著,讓他站在床邊,才動手把臟了的床單被套給全換了,再讓喬光昭躺回去。他做這些事的時候,xiaoxue里盛滿的液體順著大腿滑下,滴落在地板上,他只得又拿拖把拖了地。喬光昭靠在床頭,目光一直追隨者楚慕,楚慕光著身子,走來走去,彎腰時身下的景色一覽無余,那都是他的勞動成果。嗯,不錯。“我先去洗個澡。”楚慕對裹成一只蠶寶寶的喬光昭說,“你別掀被子,悶著發(fā)發(fā)汗。”“哦,管家婆。”被叫做管家婆楚慕一點兒都不介意,還有點小開心,這是獨屬于他和喬光昭的親密。洗完澡后楚慕頭發(fā)都沒擦,回臥室看喬光昭,喬光昭把自己裹得只剩下小半張臉,半坐著睡得挺香。他摸了摸喬光昭的額頭,稍微放了心,燒退了。看來日一頓的確是個好方法。次日,喬光昭的感冒全好了!于是,他又壓著楚慕做了一次。喬光昭是這么說的,日治百病,多日幾次,長命百歲。楚慕被喬光昭做得下不了床,只得給呂圖打電話延長假期,呂圖都無語了,給他批了個產假,讓他好好安胎。“驢子給你批的產假?”喬光昭說,“他傻逼啊,跟你認識這么多年不知道你男的女的?不過既然批下來了,我就努力讓你有個真正的產假吧。”“這種事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的吧。”楚慕哭笑不得。“……嗯,有道理。”兩人笑完之后都陷入了沉默,安靜的空氣令氣氛不那么美好。“楚慕。”喬光昭攬過楚慕,讓他把頭埋在自己的胸膛,“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還跟我分手嗎?”“我……”“我說過了,這是最后問的一次,以后我都不會再問你這個問題了,你好好回答。”“阿昭。”楚慕嘆口氣,“對不起。”一聽到“對不起”,喬光昭就推開了楚慕,臉色冷峻得散發(fā)出陣陣寒氣,他握緊拳頭,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氣,他掀開被子要下床,可楚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