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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漾也跟著過來:“什么?”丁東說:“他婆家關(guān)著門不開,整個裕發(fā)村都沒人出門,我們還是問了村外的人,好像看見她上了個拖拉機走了?!?/br>季言說:“拖拉機?”祖天漾說:“是她哥哥給接走了,他不是開拖拉機,你記得么……”季言看見祖天漾突然跟被電擊了一樣的表情:“怎么了?”祖天漾抓住季言的手:“拖拉機,是不是能穿過整個田地?”季言也看著他,兩個人對視,當初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什么車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開出縣城,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傳到開礦的山里,但是中途要經(jīng)過很寬廣的一片田地,一般的轎車或者三輪車是無法穿越泥濘的土地,但是他們都忽視了一種在水田里都行動自如的工具。當初祖天漾還開玩笑說除非坦克,他們怎么會沒有想到農(nóng)家很常見的拖拉機。季言反身走到包立柱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問:“你那天看見什么了?是不是看見趙桂田娘家的拖拉機路過這里?”包立柱閉著眼睛不說話,但是表情和動作已經(jīng)出賣了他。丁東說:“事不宜遲,季組長,我剛剛?cè)フ姨庨L,他不在。所以我來問問你怎么辦?!?/br>季言說:“處長去縣里匯報工作,申請武警協(xié)助抓捕了,丁東,這里交給你,包立柱的口供讓他摁手印,然后盯住了馬廣德,裕發(fā)村里,一個人都不許再跑了!”丁東說:“是?!?/br>季言看著祖天漾,祖天漾對他一笑:“走了!”祖天漾的車前面的劃痕沒有修好,季言他們這邊根本沒有大的維修廠,不過好在車子結(jié)實,并不妨礙開,祖天漾早就想給季組長炫耀一下自己的車技,本想著事情都結(jié)束了他要帶季組長出去兜風,不過現(xiàn)在顯然有更好的表現(xiàn)機會。他一腳油門踩出去,季言才覺出車和車的差別,祖天漾這輛燒包車的確比單位的紅旗快很多,路上,季言用大哥大給單位撥了個電話,處長還是沒有回來,劉旸說:“季組長,這邊您放心吧,你們要小心啊?!?/br>祖天漾一路飆車,季言說:“他們不會轉(zhuǎn)移地方吧?”祖天漾說:“說不好,這個趙桂田本事不小,丁東他們這么看著都看不住,你說這地方別的被拐女人都看得嚴嚴實實的,怎么就趙桂田說回娘家就回去?”季言說:“如果這些都是趙桂田做的,她果然是個非常有心計的女人,她們家只有一個老太太,一個智障的男人,這個家恐怕早就易主了。也許她早就能走,能離開這個滿目瘡痍的村子。但是她在等著機會報復,報復馬廣德和這個村子。”祖天漾輕笑一聲,突然說:“真是干得漂亮?!?/br>季言沒有出聲,只是嘆了口氣。第121章圍追堵截車子一直開到之前趙創(chuàng)業(yè)和趙啟發(fā)家里,祖天漾把車子停在附近的地方,比起上次,他們這次準備的比較充分,季言拿了手銬、辣椒噴霧以及帶電警棍,兩個人走到趙家附近,看到在外面晾曬著幾件女人的衣服,季言和祖天漾對視一下,慢慢地接近,季言說:“怎么辦?抓不抓?”祖天漾也撓頭,他跟季言害怕趙家兄妹會逃走,所以頭腦一熱追過來,想不到人家并沒有這種打算,他們?nèi)绻Q(mào)然行動,恐怕結(jié)果會跟之前一樣,季言蹲在原處,看著衣服說:“好端端的,掛這么多女人的衣服,太招搖了吧?”祖天漾瞇著眼睛:“怕是不好啊。這倆姑娘也被拐了半年了吧,要是還活著,怕是有孩子了,關(guān)在底下,衣服受潮了?所以拿出來洗,怕引起別人懷疑,所以把趙桂田接回來,照顧她們倆,有人要是問起女人的衣服,也要有說辭?!?/br>季言點點頭:“有道理。那現(xiàn)在怎么辦?在這里接著蹲守???”祖天漾說:“溜進去?!?/br>季言說:“你還來!”祖天漾說:“上次不是沒經(jīng)驗么,這次咱們不看屋里頭了,直接去地下?!?/br>季言說:“你說的簡單,你知道從哪兒進去么?再說了,上次趙創(chuàng)業(yè)從外面進去,里面出來,那個地道根本就不止一個出口么。萬一咱們倆這邊進去了,人家從另一邊弄出來了,怎么辦?”祖天漾說:“咱們現(xiàn)在能確定的只有家里有入口,外面那么大咱們上哪兒去找,只要找到一個,最起碼能知道出口在哪,等天黑一定想辦法摸進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季言還是有點猶豫:“他們家現(xiàn)在的情況,有個老太太,有兩個大老爺們,還有個女人和個孩子,咱們倆進去,就算是能把他們制服,萬一再招來當?shù)氐木煸趺崔k?這片地方歸根到底是他們的地方,咱們?nèi)松夭皇斓?,萬一推斷的有問題,或者說就是找不到人,人被轉(zhuǎn)移了,咱們撲了個空,事情就更麻煩了?!?/br>祖天漾說:“咱倆之前蹲守那么多天有用么?趙家這哥倆只會越來越警惕,白白熬的體能透支,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了,他們家屋子的結(jié)構(gòu)咱們都摸清了,什么人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不會有問題的。”季言沒好氣地嘆了口氣:“就算有入口,也是在他們家里,咱們還是得進去。”祖天漾說:“想想辦法藏屋里,要是能藏屋里,東西在哪兒就能看到了?!?/br>季言嘆了口氣:“我怎么覺得我就越來越不像好人了呢?”祖天漾伸手攬過季言的肩膀,大言不慚地說:“你就是受正統(tǒng)教育太多,做事太呆板,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好人,不是瞧他怎么干一件事,是看他為什么干這件事,明白么?”季言簡直佩服祖天漾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的能耐,無奈地冷哼一聲。天色終于暗下來,黑夜給了他們最好的保護,季言和祖天漾兩個人趁著夜色走上前去,摸進院子,屋里已經(jīng)熄了燈,看得出生活的很節(jié)儉,也乏味。兩個人慢慢湊近那所房子,里面并沒有什么大動靜,祖天漾扶著墻慢慢前行,摸到一把梯子,說是梯子,就是簡單用幾個原木裝訂在一起的,斜斜地倚靠在墻上,他摸了一手的黏滑,他嚇了一跳,湊近了一看,在木頭上竟然生出幾片木耳,他突然想到某次他們吃飯時候聊起過木耳的話題,田媛說那種東西是在潮濕溫暖的地方產(chǎn)生菌絲,見光后生長出來,如此說起來,這個梯子果然是一直放在暗處。他沖季言使了個眼色,季言也了然地點點頭。之前他們還是推測,但是梯子的出現(xiàn)驗證了他們的懷疑,他們就是把人藏在了地下,地下潮濕,大約也波及到了這木頭樓梯,所以一起拿出來曬太陽,以防腐爛。屋里突然傳出來走路聲,季言和祖天漾兩個神色都一變,各自往旁邊一閃,好在這房子不算大,他們倆能飛快地貼在兩側(cè)的墻上。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