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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次循環(huán),到不加班了可以恢復(fù)日更為止,差不多半個來月吧,不好意思啊T﹏T第11章第十一章第十一章剎那間,蕭璟珩的心情難以言喻,他回頭望向顧清辭屋子的方向,震驚過后,便是無邊的欣喜。唇角漸漸翹起一個向上的弧度,蕭璟珩滿心歡喜,如初嘗甜食的幼童一般,笑容滿面,心底的歡欣雀躍怎么也藏不住。他握緊身側(cè)手指,疾步走回屋中,悄聲坐在床邊,猶豫半晌,他伸手掀開被褥的一角,將顧清辭的手從里面牽出來,尚帶著熱度的掌心微微汗?jié)瘢麑⑺氖志従徟e起來,貼在自己的臉上。“清辭……”蕭璟珩喃喃喚道,握著他掌心的手微顫,他一點點收緊手指,將那guntang掌心完全包裹住。然欣喜過后,一個憂慮浮上他的心頭,他該如何向顧清辭表白自己的心意?蕭璟珩嘴角笑容驟然消失,他失落地看向床上人,眸中流露出迷茫。自己光顧著高興了,可卻沒有想過,一向當(dāng)他是學(xué)生的清辭,會接受他的心意嗎?正此時,貼在他臉頰邊的手動了動,蕭璟珩嚇得立刻松手,任由那手垂落在床榻上,他低頭,對上顧清辭緩緩睜開的雙眸,一時間忘了自己的煩憂,撲上去眉開眼笑道:“清辭,你終于醒了!”顧清辭茫然地轉(zhuǎn)動自己的眼珠,眼前的事物逐漸清晰起來,蕭璟珩大喜的模樣映入眸中。他費力地眨眨眼,喉嚨中干渴得仿佛要起火一般,簡單吞咽都帶來無盡的痛楚。顧清辭靜靜躺了會兒,啞聲道:“水……”蕭璟珩聞言跳起來跑去桌邊倒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床邊,扶著顧清辭起身,把水湊到他唇邊,看著他慢慢喝下,問:“還要嗎?”顧清辭搖頭,勉力抬手推開杯子,往后靠在床上,又問:“我睡了幾日?”“三日。”顧清辭緘默,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睡了如此之久,前幾日趕路去京城也仿佛像是夢一場,然父親故去,卻時刻提醒著他,并不是夢。顧清辭垂眸,勉力從床上下來。“清辭,你要作甚?”蕭璟珩扶住他,問。“陪我去一趟祠堂吧。”顧清辭啞聲回答,他借力站直身體,慢慢往前走,兩人一起來到祠堂中,顧勉的牌位與平南王的牌位放在一處,香燭青煙繚繞,見此情景,顧清辭眼中又是一澀,走過去在蒲團上跪好。“爹,望您九泉之下安好,若是您和娘思念我,便來我的夢里看看我。”顧清辭彎腰磕頭,須臾繼續(xù)道:“起兵在即,我們只能贏不能輸,爹娘若是在天有靈,請保佑我們。”大病幾日,他也終是難過地接受了家人故去,他從此孑然一身的事實。而在得到父親病逝的消息之前,他與蕭璟珩便商議好了出兵的日子,如今因為他這一病,險些耽誤良機。又跪了片刻,顧清辭直起身體,在蕭璟珩的攙扶下站起來,走上前去敬了一炷香,這才安心離開。到了外頭,他思忖片刻,低聲問:“之前整軍的事,如何了?”“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要我一聲令下,便可出兵。”蕭璟珩回答,又猜到他的想法,擔(dān)憂道:“要么再延期幾日吧,你的病尚未痊愈。”“不必。”顧清辭斷然拒絕,“那日便是最好的日子,事不宜遲,拖來拖去,萬一走漏風(fēng)聲,于你我都不是好事,要的便是讓宣和帝措手不及。珩兒,你去查一查是否有疏漏的地方,這幾日除了你我,任何人不得進出軍營。”“好。”蕭璟珩依言應(yīng)聲,扶著顧清辭躺下后,出門前去軍營,他走至府門口,腳步頓了頓,嘆了口氣。罷了,現(xiàn)下不是時候,還是尋個合適的時機,再告知清辭他的心意吧。到了軍營,蕭璟珩與左右護軍等人再三確定了首戰(zhàn)的攻打路線以及戰(zhàn)術(shù),并清點了士兵與糧草軍需等物資,確保萬無一失后,回府告知顧清辭。三日后,顧清辭的病也徹底痊愈,許是經(jīng)歷了喪親之痛,他比之前更沉穩(wěn)了些,但總讓蕭璟珩覺得,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七天的時間如流水般恍然而逝,在蕭璟珩一聲喝令下,大軍拔營,朝京城方向襲去!等到消息傳入皇宮中之時,已是七日后,最靠近晉州的幾個城鎮(zhèn)均已被蕭璟珩帶領(lǐng)的蕭家軍占領(lǐng)。“什么?!”手中杯盞哐當(dāng)落地,宣和帝嚯地轉(zhuǎn)身,幾個箭步走到報信小兵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提起來,道:“不可能!你膽敢謊報軍情?”“皇上息怒!此事千真萬確,我們親眼瞧見,就是那平南王的世子蕭璟珩!是他帶領(lǐng)著一支軍隊,從晉州出發(fā),已經(jīng)殺到平洲了!”小兵被嚇得撲通跪下,膝蓋撞在地上發(fā)出咚一聲巨響。“一個已死之人,如何還會復(fù)生?難不成你們瞧見的是鬼魂不成?”宣和帝勃然大怒,一腳重重踢在小兵身上,將他踢出幾步之外。“皇上請看,這是我軍將士照著那人畫的肖像,吾等著實不敢欺君吶!”小兵掙扎著爬起,從懷中摸出一幅畫,顫抖著遞上前去。宣和帝不耐地抓過畫像放在眼前,眼睛倏然瞪直。雖然已經(jīng)過去整整五年,當(dāng)年孩童的面部輪廓有所變化,變得成熟了些,但還是一眼便能認出來,這就是那平南王世子——蕭璟珩!“這……這不可能!”宣和帝倉皇失措地后退,手中畫像徐徐落在地上,他膝彎撞在桌角,整個人歪倒,險些摔在地上。身側(cè)突然伸出來一雙手將他穩(wěn)穩(wěn)扶住,宣和帝轉(zhuǎn)頭,眸中光芒乍現(xiàn),仿若看到救星一般,緊抓住來人的衣袖,結(jié)結(jié)巴巴道:“快!愛卿快想想辦法!”“皇上何必如此著急,稍安勿躁。”來者正是他的心腹趙斌年,他面容上有一道顯目的刀疤,整張臉像是被劈開過一般可怖。他扶穩(wěn)宣和帝,對跪在地上的小兵道:“你們確定沒有看錯?”“吾等以性命擔(dān)保,絕不敢欺君!”“行了,你等迅速整軍前往抵抗,記住,絕對不能讓他過了綿州。”“是!”小兵得令退下,趙斌年扶著宣和帝到榻上坐好,倒了杯茶遞到他面前,又道:“皇上不必緊張,當(dāng)年平南王一家都已死絕,就算那蕭璟珩有幸逃過一死,也興不起太大的風(fēng)浪來。”“當(dāng)真?”宣和帝坐立不安,左右張望。早知道那蕭家軍竟然會如此忠誠,被蕭璟珩所用,當(dāng)年他就不應(yīng)該手軟,隨意尋個錯處把他們?nèi)珰⒐獠攀恰D呐卤涣R幾句暴君,也比如今大軍叛變好。“自然。”趙斌年鎮(zhèn)定回答,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本是一名小小的侍衛(wèi),因無意中救了幼時的宣和帝一名,有幸成為他的貼身護衛(wèi)。后憑借著聰明才智,逐步讓宣和帝對自己言聽計從,好不容易輔佐他上位,自己能夠永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