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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Y沒請多少人,就是一些關(guān)系好的朋友。當然,除了喬光昭和盧虎生之外,他還請了楚慕,而盧虎生又帶上了杜生,可謂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情敵見情敵了。喬光昭、楚慕、張行風(fēng)、盧虎生、杜生五個人端著酒杯,站成一個圈,面面相覷。喬光昭臭著一張臉,說:“我們干嘛要站在一起?互送飛吻嗎?”盧虎生弱弱地說:“我覺得我應(yīng)該退出。”喬光昭瞥了盧虎生一眼,盧虎生脖子一縮,往后一閃,果斷跑了。張行風(fēng)舉起杯子,說:“為了慶祝我痊愈,干杯!”楚慕和杜生很給面子的跟他碰了杯,喬光昭卻一點都不買賬,等張行風(fēng)手都舉酸了,他也不動。“喬光昭你混蛋,你害我生病了一點兒都不內(nèi)疚的嗎?”“那是我害的嗎?”喬光昭表示很冤枉,“我還納悶?zāi)阍趺床皇情L針眼呢?”“楚慕,你到底怎么忍受這種惡劣的家伙五年之久的?”張行風(fēng)把酒杯轉(zhuǎn)向楚慕,“為了慶祝你和這個低情商的炸毛鬼分手,我們干一杯!”楚慕黑線地跟張行風(fēng)碰了碰杯,剛要喝酒,酒杯就喬光昭劈手奪過,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這種不上檔次的紅酒有什么好喝的。”張行風(fēng)又把酒杯轉(zhuǎn)向杜生,“我勸你趁著年輕趕緊另外找個人喜歡,這種混蛋不值得任何人喜歡的。”杜生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能求助地望向喬光昭,可喬光昭在和楚慕小聲說什么,沒能理會他,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把酒喝了。這一場PARTY,最粘著喬光昭的不是楚慕,也不是杜生,而是張行風(fēng)。喬光昭感覺自己身上沾了一塊兒牛皮糖,無論他去哪兒,張行風(fēng)都如影隨形。“說吧,你有什么訴求。”喬光昭說,“這是你的PARTY,你不到處去應(yīng)酬喝酒,跟著我干嘛?”“為了避免我再次感冒生病,我要監(jiān)督你,你不能再在我的PARTY上干下流事了。”“嗯,楚慕是下流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亂講!”“我沒有亂講,是你講的。”“……”張行風(fēng)恨恨地喝了口酒,“那我問你,你跟阿慕到底分沒分?”“你床技有我好嗎?”“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跟你睡過!”張行風(fēng)似在腦海里回想了下什么,臉紅了,“你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一般人怎么比得上你。”“所以說我和楚慕分沒分手都不管你的事,他只喜歡床技好的男人。”喬光昭用大拇指指向自己,“比如我。”張行風(fēng)真是后悔跟喬光昭聊天了,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討人厭!討人厭的喬光昭氣完張行風(fēng)后就去找楚慕,卻見楚慕在和杜生說話。他湊近了聽,居然是杜生在跟楚慕取經(jīng),請教要如何才能成功爬上他的床。楚慕說:“他喜歡出其不意的挑逗,也喜歡床伴大方熱情,能在床上滿足他的各種要求。”“比如什么樣的要求呢?”“奇怪的體位和地點。”杜生抓來一瓶紅酒貼在發(fā)熱的面頰上,“圈子里好多人都想和光昭哥一度春宵呢。”楚慕不置可否。“其實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和光昭哥分手,那么多人羨慕你呢。”喬光昭本想去拉走楚慕的,聽到這里他停住了腳步,想聽聽楚慕怎么說。可惜的是,楚慕一如既往地沉默了。他在這個問題上總是諱莫如深,好似隱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樣,令喬光昭十分不爽。“是因為光昭哥花心嗎?我之前一直在國外,但也聽到過一些傳聞,說光昭哥招蜂引蝶,在外面玩419,你是受不了嗎?”楚慕盯著自己的酒杯,宛如那里面開出了一朵嬌弱的花,讓他無法分心。“可除了一點點花心之外,光昭哥還有哪里不好嗎?長得帥,又有錢,對你也好。你都沒發(fā)現(xiàn)嗎?光昭哥的眼里總是你。明明你都跟他提出分手了,他卻根本不愿意放棄你。在咱們這個圈子里,光昭哥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專情了。”楚慕放下酒杯,“我喝多了,先去個洗手間。”“那是你的問題嗎?你喜歡上別人了?還是你得什么病活不了多久了?”楚慕哭笑不得:“你看太多棒國的狗血劇了吧。”聽到此的喬光昭卻忽然靈光一閃,他還從來沒考慮過楚慕生病的問題,莫非這家伙真的是因為命不久矣了所以要跟他分手?!1414喬光昭和楚慕都喝了酒,誰都沒法開車,便喊了代駕。他們都是分別開自己的車來的,這下為了開誰的車,回誰的家,又產(chǎn)生了爭執(zhí)。按照喬光昭的意思,開他的車,回他的家;楚慕卻說,他們喊兩個代駕,各開各車,各回各家。“前一晚還睡一個床上,你今天就又要分居,你說你是不是矯情。”喬光昭怒道,“我說了,去我家,你算算,你多少天沒去過我家了。”楚慕揉了揉太陽xue,“阿昭,我今天不想做了。”“我又沒說要做。”“我說分手你不同意,你說做炮友我同意了,我今天不想做,你也不想做,那還回一個屋做什么?炮友可不是這么相處的。”喬光昭冷笑,“那你很懂炮友是怎么相處的?你處過多少個炮友?”“……阿昭,你真是……行吧,去你家。”楚慕喝了酒頭疼得厲害,無心再跟喬光昭爭辯,由得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楚慕太熟悉喬光昭的家了,在他們好著時,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他來喬光昭的家,這里有他一半的日用品,一半的衣服。他回到這里,他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變動,好像他不曾離開過,他們的關(guān)系也沒有任何的變化。楚慕不勝酒力,頭昏昏沉沉,他借用浴室草草地洗了澡,隨便找了一間客房,連床被子都沒找到,只想將就休息一晚。可他還沒睡踏實,就覺得一雙有力的手臂抱起了自己,他眼皮掀開一條縫,見是喬光昭,便又把眼睛閉上了。“這邊連床被子都沒有,你想被凍死嗎?”喬光昭不太溫柔地說,“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還喝酒,你是不是傻?”“說你傻的人比較多。”“誰說我傻?”喬光昭把楚慕扔床上,也跟著爬上去,掀開被子把兩人給蓋好,“我這么帥怎么會傻?”“……帥不帥和傻不傻好像沒有直接關(guān)聯(lián)。”“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越來越愛跟我拌嘴了。”“嗯。”“以前明明乖巧又人妻。”“嗯。”“我聽說人得了大病之后性格可能會有所改變,楚慕,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生病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