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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系統(tǒng)逼我考科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9

分卷閱讀199

    ,但是聽懂幾句話,還是能做到的。

    這一日,顧邵撐著散值的功夫,有意當(dāng)無意地繞到了火尋國使臣的住處。

    恰好顧邵來得正是時候,火尋國的來使如今正吃飽了,坐在院前的樹下納涼。顧邵帶著通事慢慢走近,那些人的話也盡數(shù)傳到顧邵耳邊。

    有些聽得懂,有些聽著費勁,還有不少顧邵一個字也聽不懂。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猜出了個大概——他們?nèi)缃駸赖模€是互市的事情。

    “扎蘭丁。”顧邵記得為首的那位使臣似乎叫這個名字。

    扎蘭丁回頭,卻驚詫地發(fā)現(xiàn),叫他名字的竟然是大齊皇帝頗為喜歡的那位狀元郎:“顧大人怎么來這兒了?”

    通事想著趕緊給顧大人翻譯,便看到顧大人一副鎮(zhèn)定自若地同火尋國來使攀談了起來:“才剛散了職,想到幾位使臣還沒有走,我也剛好路過,便過來看看。”

    扎蘭丁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顧邵旁邊的通事也好不到哪里去。這顧大人,怎么突然就回外邦語了呢?

    不過扎蘭丁顯然反應(yīng)快一寫,驚訝過后,便是狂喜了。畢竟,這位顧大人深受大齊皇帝寵信,若能說服了他,事情豈不是多半能成?

    無獨有偶,顧邵也正有這份心思呢。

    兩人各懷心思,但不妨礙他們相談甚歡。中間若有聽不懂的,顧邵才回頭看那通事一眼,通事斟酌著回答。倒是略有些坎坷,但也不算什么大事。

    通事在旁邊看著他們兩人聊天,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后來的平靜。

    原來這位狀元郎真的什么都會啊。瞧他跟人家說了這么多,人家什么都沒顧得上問些什么,反而把家底差不多都透露出來了。每回想起來要問什么時候,又被顧大人三兩句應(yīng)付了過去,結(jié)果主動權(quán)又回到了顧大人手里。

    或許是旁觀者清,自己置于其中便跟他們一個樣了。只是,小通事望著這幾位使臣真摯的笑臉,還是會忽然覺得心虛。

    往后的幾日,顧邵依舊會來禮賓院,找上扎蘭丁聊上幾句。

    因他做得太明顯,又或是狀元郎會人家火尋國的語言太讓人驚訝。總之,沒過兩日,顧邵與人家火尋國使臣私交甚好的消息,便這樣傳出去了。

    顧邵看到這結(jié)果,便知道皇上大概要不了多久便要召見他了。果然,這日下午,顧邵便又被召進(jìn)宮了。

    第118章 愛出風(fēng)頭

    來時顧邵以為殿內(nèi)只有圣上一人,等到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頭的人貌似還不少。

    蕭丞相和錢尚書都在,吏部尚書還有與顧邵有舊怨的那位李侍郎也在。這還不算,連兩位皇子都還在這兒,一位是顧邵原先就見過的大皇子,還有一位,卻是讓顧邵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這位是誰。這位,應(yīng)當(dāng)就是四皇子了。

    宮里幾位皇子,聽說那位大皇子最受皇上器重,而二皇子母家權(quán)勢最大,一貫與大皇子不相上下。至于這位四皇子么,應(yīng)該是最受寵的,哪怕如今還沒有在朝中顯露頭角,但是因生得好看,平素最招圣上待見。

    顧邵踏進(jìn)大殿之后,兩位皇子都往后看了一眼。大皇子與顧邵算是相熟了,只微微點了點頭;而四皇子,興許是因為在外頭聽過了顧邵的流言,心里攢了不少的好奇心,看到顧邵之后還特意多看了兩眼。

    皇上看到顧邵進(jìn)來的時候,也沒有了往日的高興。當(dāng)然不是不喜顧邵,而是被這些人煩的。他從未覺得顧邵跟人家火尋國的使臣來往有什么不對,年輕人嘛,好奇了點想要學(xué)習(xí)一下外邦的語言,想要琢磨一下外邦的風(fēng)土人情,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結(jié)果到了他們這里,就變成了不懷好意,非得讓他問個清楚。

    真是沒事找事的一群人,皇上心里都煩透了。眼見顧邵也過來了,皇上決定快刀斬亂麻,咳了一聲便直接問道:“那個……狀元郎啊,朕聽人說,你最近同那幾個火尋國使臣私交頗好,往來甚密,可有這么一回事?”

    顧邵笑道,毫不露怯:“圣上容稟,微臣這些日子是去了禮賓院幾回,不過攏共加起來也不過四次,都還未曾徹底熟絡(luò)起來呢,哪兒來得交往甚密?卻不知這話,究竟是從哪兒傳出來的,也是毫無根據(jù)。”

    他甫一說完,旁邊便有人接道:“那按顧修撰這意思,莫不是再過些日子,便能徹底熟絡(luò)起來了?”

    顧邵瞧著那邊的李侍郎:“論起咬文嚼字的功夫,我是不及李大人了。”

    李侍郎還想反駁,皇上適時地打斷:“行了行了,有什么好爭的,朕的話還沒問完呢。”

    李侍郎不得不閉上了嘴。

    皇上復(fù)又看向顧邵:“朕還聽說,你私下里學(xué)了火尋國的話了?”

    “確實學(xué)了幾句。當(dāng)日宮宴過后,便覺得火尋國的話十分有趣,所以這些日子便留心學(xué)了一些,也算是臣的一些小興趣了。”

    “孜孜不倦,學(xué)而不厭。”皇上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是點評。

    下頭立即傳來幾道不悅的目光,皇上心道一句麻煩,又不得不段著臉繼續(xù)問下去:“那你再說說,跟那個火尋國使臣都說了什么來著?堂下的幾位愛卿,可都對此好奇得很呢。”

    皇上意有所指。

    不過不管是錢尚書還是李侍郎等人,都不覺得此番召見有何不對。新科狀元與別國使臣往來過密,這本就可疑。

    這問得正中顧邵下懷:“圣上,那位火尋國使臣,名喚扎蘭丁,是火尋國君主的左膀右臂,在國內(nèi)地位尊崇,形似——”顧邵往旁邊看了一晚,“朝中的蕭丞相。”

    “還有這回事?”蕭丞相挑了挑眉頭,莫名有些期待顧邵接下來的話了。

    “正是。據(jù)那扎蘭丁所說,火尋國不及中原富庶,農(nóng)桑并重,但當(dāng)?shù)氐陌傩章敾郏镁G洲水流灌溉,亦養(yǎng)活了成片的作物。不少工匠手藝卓絕,為證實自己所言不虛,他還給我看了不少火尋國都的手工藝品。雖不及大齊這邊的精致,但也別具異域特色。火尋國幾經(jīng)戰(zhàn)事,如今終得和平,自上而下唯一盼望的便是再無戰(zhàn)事侵染……”

    顧邵絮絮叨叨說了一堆,然而不論是皇上還是第下的錢尚書之流,都沒怎么將話聽到心坎兒上去。顧邵說他的,他們便都跟聽故事一樣,左耳進(jìn),右耳出了。顧邵也知道會是如此,只是前頭的鋪墊總不能少。他說了這么多,其實也不只有一句話才是重點,“那扎蘭丁還同微臣說,他們國都行用得,不是銅錢,不是銀子,而是金幣。”

    一石驚起千層浪。

    錢尚書眼睛一閃,難以置信地看向顧邵。連皇上也迅速回神,滿臉驚訝,“他們這么有錢?”

    “也不是有錢,只是當(dāng)?shù)亟鸬V富足,他們?yōu)榱朔奖悖匀恢挥杏媒饚帕恕!?/br>
    錢尚書原本還沒什么興趣來著,只是為了這句話,又多問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