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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的香吻也不拒絕,在他外甥唇齒間惡狠狠地啃咬。梁諭可說刻意了,抱著他柔媚地喘了一聲。做是做給旁人看,然而多少雙眼睛看著這幕而心驚。

梁家門內,難道已經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協議?

「哎」的一聲尖叫!六叔半抱半拖著梁諭往休息室走,竟然也沒半個保鏢上前攔他。梁諭踢蹬著腿,在眾目睽睽下被他往休息室里一丟,那扇門「砰」地將所有人的視線隔絕在外。

該抽煙的抽煙、該交談的交談,可每一只耳朵都暗中注意著那頭休息室的動靜。其中包含了愚鳩,他死死地看著梁諭消失于后頭的那扇門。砰咚──這是他們而后聽見的聲響。

一下一下,規律地撞擊著薄薄的門板,到這里有些人臉色變了。而站得靠近的,甚至聽見了梁諭哀哀的求饒聲。所有人腦海里都浮現了同一幅畫面,污穢、不堪的亂(求放過)倫。梁諭身上的女式西裝已經被撕得破碎,小臉在門板上壓出紅紅的印子……

現在可好懂了,六叔用極其羞辱的方式在宣示著梁家門的主導權,而梁家少爺,就像條母狗,公然地陪他演這出好戲。

探聽風聲的人們不再猜了,只顧著裝作自己耳聾眼瞎。本來就有許多人看輕這個煙視媚行的少爺,現在梁家門落入六叔手中,他們各自歡喜了一把。

劉經理本來被晾在原地,多少有些灰頭土臉。這下他也若有所思,和帶來的部下悄聲說了幾句話,便重新堆起笑容。

只有愚鳩這邊不波不驚,像個襯職的被淘汰者遭人遺忘。他看著那扇搖搖欲墜的門,指骨緊繃到「喀啦」作響。鄭家小姐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手臂,在他耳邊低語。

「你們真的狠。」

愚鳩不應話,她以更低的聲音,吐出字句的同時緩緩地閉上眼。

「我知道你們接下來也要除去爸爸……我知道,我配合你。就只求你們,鄭家幾個為我們賣命多年的弟兄,什么都不知道,請別對付他們。」

「我沒辦法給妳保證,但我盡量。」

鄭家小姐吁了口氣,貼著他的肩頭,彷佛兩人真的成了一對登對的璧人。他們都在聽,捕捉著每一句流過空氣的私語。像風,將刮起的是血雨風暴,誰做了什么決定、誰準備效忠誰──這一瞬間,生死欽定。

愚鳩強迫自己把眼從休息室移開,牽著鄭小姐,站到了遠一點的花圃旁。

2.

休息室里上演的,是真槍實彈的暴(呃啊)虐場面。

梁諭彷佛一個紙扎的玩偶,被死死地壓在門板上,幾乎斷氣。六叔扯亂了他的頭發,一次一次重重地頂進他體(憐香)內。看這男人,臉上的表情哪里有半點憐香惜玉?全是暴怒與恨,毫無節制地宣(惜玉)泄在身下脆弱的rou(?)體上。不像做(不存在的)愛,倒像拳拳到rou的痛毆。梁諭慘嚎著,神色間卻全是不可抑制的笑意。

越叫越慘,他充血的眼睛笑吟吟地望著空間的角落。孟尹安靜地坐在那兒,對一切視若無睹。手里所端的槍指著懷里的小人兒,六叔兩歲大的女兒被注射了胰島素、神色呆滯地躺在他懷間。

梁諭的臉被壓得變了形,很難相信,世界上有一種勝利的表情這樣難看。他確信今日來告別式的人全都把這場戲看在眼里,并深信不疑:他梁諭是個有名無實的傀儡、一個禁(咳嗯)臠。他要藉此看清楚誰忠誠誰可疑,誰該被他親手鏟除、誰又能被真正相信!

他全不在乎來自身體上的痛苦,在手段得逞的滿足中,他甚至從六叔的暴力里嘗到了一絲快意。他的小叔──像頭垂死的困獸般掙扎著,說來教人可憐,放在心上的,一個小小的姑娘都能要了這么個男人的命。

一個棋子悲哀的憤怒罷了。這股暴怒終必須隨著他失去利用價值而偃旗息鼓。到時怎么處理這對父女呢?梁諭還沒想好,他現在顧著享受著股間痛楚帶來的戰栗。

「嗯、唔嗯,啊──!」

放聲尖叫,那種向全世界昭告的恥感使他更加不想停止,純粹沉浸于rou(少爺)體的歡愉中,放逐理智……可是,身體似乎承載不了他的渴望,一聲忽地被截斷的慘叫后,他的意識毫無預警地斷了線。

身體癱軟下去,才發現腰間多了一排青紫的指印,股(你這樣)間汩汩地冒血,滲過了地上本就有些斑駁的地磚。

六叔停了下來,一臉陰狠地看像孟尹。后者無感地迎著他目光,歪過頭,問:

「少爺沒給你下一步指令?」

砰!拳頭重重地砸上門板,六叔瞪著他,狠狠地喘氣。他一把拖起軟倒于腳邊的侄子,重摔在墻上,墻壁頓時濺上了鼻血管破裂噴出的血漬。孟尹對此并未表示意見,盡責地把槍口往小女孩太陽xue上一按。六叔恨恨地拉起褲子,粗魯地用外套把梁諭裹起。

孟尹不負責載他回去,善后的工作自然有其他人接手。

六叔抱梁諭走出門時,愚鳩和鄭家的小姐還坐在花圃間低聲說著話。愚鳩的視線有意無意地往這頭飄來,卻還是遠遠地看著自家少爺被交入新任的保鏢手中。

3.

梁諭在告別式當晚莫名地發起高燒。

回到三合院,現今照顧他的人還是愚鳩。他把人放在浴缸里,小心地替他把身子洗凈。幾乎全新的西裝這么作廢了,卻不是愚鳩會在意的重點,他沉默地看著血水混著精(笨鳥會很)液流入排水孔,靠在浴缸邊的梁諭緊閉眼睛,手臂圈著膝蓋,把自己縮得小小的。

偌大一個浴缸,就裝他這么丁點大的身子。哪怕做過再多傷天害理的事,愚鳩還是看著他那張燙紅的臉……感到心口微微的抽痛。他不知道,他記掛的是這副使人發狂的身體、其中所承載的純真記憶,還是棲在其中、混沌不明的靈魂?

他不過在浴缸邊愣坐了片刻,梁諭就先被冷醒,他軟綿綿地拉了愚鳩一把,要他也到里頭來。

放了半盆熱水,瞇眼看著蒸氣里、漂浮在水面上膨起的西裝。愚鳩跨入浴缸后梁諭把自己縮得更小了,伏在他胸膛上,爭搶著稀薄的空氣。

他不抱他,因為少爺沒有命令。

「鄭家小姐個性還不錯吧?」

愚鳩不得不回答,應了聲「是」,梁諭就微弱地笑了。「嘩啦」的水聲中他把自己沉到水面下,隔著粼粼漣漪,再往上瞧愚鳩的臉。

散發如海草,無聲地糾纏人的四肢,往下拉扯,沉至無底深淵。

心念一動,愚鳩的手指劃過水,慢慢放到了梁諭脖頸上。梁諭的脖子細、白,在水下就像團捆起的薄紗,一剪便可以散。愚鳩碰到了他溫暖的皮膚、隱約跳動的脈搏,水下的眼吐著泡泡在等、等他動手。

可愚鳩只是繞到他的后頸處,把他的腦袋撈回水面上。

「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