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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禮盒。禮盒的收貨人一欄寫著Mr.Jian.簡天希還沒把禮盒完全拆開,手機的鈴聲就響了起來。一旁的阮晉文一看是個從菲律賓打過來的號,于是慢慢吞吞幫他把電話接了起來。電話里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是菲律賓的Mr.Du。那人也不知是不是大意,這邊簡天希還沒出聲呢他就開了腔,在那里自顧自寒暄了起來:“Jian,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樣?礦產資源的勘探和開發有沒有新的動作?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菲律賓簽訂更大的投資合作項目?”阮晉文自然認識電話那頭的這一位,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和他的協議就來氣,咬著牙說:“Du先生,別來無恙啊!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怎么最后還是決定和Jian合作了?”阮晉文生氣的是這個Mr.Du的狡猾多變,明明上一刻和自己談得好好的,下一刻就又變了卦,為了自身更大的利益和別人合作了起來。不過也是要謝謝他,如果沒有他在中間傳話,故意把事情挑明,簡天希或許也不會想到來找自己問個清楚,就不會有后面所有的事。姑且就算他弄巧成拙吧。Mr.Du也聽出了阮晉文的聲音,在電話里有點興奮,“呵呵,原來是北京阮氏的太子,真是沒想到,你這個世侄最后還是和你的世伯搞到了一起。哈哈哈哈,阮公子最近可好?不是要和JS作對嗎?怎么,你們還真對上了?”一聽就是暗諷,阮晉文沒心情和他說有的沒的,把電話丟給身邊的男人,讓簡天希接聽。簡天希已經從剛才阮晉文的幾句話里聽出了對方是誰,接過電話沒怎么寒暄直接問對方事。對方可能真的是和簡天希有重要的事在談,簡天希全程傾聽,偶爾才發出幾個確定詞。阮晉文竟然在一旁沒聽出什么內容來,有點無聊就去隨意翻弄剛才被簡天希打開的那個包裹。簡天希對著電話說:“先恭喜你了,不過我下個月可能去不了現場。另外,我之前和你的協議你記得履行。”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后他看到拿著邀請卡愣在那里的阮晉文。簡天希伸手攬上阮晉文的肩膀,喚了句,“怎么了?發什么愣?”阮晉文抬眸看簡天希,面上是一派不可置信,說:“這老頭還真的當選總統了?”簡天希點頭,然后從阮晉文手里抽出那封邀請函,眼睛在上面掃了掃。那是菲律賓最高規格的邀請,總統上任儀式貴賓觀摩邀請以及晚上在菲律賓總統府舉辦的國宴邀請。他說:“我們在huntervely有點不問世事,菲律賓五月中總統大選,Du他果然當選了。他剛才邀請我們一起去菲律賓觀看他的就職演說。不過,我推辭了。”阮晉文從來就是喜歡湊熱鬧的性子,而且這段時間在Huntervalley住得久了,能玩的東西基本都嘗試了幾遍。他現在身體康復,根本靜不下心,見到Mr.Du的邀請函后難免不會心癢。所以整個人這會兒激動得和只猴似的,一下蹦在簡天希的懷里,死磨硬泡,“為什么不去呀,多有意思啊。”簡天希怕他沒坐穩,手箍著他,笑著說:“你看你,是不是在這呆無聊了?菲律賓那個地方你還想去?”之前兩人在菲律賓的時候,因為成為過勞力被簡天希接濟后阮晉文沒少罵過那個國家。他還信誓旦旦地說過,將來有一天離開菲律賓再也不會踏上那片土地。現在看看他急不可耐的樣子,簡天希心里當下明白,這小子是完全康復了,他一定是覺得再住在這一片山谷人都會無聊地憋出一身蛆。簡天希心里有些無奈,也挺感慨,但是又以這小子的快樂為主要目的,于是討好地問:“你真那么想去啊?那我一會兒再去個電話,說我們會出席。”其實也沒那么想去,但是在Huntervalley的確住得有些無聊到時真的,最主要是沒了新鮮感。不過阮晉文不想簡天希失望,嘴里說:“有什么好看的,小爺我國宴也沒少參加啊,不去了不去了。”一會兒他小腦袋瓜又蹦出個東西來,湊近簡天希后,捏著嗓子使壞:“要不,我們過幾天去溫泉吧?圣誕的時候你帶我去的那個,我想試試水里做的感覺。我還沒玩過那個呢。”這樣子簡直蚤出水了。阮晉文一雙眼睛脈脈地看著簡天希,手指又圈住他的脖頸,氣息吐在簡天希臉上,讓人簡直情不自禁。不過簡天希現在知道他的伎倆,知道他是故意逗人,就配合他,在他耳邊緩緩說,“好,你還有什么沒試過的?干脆列個表格出來,我們一個個來。”簡天希一說完,阮晉文就從他身上跳開,背后脊椎一陣透涼,這個男人的本事,自己體會過,這要是真發起狠,自己能哭一晚上。知道再玩下去就真的是玩火自焚了,阮晉文丟了個“切”,一溜煙跑走了。到了八月,HunterValley進入冬季,不過這地方的冬季再冷也有十幾度,和北京比全然算不得什么。八月過了沒幾天,莊園里又來了人。阮晉文才給路易斯為了材料,回到主屋還沒進門就聽到有人在院子里叫:“文哥。”他回頭,然后看到了在菲律賓時認識的阿坤,當然還有個大眼的姑娘。阿坤帶來的女孩子就是他曾經和阮晉文提起過在香港認識的那個,他們后來結婚了,又回到了菲律賓。然后阿坤一直在簡天希投資的那個金礦工作,算是個工頭,也算是簡天希留在菲律賓的一條眼線。晚上一起吃完飯,簡天希要核對阿坤帶來的賬本,早一步去了書房。阿坤讓自己的新娘子跟著家里的仆傭一起收拾房間,自己則拉著阮晉文說起了悄悄話。當然阿坤先向阮晉文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出賣他,又抱著阮晉文哭了一番,說自己有今天全靠了他,然后才從自己的行李箱里取了個旅行袋出來。阮晉文一看,那個袋子有點眼熟,問他:“這是什么?”阿坤小聲告訴他,“文哥,這是你的包啊,你忘了?在香港去菲律賓的輪船上被人奪走的那個。”阮晉文突然想了起來,手拿過后拉開拉鏈在里面翻了翻,嘴上問:“怎么找到的?你找到的?”阿坤對這事挺得意的,在那里一個勁炫耀,“文哥,不是我!我哪有那個本事啊,是簡先生。”“哦?”阿坤露出個自己一手掌握了所有消息的笑臉,說:“就是簡先生。文哥你不知道,你走后不是大爆炸嗎?簡先生命大,沒事。不過他去找了Du先生。我被Du抓了回去,他們逼著我說出是你要Du先生幫忙一起滅了礦里的人的。我當時沒辦法,就說了你想阻止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