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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系統逼我考科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0

分卷閱讀160

    ,腿蹬直了!”

    顧邵:“……”

    哇!他太慘了!

    顧邵這邊過得凄凄慘慘。尚書府里頭,鄭遠安也是才到了府里。原想著過去給母親請個安,同她說兩句話,沒想到半路上遇見了他兄長。

    鄭尚書見弟弟仿佛是從外頭回來的,便猜道:“這是去看顧邵了?”

    鄭遠安嗯了一聲:“那小子一個人在外頭住,也不知道會不會惹出什么事。我不放心,便常過去看看。”

    鄭尚書了然一笑,不過想到今日之事,又多問了一句:“那你今日過去,顧邵可曾跟你說了什么?”

    “他還能說什么。我幾次問他在翰林院里頭如何,他都是一副樂呵至極的樣子,仿佛看誰都待見。這蠢小子是個心大的,尋常事也不會放在心上。”

    鄭尚書挑了挑眉:“那還真是個心大的了。”

    “怎么?”鄭遠安看了他兄長的臉色,頓時覺得不妥,追問道,“可是那小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得罪了誰?要緊么?”

    鄭尚書揮了揮手,示意弟弟莫急,一面引著他往前走。鄭遠安也忘記給母親請安了,被兄長引著向前,只聽他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翰林院里頭上峰下屬之間的一些明爭暗斗罷了。你這學生為人機靈,又運道超然,尋常人與他對上,都是自己吃虧得多。”

    只他這樣說,鄭遠安還是不放心,仍舊追問具體發生了何事。

    鄭尚書見他實在擔心,方才將今兒的事徐徐道來。

    說到底,都是一些小把戲罷了,好在被顧邵機靈,不僅沒有丟了面子,還在翰林院幾個大人面前大大地露了一回臉。這翰林院里頭,素來都無趣得很,鄭尚書本來也不大愛打聽翰林院里頭的事情,只因今年特殊一些,才特意叫人盯著點兒。

    這些日子無事,鄭尚書今日便沒有問了,誰想散值之前,被他叮囑的那人卻特意跑了過來,同他說了顧邵的事。

    鄭遠安聽了半晌,氣得不能自已:“這蠢小子,我今兒問他在里頭發生了什么事,他竟然還瞞著我呢!混賬的東西,翅膀硬了不是?”

    “你也別生氣,他也是不想叫你擔心。”

    “生了事,我如何能不擔心?”鄭遠安氣得不顧儀態跺了一下腳。

    鄭尚書看得好笑,復又安慰道:“你著急什么,那魯齊林被下了一回面子,短時間內是不會再拿顧邵什么妖了。且今兒看翰林院那位王大人,也是個不偏不倚的,我聽聞顧邵還與相識不是?”

    鄭遠安沒好氣地點了點頭。

    “他這運氣著實不錯,考個鄉試都能得王翰林贈筆。你且信我一句話,有這份賞識在,只要顧邵自個兒不出什么錯,早晚都會出頭的。”鄭尚書說得篤定。

    鄭遠安將信將疑,一時又問:“那什么魯齊林,究竟是誰?”

    鄭尚書擺了擺手:“蝦兵蟹將,蹦跶不了多久。”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鄭遠安卻還是沒有放心。那畢竟是他學生,他學生頭一回入官場,這才沒多久便被人欺負了,叫鄭遠安如何能不生氣?

    他甚至琢磨著要不要去找兩個御史舊友,直接將那姓魯的弄下去算了。

    不過,不等鄭遠安真找了人來,翰林院那邊又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卻在新科進士里頭掀起一陣波瀾的事兒。

    事情依舊得從顧邵身上說起。

    卻說那魯齊林被顧邵下了面子之后,一直到散值回家都不大痛快,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一直翻來覆去,就是不能好眠。

    魯夫人被丈夫這模樣弄得心火直往上冒:“你做什么呢,趕緊睡覺!”

    魯齊林想到今日之事,只覺得一張老臉都丟盡了,又恨又怒,哪兒還睡得著:“妹夫上回果真說得不錯,那顧邵,委實是個腹內藏jian的。”

    “他怎么了?”

    “他……!”魯齊林欲言又止,最后斟酌了一下,盡力保住自己的面子,“他故作懵懂,實則處處爭鋒,倒讓我在王大人跟前丟了好大一份臉,真是,陰險小人!”

    魯夫人見他說來說去也沒說出個門道出來,翻身裹緊了被子,心煩道:“他想要爭鋒你讓他爭不就是了?這種心比天高的人,往往命比紙薄,讓他親自去做個大事,看他能做出什么門道出來?對付這種初入官場的人還不容易?也由得你郁悶到現在?”

    魯齊林一聽妻子的話,漸漸琢磨出味道來了:“那你說,我該讓他做什么?”

    “做怎么我怎么知道?你到底睡不睡?”魯夫人怒了。

    魯齊林再不敢說話,只是眼睛還睜得亮亮的,顯然是正在想著點子呢。

    魯齊林想了兩日,恰好老天就這般善待他,沒等他煩惱多久,便將借口送到了他眼前。魯齊林想到這件事,立即捶了一下拳頭。

    這可真是要什么來什么!

    這日一早,顧邵便被魯齊林叫過去,且破天荒地被委以重任。

    回去坐好之后,顧邵還覺得糊涂來著,草擬文稿,這事他沒做過啊,要怎么弄?

    第98章 暗中發力

    大齊每年都有雩祀,雩祀由皇帝親自主持,可想其隆重盛大。如今魯齊林讓顧邵負責的,便是寫這祈雨的文稿。當然,不是給皇上些,而是給有司里頭的禮官寫的文稿。

    至于皇上的稿子,魯齊林便是膽子再大,也不敢交給顧邵,萬一弄出了錯,連帶他可都是逃不掉的。

    顧邵回去之后,便坐在那兒發愣。

    韓子朗本也沒什么事情做,見他在那兒愣神,便悄悄地走了過去:“剛剛魯大人叫你過去干什么呢?”

    顧邵從發呆中緩了過來,道:“讓我寫祈雨的祭文呢。”

    韓子朗眼睛一亮,忽然激動起來:“圣上念的祭文?”

    “想什么呢?”顧邵抱著胳膊往椅子上一倒,“圣上念的祭文,怎么也輪不到我來寫。”

    韓子朗見顧邵這樣說,稍微失望了一下,既然不是給圣上寫的,那也不算什么頂頂要緊的事情了。他靠了過來:“顧兄做什么非得妄自菲薄呢?你可是狀元,大齊上上下下,有幾個能有狀元之才?這圣上念得祭文,怎么就輪不到你來寫了,沒準兒日后圣上下的圣旨,都由顧兄親自草擬呢。”

    顧邵被他說樂了,只好笑得回了一句:“那就接你吉言啊。”

    “好說好說。”韓子朗得意地抬了抬頭。

    他正想再說些有的沒的,忽然看到顧邵眉宇之間似有愁色,當即問道:“難不成顧兄還有別的煩心事?”

    “哪有別的,不就這個了。”說起這事顧邵就心亂,“我還沒寫過祭文呢,更不知道該怎么寫。貿然得了這么個差事,有些不知道從何寫起。”

    韓子朗一愣。

    倒也是如此。方才驟然聽到這個差事的時候,韓子朗本也沒覺得有什么,畢竟他在翰林院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