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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發生了車禍。” “那不是意外。” 藍耀陽:“……”他在后視鏡里又看了一眼亞力克斯。 “所以如果倪藍暴露了她當時用的身份,會招來殺身之禍?” “你可以這么理解。”伯尼沒在這問題上多說。 藍耀陽不說話了,他不太明白,倪藍現在也有殺身之禍不是嗎?難道說,她如果暴露了過去的事,不止她自己,還會牽連到別的人? 藍耀陽再看看后視鏡,問亞力克斯:“那這個不在場證明不能用是嗎?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證明倪藍沒殺那個文森嗎?你知不知道真兇是誰,有沒有別的證據?” “我手上沒有真兇的證據,但我可以找一個人來證明倪藍案發時不在巴黎。” 藍耀陽再次精神一振:“是嗎?什么人?怎么才能請他來?他怎么證明?” “他不能來,但他可以打電話給國際刑警總部。” 藍耀陽皺眉頭,“這管用?” “管用。” “可是不是說不能提倪藍當時假冒的身份嗎?他做證倪藍不在巴黎,國際刑警得讓他提出證明吧。又不能說身份又要證明,這怎么可能。” “倪藍當時在索馬里參加一個反恐任務,按任務的時間算,她不可能去暗殺文森。這反恐任務里的所有人員身份都是機密。”伯尼頓了頓,“那個人可以保證倪藍是任務成員之一,但他可以不透露倪藍的身份。” 藍耀陽:“!!!” “倪藍什么?!那時她在哪?”藍耀陽差點把車子開到路邊綠化帶去。 伯尼沒再重復,只涼嗖嗖地吐槽:“那個游戲節目對倪藍來說小菜一碟,不知道她是怎么好意思參加的。” 藍耀陽:“……”這話不樂意聽了。 “倪藍那時候多大了?”藍耀陽問。 “超過十八了。” 藍耀陽:“……” 藍耀陽生氣了。“倪藍爸爸呢?不管她了是嗎?你是什么人?倪藍的長官?那個任務領頭的?她爸把她賣了嗎?十八歲別家姑娘都開開心心上學,高高興興談戀愛,吃好吃的,去旅游,買新衣服,化妝,把自己打扮漂亮。倪藍呢!去什么索馬里!!!一次任務給她多少錢?她得替家里還債嗎?難怪她這么計較錢,難怪她要回來,這不是虐待是什么?靠!難怪她說她爸對她不好,我要是她,我也得跟她爸打起來。” 伯尼沒說話。 藍耀陽氣了一會,從后視鏡看了伯尼一眼:“你認識她爸嗎?” “往右拐。” 藍耀陽:“什么?”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路,打了方向盤。 伯尼沒有回答他的話,到了路口又道:“再往右拐。” 藍耀陽警覺起來:“去哪里?” “隨便找個地方。”伯尼道:“一直往前開。” 藍耀陽開了一會,情緒穩定了:“你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嗎?” 伯尼道:“你問的什么?”那語氣,一聽就是不想搭理。 藍耀陽現在有求于人,忍著氣道:“我是問,你什么時候能讓那個人證給倪藍做證?你剛才說的,讓那人打個電話給國際刑警總部就行了。” “再等等,需要做些安排。”伯尼淡淡道:“反正倪藍在里面挺安全的,都安排好了再出來會比較合適。” 藍耀陽頓時又生氣了,什么叫反正,那意思是反正被關押的不是他是吧。 “在里面很辛苦的好嗎?小小的一間屋子,走兩步就到頭,沒有電視,不能上網,沒有大床可睡,不能好好洗澡,沒有**,沒有好飯菜……” “停車吧。”伯尼冷不丁地來一句,把藍耀陽的話打斷了。 藍耀陽一噎,把車子停下了。 “下車,跟我走。” 藍耀陽看了看外頭,現在已經離開他設定的導航路線有段距離了。外頭就是普通的街道,兩邊是小店。這個地方他沒來過。 “去哪里?”藍耀陽有些賭氣,坐著不動。 “去安全的地方,我需要你冷靜點,把所有的事告訴我,我來確定應該怎么做對倪藍最好,然后我會告訴你你能幫什么忙。” 藍耀陽剛想說什么,伯尼又丟下一句:“當然,你也可以不來。那之后倪藍怎么出來,出來之后去哪里,也就沒你什么事了。”他說完,徑自下了車。 藍耀陽又被噎住,這個亞力克斯毫不在意的姿態有些把他鎮住了。在乎的人都比較吃虧,而藍耀陽確定他比這亞力克斯在乎倪藍。藍耀陽趕緊下車,跟上了亞力克斯的腳步。 歐陽睿開著車,一路跟著手機導航路線。陳洲在途中整理了一下包,把一些雜物歸整一番,他順手摸了一下口袋,想把口袋里的東西放一放,然后他摸到了一個異物。 很小,圓形的,像顆紐扣差不多大小。 陳洲把那異物拿出來一看,臉色一沉。 竊聽器。 陳洲把那竊聽器在歐陽睿面前一揮,歐陽睿掃了一眼,臉色也變了。 陳洲把車載音響打開,把竊聽器放在音響喇叭前面,然后小聲道:“我知道是誰了。藍總去見你之前,有個長得有點混血感覺的亞裔中年男人湊過來問路,我把他擋下來了。只一會的工夫,然后他離開,我上車載著藍總來見你。” “你記得他長什么樣嗎?” “記得。”陳洲道:“五官很醒目,身高一米八幾,不到一米八五吧,看上去跟藍總差不多。他講英文,偏美式,很地道,沒什么特別口音。他拎著個行李袋,戴著眼鏡,衣品還不錯。” 歐陽睿加快了油門:“藍耀陽那傻子不會被人騙了吧?萬一這人是Bird的人來套話的,他最好別上當。” 歐陽睿超了幾輛車,朝藍耀陽的車子追去。追出了一段,在導航上他們應該跟藍耀陽是同一個地點了,但視線所及,并沒有看到藍耀陽的車子。 “我靠。”歐陽睿左右認真察看,確實沒有藍耀陽的車,而導航顯示,他們已經超過那車子了。 “那人黑了導航。”歐陽睿氣得,藍耀陽還說什么不在乎,這下把自己坑進去了。 陳洲把那個竊聽器放腳下一腳踩碎,然后把殘骸丟出窗外。然后他取下了手機架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