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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嗯。”“有預約沒?”“沒。”“今兒個我們一樓被劇組包場了,要拍戲,幾位客官去二樓可好?”“誒?拍戲?哪個劇組的?”女生們立馬來了興趣。“嘿,啊,左明和沐陽主演的電影,沒聽說?”“啊——”女人們一陣尖叫,“是沐陽嗎?”男生們趕緊捂住了耳朵,睥了女生們一眼,“至于么。”小二眼角含笑,“的背景就是秦朝末期,趕巧了劇組選中了這里。來,幾位客官,咱們樓上請。”女生們擠成一團,眼巴巴地問:“我們可以去要簽名嗎?”“怕不成啊,人家劇組既然包場了,咱們店就得幫人維持肅靜,保持現場。不好意思啊,幾位樓上有看臺,可以遠遠看上幾眼的。”女生們深感遺憾,百般不愿地上了樓,然后站在圍欄邊上,伸著脖子往下瞅。沐澤原本淡漠的眸子里也閃過了異彩,不覺間,也伸著脖子向下看了兩眼。只是下面太過混亂,化妝師,造型師擠成了一團,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什么來。沐陽正端坐在凳子上,由著化妝師給自己捯飭頭發,要說自己蓄了一頭長發,這種情況下倒是派上用場了,隨便一扎,連假毛都省了。本來被搗鼓來搗鼓去的有些困乏,沐陽瞇上了眼睛想著小睡一會,卻突然感知到了什么,又睜開了明亮的眸子,抬頭看向了樓上。總覺得,好像有誰站在那里,看著自己。瞧著那里沒什么人,沐陽覺得是自己多心了,遂又低下了頭,繼續打盹。身后的化妝師看了一眼沐陽那英氣逼人的睡顏和領口下結實的胸肌,手上突然哆嗦了一下,心想南無阿彌陀佛,長得這么帥又這么性感,簡直就是作孽啊。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我說的可能拆你們心儀的CP可不是指的沐陽和沐澤啊,這對必須從一而終,纏纏綿綿到死為止,你們可千萬別想好多了啊,我指的是風田和風冶不一定成哪一對,不過,我心里也大概有譜了。PS:新出現的龍套林飛白可不是來拖戲的昂,后面可是會起到推動故事發展的關鍵作用。至于是什么,大家放開了猜吧,猜中有獎!!!(不要聯想到多加一個攻這種情況,人家取向很正常的,不過也很容易猜就是了)☆、35欺負要說這“秦時人家”為了應情應景,上的菜也是古色古香的。都不是什么名貴菜式,味道卻是不錯,再配上那文縐縐的名字,像是“秦時月蓉”,“碧水白鴨”,“淮河夢鯉”,那可真是享受。沐澤吃過了飯,把玩起手里的酒樽,“還挺精致的,這個獸頭雕刻的不錯。”“不會是古董吧,偷回去玩玩。”同學們打趣著,開始掏腰包。沐澤趕緊搶在同學前頭付了錢,說:“把獎金留著吧,打后辦活動什么的還得用。”“不是,你小子啥意思?”同學們不高興了。“這頓飯我請了。”沐澤一臉的敞亮。“嘿,你這是仗著有個多金的大哥,就瞧不起哥幾個還是怎樣?”“別誤會,我從不拿我大哥的錢,這錢是我在醫院賺的。”沐澤說著,拍了拍一個男生的肩膀,“兄弟拿自己的工錢請你們吃飯,這總沒意見吧?”幾人一聽,訕笑了一聲,“這樣的話,咱們就不客氣了。”結了帳,幾人說說笑笑的出了“秦時人家”,正巧了劇組的人也收工了,陸陸續續出了大門。沐陽披著厚重的外套,前腳剛出了門,視線就落在了走在前頭的沐澤身上。稍一猶豫,沐陽又搖了搖頭,心想真是相思成疾了,看誰的背影都像沐澤。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過了冬,迎來了春。年前的時候,王穎曾給沐風打過電話,說要他把陶冶帶回家過年,那人孤零零的,怪可憐。沐風苦笑了一下。心想如何把人帶回去,他們兩個自花田出現之后,就一直沒聯系過。那么一個狗皮膏藥,竟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沒來sao擾過自己。年后,沐風也曾給陶冶發過一條短信“新年快樂”,可并沒收到他的回信。打電話給他,也一直都是關機。沐風只是本著對老朋友的關心而已,可花田卻有些不樂意,一把搶過了他的手機,說:“難得我年后請了假陪你,你怎么一直掛念別人啊?”沐風摸了摸花田的腦袋,“我很久沒聯系陶冶了,你是不知道他的性格,外表欠cao,內在卻很陰郁,我怕他做傻事。”“欠cao啊?你有想法啊?”花田瞇著細長的眸子,直直的盯上了沐風。“少給我挑刺,卻是你,和那個模特搞得挺火熱啊,臺前幕后的,是不是真有一腿?”沐風說著,掐住了花田的后頸,“說啊,小東西。”花田“咯咯”笑了一聲,縮了縮脖子,“我倆就人前做戲,牽了個小手,連擁抱都沒有,你不要亂猜!”“牽手也不行,誰知道那小子看著一本正經的,心里會不會很齷齪。”“咯咯咯,癢癢,放手了。”花田掙扎了半晌,“實話告訴你了,沐陽有接觸性潔癖,平日里若非工作,都不許人碰他,我牽他手,他都老大不樂意。其實也不是潔癖,我覺得他對全人類都很仇視,似乎誰都不放眼里。”“這么吊?”“可不是嗎,我也算是個美人了吧,他看都不惜當看我一眼,簡直了。”“你小子還想著沾花惹草啊。”沐風說著,將花田從電腦前拎走,一把扔到了床上,欺身壓了過來,“略施小懲,怎么樣?”“不要。”花田推了推他,“我視頻還沒看完呢。”“看什么看。”沐風有些不爽,伸手將筆記本合上了,然后撩開了花田額前的頭發,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低聲問:“今天,是做全套,還是怎樣?”花田耳根子紅了紅,“沐風,你怎么越來越壞了?”“你又不是頭一天認識我,我幾時好過。”沐風低笑著,咬上了他的耳唇,“你希望我在床上更壞一些吧?”“才不是。”“哦?那要我溫柔點,對你呵護點?”“不要說了,真不要臉。”花田說著,拿白嫩的腳丫子踹了踹沐風。沐風一把攥住了他的腳丫子,然后拿臉蹭了蹭他的腳踝,又親吻了一下他的腳背,說:“我的小花,一直都是這個味道,嘗過了,就想著全部吃下去。”花田臉上燒著了。要說他在娛樂圈里待了這么久,什么流氓變態沒見過,按理說早該練就銅墻鐵壁了,可同樣的渾話,從沐風嘴里說出來,偏偏就帶了一份纏綿和迤邐,讓人無力招架。沐風見他不語,俯過身來,“花田,我們雖然多年未見,但從時間上來說,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些事,遲早要——”花田長長的睫毛撲閃了一下,有些怯怯地說:“沐風,我,害怕。”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