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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早,哥幾個都得過去,讓你看出好戲!”祖天漾說:“我不想看好戲,趕緊告訴我,不告訴我地址,你們今晚上也別想睡!”丁東幾個本來就折騰一天困得睜不開眼,尤其是王天明當司機跑了一夜山路,躺床上眼睛都睜不開,他胡亂地沖著丁東擺了兩下手:“哎哎哎,你告訴他吧,這是要把咱們當嫌疑人審啊,讓他去吧去吧,祖哥,你行行好,去了明早上再回來,別來sao擾……呼呼呼……”祖天漾一挑眉毛,長胳膊搭在丁東肩膀上:“說不說你!”丁東投降:“說說說,我可不陪你去啊,大晚上的你怎么去啊,你不能把紅旗開走啊,我們哥幾個明天還得去找季組長呢……”祖天漾說:“成了我知道了,睡吧睡吧睡吧,明天一塊看好戲去!”季言帶著兩個女孩回到住的地方,屋里還算干凈,季言把床讓給她們,又去找了條一直壓箱底的被子,兩個女孩也是累了,簡單洗漱了一下,就關門睡覺了,季言拉著虎子躺著客廳的沙發上,暖氣已經停了,屋里尤其的冷,他裹緊被子,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夢里頭還在盤算著明天裕發村發現他們這些惡作劇的表現,又想著馬廣德會不會阻止挖墳,但是事關他女兒的安危,說不定他也會贊同……就在他完全進入深度睡眠之后,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虎子率先從地上一個跟頭翻起來,嗷嗷嗷的嚎叫三聲,沖著門口就沖過去。季言被聲音驚醒,閉著眼覺得耳鳴不止,一瞬間以為還在蹲點,他緩了一下,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問了一句:“誰阿?”外面沒人說話,還是一直敲門季言站起身子,不耐煩地走到門口,虎子嗷嗷地叫喚,發出恐嚇的聲音,季言趴在門口聽了一會,突然聽見啪地一聲,玻璃竟然被人砸了,季言一下子清醒過來,劉旸打開臥室門:“怎么了季組長?”季言說:“你們倆,去廁所待著!快!”廁所沒有門,劉旸抓起田媛把她扔進廁所,關上門:“季組長我沒事!”季言吼:“馬上!命令!”劉旸頭一次看見季言發火,只能跑到里面,把門插上,摟緊田媛:“媛媛別怕,沒事的,季組長可厲害了,沒事的!”田媛掙脫她的胳膊,臉色通紅:“哇哇哇,這是什么情況?什么情況?”劉旸對著她噓了一聲:“沒事,可能是有什么仇家找上來了,沒事我會保護你的!”田媛在月光中的眼神熠熠生輝:“我不怕!我是興奮的!”第100章鷹眼歸隊季言沒有開燈,而是跑到臥室的床底下抽出一根暖氣管,他靠在墻邊上看到有幾個人影翻過破碎了的窗戶爬進來,他一個健步沖過去,對著第一個人的胳膊就是一下子,那人慘叫一聲,季言舉著鐵管指著門口,厲聲問:“什么人?”對方并不搭話,季言借著月光看了一下,來了大約有四五個人,他撂倒一個,又爬上來第二個,季言舉著鐵管去打的時候,另一個人從旁邊爬過來,他也拿著跟棍子,對著季言打過來,季言靈活的躲過這一擊,卻失了護在窗口的地形,被人爬了進來,他心中暗罵一句,撲將過去,胳膊肘飛快地砸在那人的后頸,那人悶哼一聲,對著他的肚子襲過去,季言躲閃不及,只能繃緊肌rou,保護住內臟,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然后膝蓋拱起,頂在那人的胃上,手肘彎曲砸在他的背上,那人捂著肚子,哀嚎一聲,滾在地上,季言來不及理睬,舉著棍子對著另一個鋪上來的人砸去,反正兩個女孩躲在洗手間里,除了他都是敵人,屋里的人來一個打一個。新進來的這個男人塊頭不小,像一座小型挖土機一樣沖季言沖過來,季言半蹲下身子,掄起棍子照著他的膝蓋就是一下,挖土機慘叫一聲,跪在地上,虎子趁機撲上去,一口咬住他的粗壯的胳膊,虎子是經過訓練的警犬,體格健壯,撕咬的力度也很強,那胖子被咬急眼了,一拳砸過去,虎子被打得一個趔趄,猝不及防松開了嘴。屋外的幾個人見里面進去一個放倒一個,有點猶豫,季言舉著棍子站在窗戶面前,月光打在他一貫冷漠的臉上,眼睛里是和面容完全不同的炙熱,劉旸和田媛趴在廁所門口偷看,手不由自主地拉在一起。就在這時候,最早進來的那個人突然爬起來往門的方向跑,田媛一把推開廁所門:“季組長!他要開門!”季言聽聞轉身去抓他,外面的三個人卻趁著這個時候,順著窗戶爬進來。季言撂倒了第一個,后面緊接著挨了一棍子,他身體一歪,咬牙抗住,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倒下,一倒下他就起不來了,他虛晃了一下,假意彎下身體,然后飛快地抬起腳,對著其中一個人的肚子踹去,這一腳他牟足力氣,那人一下子坐在地上,哎呦了一聲,踹飛了一個季言就從被三個人圍住的狀態下掙脫出來,那兩個人望著季言,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季言把棍子從右手換到左手,低下頭,眼睛狠狠地望著他們:“來啊!弄死你們!”一個男人拿著根鐵鏈掄過去,季言用鐵管擋了一下,但是鐵鏈畢竟剛柔并濟,接連處會轉彎,依然有一部分砸在季言的胳膊上,頓時胳膊像是被割破了皮rou,火辣辣得疼起來,季言顧不上感受,一把抓住鐵鏈鏈梢,一用力把人拉扯過來,一棍子楔過去,那人被打的往下彎了腰,虎子喘息著爬起來又一次撲上去,一口咬住男人的小腿,可惜這人穿的太厚,這一口不足以穿過皮rou,那人飛起一腳,把虎子踹出去,虎子慘叫一聲,躺在地上身子直打挺兒。看到虎子受了傷,季言的眼睛都紅了,舉著棍子對那人的膝蓋就是一下,他本來多少還帶著理智,盡量不往致命的地方上打,如今也全然顧不得了,他的對手盡管都是些不上道的三九流,但是他畢竟孤身一人,這種情況,他也很難討到便宜,那個被他砸在地上的胖子,用兩條粗重的胳膊撐起身子,沖上前去,一把鎖住季言的脖子,季言一驚。伸手去抓,誰知手卻被另一個人抓住,他脖子收到鉗制,手和胳膊用不上力氣,那被揍得流了鼻血的男人露出一抹jian笑,從地上撿起他們帶來的棍子,對著季言的胳膊就是一棍子,季言本能地松開了暖氣管,痛苦地發出一聲悶哼,那人說:“本來就是想給你放放血,不過這么一折騰,我看得讓你賠條命。”那胖子的胳膊又是一緊,季言脖子處的青筋迸出,他肩膀左右掙扎,可是那山一樣的男人胳膊簡直比一個成年女子的大腿還要粗,巨蟒一樣越箍越緊,就在這時候,劉旸和田媛兩個沖出來,她們在廁所找了半天也沒有什么合適的武器,最后劉旸拿起一瓶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