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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跟馬廣德有不正當的關系,所以很可能包立柱為了報復他們,所以抓走了他們兩個的孩子。”第42章點燃煤氣罐熱騰騰的面條很快端上來了,人在肚子餓的時候多少會有點脾氣暴躁,季言火大地低下頭大口吃面,在這種天氣能這么囫圇吞棗地來一碗,的確很舒坦,季言吃了兩口墊墊底,又放了一大勺辣椒油,這家店的辣椒很香,但是由于是用豬油炸的,天氣又冷,看上去白花花的不太好看。倆人對著吃面,氣氛略有緩和,祖天漾抱著碗喝了口湯,嘴唇燙的通紅,他吃兩口對季言說:“包立柱當年非禮趙桂田之后,村民們告到德高望重的村長那里,包立柱苦苦哀求馬廣德饒他一次,但是馬廣德是個很正直的人,他選擇了報警。包立柱出來之后記恨村長,所以偷窺他,他偷窺的過程中發現村長跟王寡婦真的有一腿,他想到自己非禮婦女和村長偷情的天差地別,被嫉妒沖昏的頭腦,他去鎮上買了一把鋒利的菜刀,想找馬村長報復,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在10月6號當天,他正在茅草屋里睡覺,突然聽到一陣狗叫,他心頭一喜,想出去打只狗吃,拎著菜刀追了出去,誰知道狗跑到了山洞里,他跟著剛鉆進去,正好看見王寡婦和村長的女兒也在山洞里,兩個女孩看見他有點害怕,王曉梅膽子大一點,呵斥他兩句,誰知道這么兩句反而激起了包立柱的怒火,他拿著刀要求一個女孩把另一個綁起來,開始她們可能還還要反抗他,這時候那條狗又跑回來,包立柱趁機一刀把狗砍死,兩個女孩這才怕了,她們嚇得一直哭,只得照辦了,包立柱在山洞里強暴了兩個女孩,等他冷靜下來又覺出害怕了,因為馬村長和村里人不會放過他,他想了又想,只能把兩個女孩殺掉,想要毀尸滅跡,這時,外面下起了暴雨,他計上心來,于是趁著半夜拖著她們打算把她們活埋了,這時候,一輛卡車司機下車來解手,他剛蹲下就聽見附近墳頭有動靜,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個披頭散發一絲不掛的女孩,女孩拼命地向他求助,但是由于距離遠,又在墳頭附近,這個司機誤以為是女鬼從墳地里爬出來了,嚇得魂不守舍地跑了,包立柱見人跑了才敢從他挖掘開的墳地里爬出來,把兩女孩拋進去,埋上土……”季言抿著嘴:“那我們有證據嗎?要跟處長申請搜查令嗎?”祖天漾突然噗嗤地笑出聲:“別傻了季組長,我講鬼故事你都信,你怎么那么好玩啊哈哈哈哈哈。”季言簡直忍無可忍:“祖天漾!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沒有時間跟你逗著玩,我們耽誤的每一分鐘都關系到那倆個孩子的命!明天我就去跟處長說,我們沒有必要合作,我不想再跟你一起調查。我們各干各的!你也可以在宿舍睡覺,只要你別出現在我面前,別再跟我說話!”季煤氣罐說炸就炸,好在小飯店里人不多,并沒有引起圍觀,小服務員看到他們吵架,嚇得不行,抱著熱水袋也不敢看電視了,躲在角落里直啃指甲。祖天漾見他炸了毛,反省了一下自己,他伸手給季言倒了杯水:“別別別,錯了錯了錯了,消消氣消消氣。”季言反應過來,覺得自己這頓脾氣發得有點不合適,畢竟大家只是剛剛認識沒幾天的同事,但是火被拱起來,一時間實在變不過來臉,他站起身:“我先出去透透氣,你慢慢吃。”季言走了出去,靠在車上,西北風像刀子一樣割在臉上,他搓了搓臉,從兜里掏出顆煙點上,得罪了祖天漾,回去免不了又要被處長批,他也無暇顧及了,又是一天過去了,他的壓力越來越大,國家嚴打的口號越來越響,這起案件成為典型,所有人的眼光都關注著他。上面每派個專家下來,就要帶人重新問一遍人,來回來去重復這些無用的步驟,別說那些知情者漸漸覺得厭惡,季言也對這些形式不耐煩的很,這些無用功,只能讓案子拖延的時間越來越長,他想起那天李強兩口子對他的謾罵,想起周圍人對他們的議論紛紛,想起受害者家里如今的慘狀,想起照片上兩個帶著天真爛漫笑容的姑娘,心里面一揪一揪的疼。季言垂下頭,就算上面不一遍一遍來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破案,兩個姑娘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他一點線索都沒有,如今這個案子已經在風口浪尖上,他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季言一拳砸在紅旗的車門上,碰地一聲,車門很快癟進去一塊。人的憤怒,多半來自對自己無能的無可奈何,季言咬住嘴唇,剛想再補一拳,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別別別,真打壞了,明天就得走著查案了。”季言沒說話,他覺得他應該跟祖天漾道個歉,但是他怕張開嘴又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扔掉煙頭,拉開車門準備送祖天漾回去。祖天漾摁住車門,伸手:“跟我一根?”季言出了口氣,從兜里掏出煙,遞給他了一根。看得出祖天漾很少吸煙,他吸了一下,咳嗽了兩下。季言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祖天漾瞇著眼睛,看著天上若隱若現的星星:“沒那么糟糕,”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地吐出來,煙霧和水蒸氣盤桓在他面部的位置,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是覺得包立柱這么充分暴露自己對村長和王寡婦的怒氣好像有點不合情理,他顯然知道那個山洞,又一口否定自己去過那里,我覺得他是想隱瞞什么。”季言微微抬起頭。祖天漾說:“他主動提起自己怨恨村長,把咱們的注意力往少女失蹤案上引,我想也許是因為這件事的確不是他做的,他才會有膽子引導我們懷疑他。”季言:“……我有點聽不懂。”祖天漾說:“我也不懂,他到底想掩飾什么,或者他是在幫誰掩飾什么,馬村長在掩飾什么,還有那條狗,喉嚨沒有切開,舌頭也沒有松弛現象,像是被拍死的,鐵鍬拍死的……”季言忍了半天才沒有把煙頭扔到他嘴里:“你以后不要叫鷹眼了,叫狗眼吧!你怎么什么事都往狗身上套!”祖天漾干笑了兩聲:“就是說啊,這個村里的狗都是土狗,黃毛的那種,但是我看這條狗四個爪子是黃色的,你還記得咱們前兩天去看鬧鬼的墳頭,咱們在那發現的黃色毛發,會不會就是這條狗的?”季言說:“……嗯?”祖天漾說:“糧食收的差不多了,看秋也停止了,包立柱不可能為了打狗去屠夫家里那塊田地,我覺得他還是去了那個山洞,他干什么去呢?”季言深吸一口氣,壓抑自己想打人的沖動:“什么話都讓你說了,你到底是懷疑他還是覺得他清白?”祖天漾說:“我覺得就算包立柱不是嫌疑人,他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