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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色!妖艷迷離!勁歌爆舞,扭動著女人妖嬈的身姿,撩撥著男人的欲望!這是一個性取向很正常的酒吧。吧臺上,韓雨和莫曉婉并排坐在一起……兩個吸睛的大美女早已引來了無數(shù)狂蜂浪蝶,果然,一個穿著休閑夾克的男人有幸送給了兩個美女一人一杯雞尾酒。此男人順勢擠進(jìn)韓雨和莫曉婉中間,享受一下綠依紅偎的感覺,但是韓雨和莫曉婉此時此刻都沒有調(diào)情說愛的心情,兩人竟然意外地對視一眼,默契地移動了座位,緊緊地靠在了一起。男人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只得站在了一邊兒……“聽說你哭了,莫曉婉。”韓雨說。“嗯,哭了。哭得老傷心了。”莫曉婉抽了抽鼻子,喝了口酒。經(jīng)歷了這件事之后,莫曉婉和韓雨已經(jīng)不再針鋒相對了,甚至可以說,兩人快成了患難之交!“別說是因為聽到他們倆在一起的消息哭的。”莫曉婉嗚嗚地說:“怎么會……為什么他們倆在一起這么明顯我都沒看出來?我真是個傻子……”“別這樣。”韓雨把莫曉婉抱在了懷里,沉沉地嘆了口氣。“你不是也哭了?”莫曉婉說。“我看你哭才哭的。”韓雨說,“你也真夠不容易的,什么賊都擋了,唯獨家賊難防!其實鐘見心長得也不是不好看,如果從男人的審美角度來看,應(yīng)該還是不錯的吧……想來想去,我們倆也真夠可笑的,為了一個鐘傾情,都成了潑婦……”韓雨不好意思地苦笑道。莫曉婉一口氣喝干了雞尾酒,頭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的了,“那算什么?我們這是敢愛敢為!我可瞧不上有些人,暗戀一個人暗戀得死去活來,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韓雨笑了,“你去跳舞嗎?”“你會跳舞嗎?”莫曉婉問。“我不會,”酒精讓兩人幾句話就從患難之交快變成了知己了,韓雨喝酒后依然保持著冰雪般優(yōu)雅的姿勢,但是眼眸已經(jīng)開始在燈光下燃燒了,“我想你跳舞肯定特別好看。”莫曉婉張揚慣了,“那是!”說完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踩著高跟鞋朝舞池走去!紅色的包臀短裙,勾勒出圓潤的臀部曲線!韓雨把杯中的酒也給喝干了,眼光仍停留在不遠(yuǎn)處扭動的莫曉婉身上,眼睛不僅在燃燒,心,也不知不覺地燃燒了起來!她站了起來,向莫曉婉走去。“唔……”莫曉婉是真醉了。想也沒想地就倒向了韓雨向她伸過來的懷抱里!“莫曉婉。”韓雨嚇了一跳,驚訝中帶著激動,低頭看著莫曉婉深不見底的乳溝,足足看了幾秒種,才將她扶出了舞池!暗自罵了一句‘該死’,這女人,就是連女人看了都受不了!鐘傾情的家里。田嬸為兄弟倆人做了法式豪華牛排晚餐給他們壓驚。即便這樣,鐘傾情的臉色一直不大好看。用刀子噼里啪啦地把牛排切得粉碎,一番攪和之后,一口都沒有吃。反而綠著臉,看著鐘見心。鐘見心也吃得不是滋味兒!想想吧,有個人一邊割牛排,一邊咬牙切齒地陰著臉看著你……‘磨刀霍霍向豬羊’這是鐘見心的感覺。“哥,你怎么不吃?”鐘見心說。“你胃口很好?”鐘傾情揚了揚眉,把自己盤子里切得碎碎的牛rou推到了鐘見心面前,“我的也給你!”鐘見心的確很餓,心里大喜,“這么好?”“你吃牛排,我吃你。”鐘傾情已經(jīng)直勾勾地盯著鐘見心看了。鐘見心頭皮有些發(fā)麻,就連送到嘴里的牛rou瞬間也變了味兒。不知怎的,有一種蠶食同類的感覺……不知不覺中,鐘見心已經(jīng)不想再吃了。“吃飽了?”鐘傾情問。“嗯。”鐘見心擦了擦嘴,“我……”話音還未落,只見鐘傾情猛地起身,拉起了鐘見心的手腕,就朝臥室走去!動作干脆!粗暴!鐘見心踉蹌著剛剛跟上鐘傾情的腳步,下一秒,就被他甩到了kingsize的大床上!“哥!”鐘見心剛想用手臂撐起身子,鐘傾情就用身體壓了上去。“別說話!”鐘傾情用力吻住了鐘見心的唇。經(jīng)歷了電梯事件之后,鐘傾情不僅沒變得更溫柔更心疼人,反而變得更粗暴了!這是讓鐘見心難以理解的地方!“哥,你怎么了?你輕點……你弄疼我了!”在鐘傾情全身燃燒起來的欲望的烈火面前,鐘見心的抗議就像一小杯水一樣!面對這么一個強健的力量大得驚人的男人,鐘見心除了叫一叫,別的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揚起脖頸,抓緊身下的床單,看著天花板,忍住這一切……“我也疼……小心……”鐘傾情在進(jìn)入鐘見心身體的時候,說,“我也疼……”“你這個變態(tài)!明明是我疼……”前戲做得太少!鐘傾情這次的強行進(jìn)入,讓鐘見心突如其來地被迫接受這么一個又硬又大又粗的異物,連眼淚都掉了出來!“你這個變態(tài)……嗚嗚……”臥室門外田嬸已經(jīng)被吸引過來了。她確定這次是有史以來兩人zuoai動靜最大的一次!“我今晚應(yīng)該做布丁燴火雞的,嘖嘖。”田嬸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地說著。兩天后Oing俱樂部。“你放心,我一定會搞定這件事。”景仲一畢恭畢敬地站在鐘傾情面前,手里拿著一卷厚厚的檔案袋。倒是鐘傾情有些將信將疑,不知道景仲一這突如其來的執(zhí)行任務(wù)的激情從何而來。平時里,景仲一雖然都會完成自己交給他的任務(wù),但是沒有一次像這樣的——那般的主動!對,主動!這個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主動了?“情哥哥,我已經(jīng)什么也不怕了。”景仲一也知道自己有些反常,便解釋道,“自從經(jīng)歷過侯崇那件事后,我就已經(jīng)什么都不怕了。從此以后,只要你吩咐我做的事情,我都會完成,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鐘傾情撩唇,笑道:“別這么上綱上線,過幾天我就會脫離鐘氏,在這之前,我要把這里做大。”“這里的規(guī)模已經(jīng)不亞于鐘氏了。”景仲一說。奉承話和實話,鐘傾情都是能聽出來的。他微微笑著,低頭燃了根煙,他知道,景仲一的這句話是個大實話!他就是會跟老鐘耗!耗下去!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