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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珠寶。這倒沒什么,只不過令人驚奇的是,蔣凌剛接了圣旨,祁安伯夫婦便被皇上召進了宮,也不知皇上跟他們說了什么,兩人出宮的時候是又喜又悲,弄得打聽消息的人摸不著頭腦。兩個本來要定親的人同時受到了封賞,眾人更加覺得此乃天賜姻緣,覺得只等蔣凌出營,兩人便可成婚了。可誰知道,祁安伯夫婦從宮里出來后,閉口不再提蔣凌的婚事,這緋聞便漸漸淡了下去。蔣凌收到消息當晚就跑去了陳鋒的營帳,將他抱了個滿懷,興高采烈道:“皇上真是個大大的明君!”陳鋒心里也暢快,托著他的腰,道:“你注意些,這可不是威遠侯府。”蔣凌轉身往他榻上一坐,俊秀的臉上掛滿笑容,“我就是高興,過來跟你一道分享都不行?”陳鋒心頭一動,站在他身前,目光溢滿溫柔,粗礪的手撫上蔣凌白白凈凈的臉蛋,彎腰低首,穩住他柔軟溫潤的唇瓣。蔣凌伸手抱住他勁瘦的腰身,往后一倒,兩人便滾在了榻上。夜雖涼,可心和唇齒是火熱的,陳鋒耍起刀來豪氣干云,就連親吻都透著一股子披荊斬棘的意味,蔣凌見慣風月,自然不甘示弱,兩人滾來滾去,都非要在上頭。陳鋒想到蔣凌在皇上面前倔強的眼神,終是心軟了,于是停止跟他角逐,甘心躺在身下。蔣凌得意地扯開他的衣服,見到他身上的傷痕,想到那日在醉香居地道里傷得最重的那處,伸手往他背上摸了摸,觸到硬痂,頓時心疼得不得了,“你快起來,別又弄傷了。”他說著在陳鋒唇上咬了一口,恨恨道:“你可輕著點,我可怕疼了,以前小青跟我說他第一次接客,下面流了好多血,我……”陳鋒擁住他,在他額上親了一口,溫聲安慰:“那我們就不做了。”哪知蔣凌聞言就皺起了眉頭,“那不行,今天必須做!”陳鋒舍不得弄傷他,而且在訓練營里也不方便,若是在自己家中,倒還可以慢慢來。“等過年休假回去再做。”陳鋒畢竟已經忍了這么多年,這一時半會兒還受得住,可他高估了蔣凌年輕人的忍耐力,蔣凌一時興致上來,擋也擋不住,他一把捉住陳鋒的手,放到自己硬熱的那處,喘聲道:“那你幫我摸摸。”陳鋒只好伸進去幫他揉弄,蔣凌被激得腦子一熱,猛地抱住陳鋒,在他唇上胡啃,然后小兄弟一顫抖,就流出了慘兮兮的淚水。兩人都有些僵硬——這委實太快了些。蔣凌委屈巴巴,“不會是上次萬鵬偷襲的傷還沒痊愈吧?”陳鋒抱著他哄,“以前可弄過?怎么樣?”蔣凌點點頭,“自己弄過,沒有這么快的。”聲音可憐得不得了。陳鋒想到蔣凌自己那啥的畫面,只覺得老臉一熱,咳了咳,安撫道:“自己弄和別人弄不一樣,你可能還沒習慣,我們再試試。”蔣凌眼眶紅紅,“嗯。”可能就是因為陳鋒說的那個原因,第二次果然好多了,蔣凌嘗到了甜頭,臉上又重新帶上笑容。陳鋒扯來一塊布,擦了擦手上的液體,親了親他,“明早還要訓練,你快些回去睡。”蔣凌瞅了瞅他的,“你的怎么辦?”陳鋒滄桑道:“就這么晾著,習慣了,你快回去。”蔣凌臉頰泛紅,心知訓練營也有規矩,不能因為自己給陳鋒這個教頭抹黑,于是穿好衣服回了帳中。陳鋒在他走后,雖自己動手解決了,可是心里的那團火總也熄不滅。靜泉宮。蕭居瑁趴在被窩里,朝鐔時觀招了招手,“過來給我揉揉腰背,酸死了。”鐔時觀穿著白色中衣,跪坐在他身邊,伸手運上了內力,在他腰背上慢慢按揉起來,蕭居瑁舒爽得直哼哼。他瞅了瞅鐔時觀英俊的臉,心里有些小意動,故作不悅道:“你知不知道那日蕭逸逼宮的時候,跟朕說了什么渾話?”“什么話?”“他說,朕就是因為出賣了身體,才能坐穩皇位。”鐔時觀手微微一頓,就聽蕭居瑁繼續道:“朕就不能是垂涎定國公美色的昏君?”鐔時觀輕笑出聲,陛下的關注點是不是弄錯了?“不行,朕今夜要做一次昏君!”蕭居瑁坐起身來,肅著臉,“你躺下。”鐔時觀心中好笑,面上不動如山,聽從吩咐躺在床上,望著蕭居瑁精致的眉眼。蕭居瑁從枕頭下邊掏出一瓶膏藥,俯身在鐔時觀唇上親了一口,面色溫柔,“這是我跟太醫要的,你放心,不會弄疼你的。”鐔時觀笑了笑,沒說話。蕭居瑁回憶著自己被鐔時觀這樣那樣的畫面,打定主意從頭開始,勢必要給鐔時觀留下一個美妙的夜晚。他覆身上去,親吻漸入佳境,便開始扒衣服,鐔時觀表現得太過順從,這樣的他令蕭居瑁心生一絲憐愛,但更多的是一種成就感,他的動作越發輕柔,卻也越發激烈。衣服扒完之后,他又開始先取悅對方,可是弄著弄著,就覺得手臂很酸,一直坐著腰也很酸,還要時不時親一下對方,嘴巴也很酸,實在有些累,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他忍忍就好了。可是直到他拔了瓶塞,才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對那什么失去了興趣,竟是一點兒也不愿意動了,他不禁惱羞成怒,將瓶子扔到鐔時觀身上,鉆進被窩,“朕累了,你也睡吧。”鐔時觀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觸上皇帝陛下高昂的那處,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吻上他的唇,“此等勞心費力之事,交給微臣便好。”第69章朕的定國公禍國殃民蕭居瑁卯時就要上朝,可他昨晚和鐔時掛胡搞到很久,凌晨才昏睡過去,身上酸得要死,實在是起不來。于是今日的早朝就以皇上身體欠佳取消了。雖說鐔時觀可以代理朝政,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守在皇帝陛下身旁,朝政什么的先放在一邊吧。蕭居瑁一覺睡到快要午膳時分,醒來之時,腦子還有點昏沉,心里不斷唾棄自己,都說昏君沉迷美色不早朝,他現在可是實打實的昏君了。“醒了?”鐔時觀將手中的書一放,坐到床邊,俯身在蕭居瑁額上親了一下,溫柔笑道,“要不要起身?”蕭居瑁看著他英俊的眉目,只在心里跟列祖列宗說了幾句對不住,就將那一丁點兒愧疚拋諸腦后了,他在被窩里動了動身體,睜著迷蒙睡眼,軟聲道:“不想起。”“那就再睡會兒。”鐔時觀替他蓋緊了被子。蕭居瑁重新閉上眼睛,嘴角漸漸揚起一抹微笑,記得以前鐔時觀還是攝政王的時候,根本不會讓他睡懶覺的,現在果真是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