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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放松,“我沒有受傷,哥,你現(xiàn)在怎么樣?每次都是我給你講我的事情,你都不跟我匯報匯報你那邊的事情……”“親愛的,”鐘傾情嗓音柔軟而愜意,“我這里是凌晨,你說我還能干什么?我現(xiàn)在正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覺呢。”鐘見心這有意識到自己的白天正是美國的深夜,“哥,我打擾你休息了?”“不,沒有。你的事比我休息還重要。”“你可真會說話!”鐘見心羞羞一笑。“那你打算做什么來回報我呢?”鐘傾情的嗓音漸漸抬高了,有了魔力似的,染上了幾分溫情和邪魅。鐘見心忙道,“我會努力工作報答你的!”“還有呢?”“還有?”鐘見心想了想,“我會幫你努力孝敬東子。”“哈哈。”鐘傾情樂了,“你甭孝敬他!記得照顧好自己,缺錢嗎?”鐘見心想了想,雖然鐘傾情是座金山,從他身上怎么挖錢都不過分,不過鐘傾情主動提出來這件事,鐘見心還真不好意思開口要(要不然怎么說他賤賤呢),“不,我不缺錢……”“西裝的事情,我已經(jīng)打電話安排了,等不了多久,Gucci就會派人來給你量尺寸,專門給你做幾套像樣點的西裝。”鐘傾情輕聲道。鐘見心緊了緊手里的電話,有些感動,“好。”“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都悶在心里,該告訴我的就要告訴我。”鐘傾情說,“知道嗎?”“嗯。哥,你真好。”鐘見心覺得自己現(xiàn)在好像是在做夢,果然是距離遠了才會有美和溫馨。要是兩人現(xiàn)在還面對面的在一起,恐怕鐘傾情絕對不會對自己這么溫柔!“你打算怎么報答我?”“我剛剛不是都說了?我會努力工作,我會替你孝敬東子。”鐘見心皺了皺眉頭,“你還想要什么?”鐘傾情嘿嘿直笑,電話里,鐘見心甚至能聽到鐘傾情的呼吸聲,細膩而平緩,仿佛能帶動氣流吹進他的耳膜,吹動他的心跳!“小心,你一個人在辦公室?”“嗯。”“想我了嗎?”“想了。”鐘傾情頓了頓,說,“那現(xiàn)在把門關上,鎖死。”鐘見心不知道鐘傾情要干嘛,不過他對自己這么好這么體貼,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做了。“鎖好了,然后呢?”“把窗審拉上。”鐘見心跑去按下了落地窗的窗審,“好了,好黑哦!等下,我去開燈。”“別開!”鐘傾情忙道,“開燈做就沒意思了。”“做?”“對。”鐘傾情邊笑邊說,黑眸細細地瞇著,“現(xiàn)在把褲子脫掉,一只手打飛機,我要聽聲音……”一面說著一面邪笑。鐘見心怔住了。一秒!兩秒!三秒!“我了個去!”鐘見心的小火山終于爆發(fā)了,他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你好變態(tài)!”“來嘛……寶貝,我好懷念你的‘小飛機’呢!再說你那里燈關著,門關著,也沒人看到,你就幻想著我在你身邊,閉上眼,愛撫你……”鐘傾情的聲音帶著魔魅般的吸引力,嘶啞而沉穩(wěn),如醞釀多年的美酒,讓人沉醉而回味。只不過他好聽的聲音,卻染上了濃烈的邪魅。鐘見心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不聽話了!他很排斥鐘傾情這種變態(tài)的行為,竟然打電話的時候還不忘調(diào)戲自己!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身體竟然微微產(chǎn)生了反應!他憎恨著鐘傾情魔魅的聲音,卻在一邊情不自禁地為此沉淪為此顫抖!“小心,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鐘傾情說,“快點!讓我聽聽你有多愛我!”“我保證我愛你。”鐘見心急的要哭了。如果鐘傾情再繼續(xù)這么下去,他肯定撐不住了!鐘傾情不依不饒,“我要聽聽,你到底有多愛我!”他的意思,太明白不過了!鐘見心也明白,但是……這么做,很害羞很丟人好不好!!“乖,你要是不這么做,我就不喜歡你了哦!”鐘傾情柔聲誘哄著,“你要是現(xiàn)在乖乖聽話,你就是我最最最最最寵愛的小心肝!”“我恨你!嗚嗚!”鐘見心一邊解開了腰帶……實際上,他的身體已經(jīng)有反應了!在鐘傾情讓他試著猥瑣地幻想時,他已經(jīng)開始老老實實幻想著了……他幻想著鐘傾情正半瞇著眼,坦然自若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眼神悠然卻犀利!自己身體那種最原始的男人的欲望被他勾了起來,蠢蠢欲動,愈演愈烈!那雙邪魅的桃花眼,有著過分的攻擊力,如同地獄來的撒旦,太過骯臟招搖,令人憎惡!卻一面又難以自控地為之顫栗……***甄小春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公墓前。公墓上放著一大捧菊花,嬌艷欲滴。這是沈文熙去世兩個月的忌日。“表姐,我來看你了。”甄小春蹲下,給沈文熙點了一炷香。很久很久前,那個時候甄小春和沈文熙都還是十七歲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兩人相見,也是在一次葬禮上,是兩人共同的外祖父去世。那個時候,十七歲的沈文熙剛從英國回來,滿臉的都是貴族女孩兒應有的氣質(zhì)。而十七歲的甄小春,則是從鄉(xiāng)下來到了城里,一個淳樸的鄉(xiāng)下姑娘。兩人的性格大不相同,打個夸張點的比方,就像紅樓夢里的薛寶釵和林黛玉。各有各的優(yōu)點,各有各的追求。不過,甄小春和沈文熙的下場和紅樓夢里的薛和林的下場截然不同……當年的沈文熙,有無數(shù)個追求者,其中一個就是鐘志東。當時的鐘志東正是青年才俊,而沈文熙也是美女名媛,一個‘東子’,一個‘西子’更是絕配!兩人相愛,天造地設,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而甄小春和沈文熙見面后也是一見如故。甄小春的處事潑辣干練和沈文熙的優(yōu)雅高貴讓兩人很快成為了能非常能談得來的好朋友。就在外祖父的葬禮結束后,沈文熙提出要去甄小春的家鄉(xiāng)寫生。她需要回學校交幾張寫生的畫,參加倫敦的大學生繪畫比賽。甄小春欣然同意——她的爸爸是云南的一名干部,而且那兒還有空余的住房,接待像沈文熙這么美麗溫婉的女孩子,何樂而不為呢?所以,甄小春就打算盡地主之誼,好好地款待這位表姐。而且她自以為從B市到云南,一路上,沒問題!但是,就在回去的路上,從火車上下來后,沈文熙的身子就受不住了。她身體太脆弱,禁受不起來回倒車擠車的路途,一路上一直忍著沒告訴甄小春,但是剛一下火車站,就暈倒了。醫(yī)生診斷是貧血。等到沈文熙打了瓶點滴身體恢復后,已經(jīng)是深夜了。那個時候,鵝毛大雪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