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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怎么,弄疼你了?”“嗯。”花田點點頭,也不知是頭上疼,還是心里難受,嘴一撇,便哭起來了。“喂,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啊。”沐風一下子慌了,從前也把花田惹哭過,但是每回扮個鬼臉,耍個貧嘴,逗逗他也就沒事了。可今日花田不知道怎么了,越哭越兇,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許久之后,才見花田吸了吸鼻子,說:“沐風,我不想去南方,也不想離開你。”沐風一愣,伸手攬過了花田,“你是我媳婦,就算走的再遠,也還是要回到我身邊。”“可是——”“我聽我媽說,你爸爸在大城市工作,你有機會出去見見世面,總比窩在這窮山村里好的多。我到現在,連飛機和輪船都沒見過,你去看了,回頭有機會,跟我說說。”沐風回答的很淡定,內心卻無比糾結。媳婦要走了,再也不能抓抓撓撓親親了。花田怔怔的看向了沐風。心想他平日里吊兒郎胡攪蠻纏的,遇到正事了,卻這么的從容淡定,世故老成,倒讓他有些吃驚了。沐風也看向了花田的小臉,一雙細長的眼睛因為剛剛哭過,紅得跟兔子似的,連著鼻頭都跟著搓紅了。小小的嘴唇粉嘟嘟的,泛著瑩潤的光澤,讓人想著觸摸。王穎經常說花田長得太媚了,長大了準是個禍害。可她不知道,這孩子不等長大,已經把他兒子給禍害了。沐風當初喊花田媳婦,也只當做是一場過家家,玩一陣子,就膩了。可是,這幾年他投入太多了,總是讓著他,哄著他,護著他,一口一個“媳婦”的喊著,覺得人生就該是這樣,一輩子和他打情罵俏的。可是,他就要走了,說能再見,誰又知道是真是假呢。也許是一瞬間的春心萌動,沐風突然低頭吻上了花田的唇角,顯得既笨拙又霸道。花田好多年沒被他惡作劇的親過了,一時間有些微怔,忘了該怎么換氣,結果憋得臉紅脖子粗,好半天才掙扎了一下,“沐風——”“別動。”沐風按住了他胡亂掙扎的爪子,頭一次大膽的親上了他的脖子,然后拉開了他校服上的拉鏈,愈加放肆地撫上了他的身體。花田白嫩的脖子,柔軟的小臂,胸前可愛的兩點,徹底撩撥起他體內的欲|火,讓他想要全部占有。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十三歲的沐風,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也不知道如何來平息身下的躁動。只能是拼命觸摸花田,親吻花田,盡量得到更多。花田只覺得心跳加快,呼吸困難,被沐風撫摸過的肌膚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突然,一處火熱而硬邦邦的異物抵在了他的大腿上,花田一驚,問道:“沐風,你,你,你,怎么了?”沐風早就發現了身下異樣,意亂情迷之下也顧不上太多,悶聲回答:“不知道,很難受。”花田心理上和生理上都不如沐風來的成熟,只覺得那處火熱在他大腿上越發脹大,于是小嘴一撇,說了句:“不會生病了吧?”沐風抓過了花田的小手,然后按在了自己的褲襠上,“試著幫我揉揉,也許能舒服些。”“不要!”花田小臉一紅,立馬拒絕。“有什么關系,就摸幾下,我穿開襠褲的時候,你又不是沒抓過。”“那不一樣!”“有啥不一樣的,聽話,我把我的棉花糖和無花果都給你。”“這可是你說的。”吃貨花田立馬就上鉤了。“當然了,我幾時騙過你。”沐風說著,扯掉了褲子,然后取出了他正在發育的沐小風,湊到了花田的手里。花田心里有些排斥,卻也老實攥住了,然后幫他揉了揉,問道:“好受些了嗎?”“好受個屁!”沐風爆了一句粗話,只覺得那事物被花田一摸,脹得更是難受。“那我不給你揉了。”花田聽了,立馬就要收手。“不成!”沐風趕緊攥住了他的手,重又放在了他的小弟弟上,舔著臉說:“其實,被你一摸,還挺舒服。”“真的?”花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笨拙的幫他揉了揉,這對一個生澀的小男孩來說,已經算是滅頂的快感了。毫無經驗的沐風只覺得全身像是過了一遍電流,大腦頓時空白,有什么就那樣出來了,粘糊糊的灑了花田一手。“啊——”花田尖叫了一聲,然后滿臉厭惡的甩了甩小手,說:“沐風,你居然尿了!”沐風臉上一黑,“那不是尿。”“不是尿是什么,太惡心了。”花田還在抱怨,然后拿了爪子,在沐風背上擦了又擦,“下次,你給我好吃的,我也不幫你揉了。”沐風:“……”雖然最終也沒能偷食禁果,不過親也親過了,沐風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只是,花田卻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白嫩的肌膚上泛著一片紅色的吻痕,小巧的嘴唇被親的有些紅腫。心里隱隱有些不安,花田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雖然因為青春期的關系,他也偷偷看過電視上許多親吻的鏡頭,可那都是一男一女啊。而且阿明說了,男人和女人親嘴了,女人是要懷孕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花田嘴一扁,頓時憂傷了,心想該不會懷上沐風的小孩吧?沐風擦了擦身下淋漓的體|液,然后幫花田穿好了衣裳,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家吧。”“哦……”花田答應著,一邊走一邊摸自己的肚子。這兩人“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了,可苦了一邊偷看的沐陽。作為提前的性教育,沐陽直接被這倆小子帶進了雷區,從此在追求配偶的道路上,越走越彎。只見他跳下樹來,然后伸了個懶腰。恰時,一陣風過,吹起了他滿頭的長發,露出了他棱角分明邪魅霸氣的面孔,和一份屬于大自然的怡然淡定。然后,只見他抓起了自己的長發,大約是覺得有些礙事,于是取出了別在腰上的一塊瓷片,十分吃力的割斷頭發。忽地,一只雀兒拍打著翅膀,落在了他的肩上,狀似親密的蹭了蹭他的臉,嘰嘰喳喳說著什么。沐陽聽了,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那俊美而野性十足的臉上,漾著世間最純粹的笑容。☆、7橫的怕不要命的夏天到來的時候,花田一家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去到南方。沐風把自己的玩具和零食全部打包了,讓花田帶上。花田也難得大方一次,把爸爸買給自己的蓮花玉墜摘下來,給沐風套在了脖子上,撅了撅嘴,說:“我可是把你拴住了。”“呵呵,你套上的,我肯定掙不開。”沐風說著,使勁抱了抱花田,“以后沒我護著你了,可別再毒舌得罪人了,你也就嘴上硬,拳頭卻是軟的。”“嗯。”花田點點頭。“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