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個公司整個家族之后動向的要事,說沒壓力是扯談。縱使他深藏不露、腦袋和手段都很靈光,但大多時候他還是處于神經緊繃的狀態,再加上這段時間睡眠嚴重不足,這會兒被人一提議,自然也想著暫時放松一回。半小時后,他被帶到了工體附近。這地方以前就是酒吧、夜店集散地,場子挨著場子,人氣很旺。年前一起玩的一個哥們兒從熟人那兒頂下了一家店面,請了香港的夜店設計團隊設計、翻新了將近一年才整出個新潮又時髦的新店來。那哥們兒想著在圣誕期間正式營業,于是提前兩個月開始試營業暖場,沒想到才開了兩周,還在試營業期這店就在圈子里火了起來。阮晉文被一群人簇擁著往里頭走,路過大場子的時候眼角隨意一瞟,這哪還需要他們來捧場啊,人多的都快擠不下啦!店主知道他們這伙人來,提前清了個小場給到他們,小場是這家店里的一個亮點,屬于場中場的格局。外頭普通人不知道,路過也只以為是個普通的包間而已。可進去過的那幾位都清楚,小場里頭的設施和服務可比外頭的大場更豪華更精致,是專門給一些明星、二代們包場子玩的,很符合時下玩樂圈里的一些需求。而且小場的門外時常會有保鏢站崗,閑雜人士基本進不去。阮晉文進去時里面人不多,幾個熟識的一見著他來了,紛紛過來和他打招呼,他和幾個人略微聊了幾句就坐到大沙發上去了。不一會兒,店主就帶了群著裝性感閃眼的年輕人進來,男男女女都有,都是場子里頂頂好的幾張面孔。說是說人多好玩,其實大家心里都明鏡著呢,說到底夜店就是個平臺,負責給那些長相好想傍金主的一個機會,也給那些整日換女友如換衣服的客戶們提供了更多新人。不過到了晚上誰能上誰的“車”還得全憑自己本事。也就十來分鐘,這個場子就熱起來了。年輕人會玩不拘謹,幾杯酒下去情緒就高漲起來。今天這里頭都是些二世祖富二代,那些后來的年輕女孩自然都知道他們各自的身份,有幾個膽大的早就豁出去了,使了勁的在那群公子哥們跟前展露自己青春性感的一面。阮晉文今天穿的是合身的西服,來得時候是被強拉硬拽的,沒時間也沒地方讓他換行頭,雖然他身上的西服也是高訂貨,上身樣子挺括又帥氣,但在夜場里和其他刻意打扮過的人扎一堆卻顯得格格不入,有些成熟過頭。再加上他最近刻意在下巴那蓄胡子,所以看上去更像個不怎么出來玩的古板大叔了。玩不開的人,別人不愛下心思去勾搭,這也讓他身邊頭一次顯得有些冷清。有個玩的好的哥們無意中瞥了他一眼,見他還一個人坐在沙發那發愣,拿起DJ的麥對著一場子人發話,“唉唉唉,都他媽什么眼神啊?敢讓我們文哥落單,你們他媽的眼睛都長針眼了是不是?”全場子突然靜了下來,幾個女孩竊竊私語,“什么文哥啊?怎么回事?誰啊?”打碟的DJ當然知道文哥是誰,按著數控燈在屋里一陣亂照,最后把幾束暖光聚攏在阮晉文的身上。喊麥的有點不怕死,嘴里喋喋不休,“哎呦,這他媽是誰啊?太閃眼,太帥了~!!!哎呀呀呀,我的眼睛……”演技特別浮夸,但是效果不錯,一屋子的人全都起哄起來,大伙走攏了過去,圍在阮晉文跟前一大圈。喊麥的還在繼續,“哎呀,我可認出來了,這不是最近掌握整個阮氏的晉文哥嘛,臥槽,我們晉文哥幾天不見,簡直裹金光了!!”裹金光的那是佛像!這人的馬屁拍得連阮晉文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女孩們一聽是阮氏的阮晉文,一個個都露出崇拜又討好的眼神,一聲聲“晉文哥”叫的此起彼伏。這時,小場的門被人忽然打開,服務生推著一臺餐車走了進來。所有人都回頭去看,站在外圈的更是自覺讓了條道出來。服務生的步子很慢,動作小心翼翼,一直走到人群中間,阮晉文才看清那車上的東西,是個壘成三層的特大蛋糕,蛋糕的最上面有個翻糖做的小人,一看就是——自己的樣子。底下最大的蛋糕上用彩色糖粉湊成八個大字——“宏圖霸業,誰與爭鋒”。人群一下子沸騰起來,尖叫聲與驚嘆聲不絕于耳。喊麥那哥們突然換了種調調,在那刻意用溫柔又低沉的嗓子問,“晉文,老實說,感不感動?”說不感動是假。這段時間阮晉文經歷了太多,和一群人斗智斗勇,為了保穩自己的位子,寧愿錯殺一百也不愿放過一個,很多時候腦子里的情感和理智都在不停做著最殘酷的斗爭,搞得自己身心俱疲。今天被他們這群孫子一鬧,還真是有些感慨萬千。他對著那個喊麥的招招手,示意對方把麥遞給自己,等他拿到麥之后,他先是扯了下嗓子,隨后難得腆著笑容,說,“你們這群孫子,是誰想的點子,小爺我感動的都快哭了!來,讓小爺我親親。”那樣子又像阮晉文,又有些不像他。他向來是狂妄不羈的人,不會當著一群人的面說這種rou麻話,所以大家伙兒還在那等著他把話說完。他停頓了半晌,丟了麥,大喊:“cao他大爺的,今晚所有,我買單。”阮晉文這一下喝了挺多,不管之前知道還是今天才知道他成為了阮氏頭把交椅的,都來輪著敬酒。他今天心情不錯,基本來者不拒。喝完一輪后,他去上廁所。才從廁所里出來,就被個人堵在了過道里。阮晉文還以為是剛才一起鬧騰的那群人里的某個呢,甩了下頭發看過去,一看,是張熟悉的臉。那人見他瞧著自己了,軟軟叫了他一聲,“晉文哥。”聲音軟糯好聽。“周博,你怎么在這?”阮晉文有些吃驚,沒想在這里遇見他,他是之前自己在雪茄吧發現的人,因為長得和簡白像,自己前段時間軟磨硬泡了一陣,最終把人上了好幾次。后來聽說這小子去堵過簡白,雖然他后來再三保證沒把自己喜歡簡白的事說給簡白聽,但明顯這小子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阮晉文最不喜歡不聽話的人,雖然這小子吃起來還算可口,但是因為觸了自己的底線,最終被自己甩在了腦后。“晉文哥,你好久沒來找我了,我想——你。”周博說的時候,整個人作勢依進阮晉文的懷里,人軟成一灘,手不知不覺中已經攀上了他的腰。酒吧的過道昏暗,透過暗淡的光,阮晉文隱約在他那張顧盼生姿的臉上看到一對燃著欲望的眼。他有一瞬間在想,“自己當時怎么會覺得他像簡白呢?簡直眼瞎了,簡白是清冷的,對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