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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但自己就是喜歡他那種帶著邪邪的壞……當(dāng)然,鐘傾情平日里是不會胡鬧的!在大事上,他絕對不可能犯渾!但是,甄小春這件事,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還要欺騙自己!他是一個殺人犯,是一個殺了人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的冷血惡魔!他才不是自己的哥哥……“甄小春已經(jīng)死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辩娨娦穆卣f道,“你放開我,我不希望我在住院的時候,你也會趁機把我給殺了!”“小心!”鐘傾情按住了鐘見心的肩膀,抬高了語調(diào),“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想不開?”“我想不開的事情太多了,其中就有一個,為什么我會這么白癡跟你在一起?”鐘見心沉聲道,“不過現(xiàn)在我想開了,這一條命算我是撿來的,又重新活了,我不打算跟你再有什么關(guān)系了,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做,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負(fù)責(zé)任?!?/br>鐘傾情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小心,你在說什么呢?”“我說什么你能聽得懂,”鐘見心冷笑一聲,“你殺了人,難道還希望我能原諒你?難道還希望我能繼續(xù)跟你在一起?太搞笑了!”“我喜歡你!”鐘傾情說。“你放開我!”鐘見心想要掙開鐘傾情的桎梏,無奈,這個男人的手勁大如牛,鐘見心掙扎了幾下還是被鐘傾情壓倒在床上!“我恨你!”“說你喜歡我!”鐘傾情把身子壓了上去,臉緊挨著鐘見心的臉,嘶聲道。“我恨你!”鐘見心咬牙切齒地說。“我殺甄小春那是不得已!”鐘傾情說,“你不是想聽我解釋嗎?”“解釋?你有什么好解釋的?殺人了還有解釋?”鐘見心說著說著不知怎的眼淚就盈眶了,實際上,他很難受,看著鐘傾情這一張表面焦躁實際溫柔熱切的臉,不知怎的他真的好難受?!澳銥槭裁匆獨⑺克降啄睦飳Σ黄鹉懔??就算她不是我的親媽,你也不至于這么狠毒吧!她年輕的時候那么可憐……你……”鐘傾情捂住了鐘見心的嘴,深深地凝視著鐘見心的眼睛,聲音突然降了下來,用很冷靜很平靜的嗓音說道:“小心,當(dāng)時甄小春已經(jīng)沒有生存意志了?!?/br>“那你也不能隨意奪走她的生命!”“她已經(jīng)不想醒來了。”鐘傾情說,“也許她不想醒來時有原因的!她不想醒來,如果一醒來她就要解釋為什么她不是你的親生mama,她不想把所有關(guān)于你的事情全都告訴你,你還不明白嗎?”鐘見心被鐘傾情捂著嘴,躺在床上,眼淚從太陽xue一直滑落到了頭發(fā)里。他默默地聽著鐘傾情的話語——“讓她繼續(xù)躺著又怎樣呢?她想離開這個世界,我們還要拼命挽留?”鐘傾情瞇眼,一字一頓地說,“不如放她走。小心,我從小就把她當(dāng)我mama看,我一直都很羨慕你,真的?!?/br>鐘見心不說話了。眼淚卻隨著鐘傾情的話越流越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真的無法恨鐘傾情!他心里會說一千遍一萬遍,但是,看到他,那溫潤的眉宇,俊朗的眼眸,一邊憎恨他水霧繚繞的勾人眼眸,一邊情不自禁因他而顫抖……鐘傾情就像是罌粟……“好了,我該說的說完了?!辩妰A情松開了捂住鐘見心的嘴,微微喘了口氣,“我沒想到你竟然一聲不吭地去自殺!下次再想自殺的時候,先把我給殺了!再!說!”鐘傾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這里很擔(dān)心很擔(dān)心你,你明不明白?”鐘見心撇了撇嘴角,擦了擦眼淚,伸手抱住了鐘傾情,“……哥……哥……”“小心,”鐘傾情也緊緊地抱住了鐘見心,“阿姨的喪事還沒做,你可千萬不要讓老鐘他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知不知道?”鐘見心點了點頭,早已哭地泣不成聲。“我想好了,我們一定要結(jié)婚?!辩妰A情說。鐘見心點了點頭。“然后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小孩兒。”鐘傾情說。鐘見心點了點頭。“這件事要秘密地進行。”鐘傾情說,“首先要瞞著老鐘。”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慵懶的嗓音,是劉凱站在了門外,他雙手抱在胸前,等了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你們倆打算抱多久?。俊?/br>鐘見心嚇了一跳,慌忙推開了鐘傾情。鐘傾情臉色一沉,“你干嘛?”非常非常不耐煩的語氣。“我是來說一件事兒的。”劉凱輕咳兩聲,低頭想了想。“什么事兒?”鐘傾情問。劉凱低頭想了想,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無聊時’發(fā)現(xiàn)的事情告訴他們倆?本來小心的身世就已經(jīng)很坎坷了,告訴他,讓他繼續(xù)再糾結(jié)自己的身世?“到底什么事兒呀,劉凱?”鐘見心看劉凱好久沒說話,也好奇地問道。劉凱揮了揮手,擠出了笑,“沒事兒!我先走了!你倆好好親熱!”鐘見心呵呵直笑。倒是鐘傾情看出了幾絲端倪,他幾步跟上了劉凱,按住了他的肩膀,冷聲問道,“到底什么事讓你這么猶豫?”***只有鐘傾情一個人,劉凱想了想,覺得這件事繼續(xù)瞞下去也不好,但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dá),只好低著頭簡明扼要地說道:“你和小心有血緣關(guān)系?!?/br>“真的?”鐘傾情的反應(yīng)也不算吃驚。“嗯。”劉凱說,“我覺得你也該察覺了,你給他輸血的時候,那個醫(yī)生可能告訴你了些什么。”“醫(yī)生說,我們的血通俗的說,是相溶的?!辩妰A情說,“雖然不是百分之百默契,但是比普通人高出很多。這種情況最可能出現(xiàn)在兄弟或者父子之間……”劉凱點了點頭,沒想到鐘傾情早已意識到這一點。但是鐘傾情接下來的話也是讓劉凱意想不到的——“我覺得是那個醫(yī)生多慮了,”鐘傾情說,“手術(shù)之后我曾經(jīng)仔細(xì)想過這一點,但是我覺得大概是因為我小時候身體不好的原因,有此透析出了意外,失血也很多,我想是不是自從那次之后,我的血型雖然沒變,但是體內(nèi)流淌的血還是有所變化的?”劉凱靜靜地看著鐘傾情。他應(yīng)該不是個傻子……就算自己失血再多,骨髓的造血干細(xì)胞造出來的血都是一樣的,絕對不可能受到外界捐贈血液者攜帶的血液影響!為什么這個聰明的男人會問這么愚蠢的問題?“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