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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關(guān)閉總閘,冷氣也還是會開啟是什么意思?是說這冷氣不是人控制的?是鬼?”越溟川不確定道:“說不好。在遇見你之前,我們完全不知道這里還有人存在,只以為是個惡靈滿天的廢棄福利院。可既然有人在,又確實綁了你,我們也不能將他排除在嫌疑之外。”付千碩道:“既然這樣,我去關(guān)了總閘試試不就知道了?如果關(guān)閉總閘后,你們能出去了,那就說明搞怪的是人,如果關(guān)閉總閘,冷氣仍舊開啟,那……”越溟川挑眉:“那?”付千碩:“那就只能跟鬼兄弟打個招呼行個方便了。”越溟川:“……”“頂多,”付千碩還不死心,“我們給那位鬼兄弟多燒點紙,或者找人給他超度一下,讓他在天國能夠過的舒坦自在。”……越來越扯!越溟川有點頭疼。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似乎只能暫時先返回到控制室中,再次關(guān)閉所有冷氣裝置。否則,他們就真要被凍死了。作者有話要說:總是一不小心就讓他們在冷氣房里愉快的聊起了天,一定是天太熱的鍋!今天在圖書館碼這本的時候,對面大叔,還是小哥,沒太注意臉,只記得是個男性,總是時不時就把腿伸到我這邊,然后踹到我后又趕快道歉。我想他一定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但是高冷的我,并沒有如他所愿!就這么踹了我一天并沒能引起我的注意之后,他終于在準備離開的時候把手里的筆蹦到了我的眼前。很好!你的筆已經(jīng)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第11章游戲第十一天三人順著貨架爬下,一路小跑著回到控制室,剛剛被關(guān)閉的開關(guān)果然又自己啟動了。越溟川關(guān)上開關(guān)后,仰頭掃視四周。剛剛他們急著從冷氣口出去,都沒來得及仔細觀察一下這個控制室。他記得之前付千碩說過,那個綁他來這的神秘人腳步聲是往這邊去的。那么是不是說,這里也存在著什么暗門出口一類的東西?他正四下亂看著,忽然聽到付千碩的聲音:“這是什么?”他和宋南醉一塊兒向付千碩的方向聚攏。付千碩的手中拈著一張已經(jīng)泛黃的紙頁,他見兩人已經(jīng)過來,抖了抖手里的紙道:“這上面寫著的是這家福利院內(nèi)一周的餐食表。”說著說著還念了起來:“周一早上包子、混沌,午餐雞腿燉蘑菇、酸辣土豆絲、麻婆豆腐,晚餐rou醬面……”他越念越覺得在現(xiàn)在這個既吃不到東西,又被困住無法出去,且不知道下一秒將會發(fā)生何事的場合下念這種是一種極大的折磨,于是后面的內(nèi)容他只大概掃了一遍,沒再念下去。越溟川也順著把紙上的內(nèi)容看完了,忍不住評價道:“伙食還挺豐盛,基本上三餐都有葷的。”付千碩摸摸下巴道:“這家福利院很有錢嘛!我以前聽人說,福利院的環(huán)境都是很差的,因為多數(shù)都是政府扶持,但是一個國家有那么多家福利院,政府能撥多少錢?全都面面俱到了,國庫也得被掏空了吧?”他又透過門口看向外面,嘖嘖兩聲道:“這家福利院里能有這么大一個地下冰庫,說不定是個有錢人開的私人福利院,也難怪環(huán)境條件這么好了。”付千碩說完,將那張紙又放回去,邊嘆息著邊朝別處走,嘴里還不忘感嘆一句:“有錢真好,我怎么就成不了土豪呢!”宋南醉看著付千碩從自己旁邊蹭過去,又把他剛剛放下的餐食表拿起來,盯著上面若有所思。半晌之后才道:“這個地方為什么會有這個?這種不應該都貼在廚房或者餐廳里嗎?”越溟川猜測:“大概是有人到這里取用食材時對照著看的,不過一般他們?nèi)∝洉r都有取貨單,也或許是多印了一份放在這里以備不時之需吧。”宋南醉卻搖頭表示他問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就算要對照著看,也應該貼在外面,這里是控制室。”他又瞥了一眼控制室的門鎖,道:“這地方平時都是鎖上的,鑰匙應該在相應工作人員的手里吧,即便是取貨人員需要進到這里來,也都需要提出申請。”這倒是提醒越溟川了。他想到自己在和某些不明物體連通腦電波的時候,“看到”的也是他用鐵絲彎成了一個工具才打開的這扇門。既然是開啟幾率這么低的門,這份餐食表會在這里出現(xiàn)確實有些突兀。除非,這東西其實是故意放在這里給他們某種提示的。越溟川從后面貼近他,順著宋南醉的手又把紙上的內(nèi)容仔細看了一遍,可惜并沒有看出哪里奇怪。反倒是宋南醉仰了仰頭,提出疑慮:“這家福利院的伙食都好重口。”他指了指每天的菜色道:“每天都有辣,而且烹調(diào)手法不是燉就是炸,太不健康了。”他們平時在家的時候,一般都是越溟川負責做飯。宋南醉剛開始和他一起生活時,口味特別重,十分偏好辣和咸,不過因為太不健康,硬生生被越溟川給扳了回來。如今再看這張餐食表上的菜,宋南醉忽然又想到自己最初被越溟川逼著吃一點味道都沒有的飯菜時的那段日子。這么看的話,好像是有點不太健康。越溟川無意識的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宋南醉的肩膀上,心里想著這家福利院的眾多奇怪不和諧之處。想著想著,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宦曮@叫。越溟川立刻回過神來,幾乎是一瞬間,人已邁著箭步?jīng)_了出去。之前遲牧也是在他們誰都沒有注意之下突然消失,等他再聽到呼叫聲時,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條斷腿。這一次,付千碩是否也會像遲牧一樣,留下什么代表著他明顯特征的部位,然后在他們眼前突然消失?越溟川心情急迫,循著那一聲驚叫的方向狂奔過去,結(jié)果卻只看到付千碩蜷著四肢仰躺在地,懷里還抱著個大冰坨子。有驚無險。越溟川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人還活著,沒有消失,也沒有斷肢。付千碩眼瞅著越溟川跑過來了,卻在三米開外突然停下了,不禁痛苦的哀嚎著:“怎么停下了,快幫我一把!”越溟川走近他才發(fā)現(xiàn)他懷里抱著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冰坨子,而是一堆被冰凍住的白骨。此時屋內(nèi)的寒氣已經(jīng)漸漸散去,這坨包裹著白骨的冰也在緩慢的融化著,一模上去,全都是水。越溟川蹲在付千碩跟前,看他抱著這坨冰的雙手已經(jīng)凍紅了,前襟也都被融化的寒冰打濕。付千碩眼睛瞇成一條小縫偷偷朝冰里看了一眼,馬上又偏開頭,哭喪著臉道:“越叔,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