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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喝下,“嗯,今日出宮去可打聽到什么?”“關于安王妃,沒聽到什么有用的,不過,我倒是聽說蔣凌要定親了。”蕭居瑁差點被湯嗆到,他咳了幾聲,瞪圓了眼珠子,問:“蔣凌不是跟陳鋒……他們……他要是定親,那陳鋒豈不是很難過?”鐔時觀輕拍他背,“不知道。”蕭居瑁在心中感嘆了一下,又生出了八卦之心,“那和蔣凌定親的是哪家千金?”“沈徽之女沈瑜。”蕭居瑁笑了,“看來祁安伯還是挺心疼蔣凌這個小兒子的。”鐔時觀點點頭,繼續道:“不過,祁安伯去威遠侯府要將蔣凌拖回去,蔣凌還跟他大吵了一架。”“哈哈,”蕭居瑁聽著這些尋常家事倒也覺得有趣,“蔣凌是不明白祁安伯的愛子之心啊。”鐔時觀見他聽得開心,心里也暢快起來。“這沈瑜怎么樣?”蕭居瑁邊吃邊問。鐔時觀替他剔除魚刺,將魚rou夾到他碗里,道:“據說性子有些刁蠻。”“那蔣凌可有的受了。”蕭居瑁幸災樂禍,復看向鐔時觀,笑道,“幸虧定國公聰明懂事,要不然朕可得頭疼了。”鐔時觀對他嘴上占的便宜素來不在意,只是繼續剔魚刺。蕭居瑁見他沒反應,便道:“剛說聰明懂事,某人就不搭理朕了,朕沒胃口吃了。”鐔時觀無奈,只好回道:“能得陛下夸贊,微臣受寵若驚。”蕭居瑁彎眸笑了起來,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故意蹭得他一臉油污,鐔時觀自然不會在意,蕭居瑁見他這般淡定,便又弄臟了他另半邊臉。鐔時觀迎上他得意的目光,倏地伸手扣住蕭居瑁的后腦,俯首堵住他作亂的唇瓣,在上頭勾勒流連。蕭居瑁閉眸啟唇,自然而然與他深吻在一起。親著親著,兩人氣息完全亂了,鐔時觀邊親著邊伸臂將他抱起,行至龍床邊上。蕭居瑁的背剛一觸上被褥,腦子便清醒過來,他伸手抵住鐔時觀的胸膛,喘聲道:“日頭還高著呢。”鐔時觀跪坐在他身側,笑了笑,“陛下不是要微臣替您按揉腰背么?”蕭居瑁頓時臉色漲紅,拉起被子就蓋住自己,悶頭心想:定國公真是越發不懂事了。第64章朕讓威遠侯買醉威遠侯府。蔣凌最近的傷養得差不多了,便時常在院子里頭曬曬太陽,松松筋骨。陳鋒這段時日一直待在訓練營,兩人基本上都沒碰過面,蔣凌一個人別提多難熬了,就讓管家給他拿了一些話本過來看,說到底,他還是舍不得離開威遠侯府。正百無聊賴地瞅著話本,管家就靜悄悄過來了,說是沈家小姐沈瑜來訪。蔣凌頓時起身就要去屋內躺尸裝睡,院子門口就傳來一聲嬌喝:“蔣凌你站住!”管家將院子留給他們,自己默默退下了。蔣凌繼續往屋子里走去,讓站住就站住,當他是什么啊?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人扯住了衣領。“讓你站住你沒聽見?”沈瑜手中的鞭子在地上抽了一下,很響很嚇人。蔣凌轉過身,離她遠了些,“沈小姐,幸會啊。”他是第一次見到沈瑜,發現她雖然脾氣有些火爆,不過相貌還算標致,至少符合他的審美。“什么幸會?我就是特地來找你的。”沈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客觀評價道,“長得還不錯,不過太弱了,本小姐是不會跟你定親的。”蔣凌頓時來了勁兒,“正合我意,只要你能說服你爹你娘我爹我娘,我沒有任何意見!”沈瑜雖知道這是最好不過的,可一看蔣凌居然如此嫌棄她,不禁心生不悅,“本小姐嫁給你是你的福氣,你居然還不愿意?”蔣凌立即回道:“難不成你真要嫁給我?”沈瑜鞭子一甩,“你想得美!”說著坐在院中椅子上。蔣凌在她對面坐下,“沈小姐今日來就是為了說這事兒?”沈瑜明艷的眉目在陽光下越發好看,她瞪了蔣凌一眼,“要不然呢?”其實她只是順便來看看蔣凌到底是何模樣。面容俊秀,膚色白皙,看起來較為清瘦,但還不算白斬雞,氣質也還行,勉勉強強能入她的眼。蔣凌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其實吧,你跟我說也沒意義,你不如回去跟沈大人說你不愿嫁,不就成了?”沈瑜鼓起臉頰,憤憤道:“你以為我沒說過?可是爹娘的意思我也沒法違背。”蔣凌摸了摸下巴,“要不然,你就跟你爹娘說,我還要在訓練營待三年,三年之后可能還不能合格,到時候失去入仕的資格,實在算不得佳婿,你爹說不定就會同意了。”沈瑜瞪他一眼,“你以為我沒說過?可是我爹跟人打聽了,說你在訓練營里挺出色的,很快就能出營,而且我也問了丁教頭,她說,你資質還算不錯。”蔣凌有些尷尬,轉過臉去問她:“你還認識丁教頭啊?”“那當然!”沈瑜一臉崇拜,“我聽了她的事跡后,特意去拜訪她,她不僅人長得好看,武功也很高,是我們女人中的楷模!”蔣凌不禁笑了起來,“嗯,她比男人還厲害。”沈瑜很是自豪,“聽說她可是訓練營里最厲害的教頭,我本來還想拜她為師,可是她已經收了徒弟了,再加上訓練營的事情,沒有其他精力教我。”她說著說著,臉上又落寞起來。蔣凌瞧著,覺得沈瑜也沒傳聞中那般刁蠻任性,便安慰她道:“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對了,你爹是文臣,你又是從哪學的武功?”提到這個,沈瑜就更加難過了,明媚的眸子也垂了下去,“我從小是跟著秦悠姐學的,可是后來,她就不理我了。”秦悠?蔣凌在腦海中迅速搜索出這個人,頓時驚訝道:“你是說安王妃秦悠?”沈瑜嘆了口氣,“對啊,秦悠姐可厲害了,她剛成親那會兒還經常找我玩兒,教我武藝,可是后來,她就漸漸疏遠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去安王府求見了好多次,她都沒見我。”蔣凌在京城混了這么多年,小道消息什么的他素來知道得清楚,結果居然不知道沈瑜和安王妃這一層關系,又或者說是因為不過是兩個女人,他沒有加以注意罷了。“她可能是有苦衷?”蔣凌托著腮幫子,瞅著地上正在搬家的螞蟻,心里想著陳鋒也不跟自己說話了。“也許吧。”沈瑜委屈巴巴,“可是連一個解釋都沒有。”“行了,既然已經這樣,你們以后就橋歸橋路歸路好了,又不是離了她你就活不下去。”蔣凌雖是這么說著,不過讓他離開陳鋒確實不行。當然,陳鋒離開他也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