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8
球的兩人的情形。特別是從教官這個角度,剛才趙裕民也只是扶住凌天恩吧?如、如果這都算近的話,總不可能要求同組隊友之間,連最普通的身體接觸都不可以有啊!“總之,盡快結束比賽,就我個人而言,完全沒有看出舉辦這種比賽的意義!”只見沙灘上的天兒為了接住對面打來的球,又一個晃身,差一點摔倒進趙裕民的懷里,云鳳銘就咬牙切齒、吃味不已,簡直連一秒都看不下去了!無論是處于什么心理,他都完全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那只穿著一條小泳褲的天兒,跟也穿著一條泳褲的路人甲這么【親密接觸】!“可……可是,云理事,這……比賽才開始不到十五分鐘,我們不可能現在就……”已經完全搞不懂這個云理事究竟是怎么想了,明明是好好的沙灘排球比賽,怎么可能說結束就結束呢。搖著頭,那名教官苦笑著拒絕。不可以停止是吧?“那好。”點點頭。云鳳銘二話不說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脫掉身上那件西服。“咦,云、云理事,您這是……?”“既然不可以停止的話,那你們不介意,我去當天兒的隊友吧?”松開領帶往沙發上一拋,冷冷的盯著又趁機吃天兒豆腐的趙裕民,云鳳銘咬牙切齒的說道。哈???哈!!!“云理事,這是學生之間的比賽,您怎么可以參加呢?”“是啊,云理事,不可以這樣的。”“云理事,請等一下!”“讓開!”手忙腳亂的想要攔住云鳳銘,在場目睹這一幕的教官們,簡直都快哭了!老天,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云理事,這明明只是學生之間的一場沙灘排球賽而已,就算你【胡子心切】,有必要親自下海去參加么?!還有,那個趙裕民,你明明都看到這邊的情況了,還那么靠近凌天恩是怎么回事?!該說的,你就不可以離他稍微遠一點么?!……為了避免發生【校方重要理事在參加沙灘排球賽期間,不幸受傷】這類事件,上午的沙灘排球賽,在云鳳銘的干預下,只進行了一回合不到,就莫名其妙的結束了。下午,按照學校的安排,參加夏令營的軍校學員么,將前往離這里不遠的克羅島進行集體合宿。按照規定,在合宿期間,五個學員會住在同一間帳篷宿舍里。因為克羅島只是一處半開發的島嶼,所以,在島上,學員們不僅會住帳篷,而且還要學會自己生火煮飯,雖然這些對于專門受過野外生存訓練的軍校生來說,都并不是特別困難,但第一次在這種完全陌生的環境當中舉行野營,還是很讓這些學員們十分興奮。五十七(下):我跟黃小姐,完全沒關系!“呃,那個,天恩吶。”看著抵達克羅島后,就跟他們一起生火煮飯的凌天恩,凌衛藍干笑著問道,“你知道,云理事也跟我們一同參加集體合宿了嗎?”“知道。”將自動點火裝置打燃,往火堆丟著另外幾名學員撿來的柴火,凌天恩沒好氣的說。按照分組的安排,這一次集體合宿同住的人員是他、凌衛藍、衛爾還有另外兩名二年級的學員一間帳篷,對于這個安排結果,凌天恩還是比較滿意的。“天恩,你跟云理事之間的甘泉,還真是好啊。”撓撓頭,凌衛藍笑著說。上午提前結束排球比賽的原因,雖然學校方面并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但是在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一定跟突然出現的云理事脫不了相干。再加上離教官們坐的近一些的學員,紛紛眾口一詞的說比賽終止的原因是因為云理事要下場當凌天恩的隊友,所以,云理事格外寵溺凌天恩的傳言不脛而走。部分不曉得云鳳銘跟凌天恩關系的學員,都拿奇怪的眼光去看云鳳銘跟凌天恩。……這樣就算【好】么?點點頭,凌天恩淡淡道,“謝謝,你的眼光很特別。”“呵呵。”還想要說什么,這時候,樹林深處響起一陣腳步聲。“小恩,你在這兒。”已經“安排”好奇特學員的孟彥白,從那邊的帳篷走了過來。“額,天恩,孟會長,你們慢慢聊,我先到那邊去看看。”一見來人是孟彥白,凌衛藍吐吐舌,笑著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雖然對天恩而言,會長大人絕對是位不折不扣的二十四孝堂兄,但是呢,外人想要跟孟會長好好相處就十分困難了。別的不說,光是孟會長那種壓倒性的存在感,跟對誰都親切,但是跟誰都不親近的若即若離感覺,讓人即使想要跟他走得近一些都十分不容易。“嗯。”笑瞇瞇的看著凌衛藍離開,孟彥白清澈的眼中露出一絲滿意。算他還識相。“小恩。”看到坐在樹林中間土地上的凌天恩,孟彥白笑嘆了一聲,主動走上前去。“你這是在做什么呢,小恩。”做什么?他不會自己看么?“生火。”一門心思的沉浸在莫名故障的點火器中,凌天恩頭也不抬的說。“……”他當然知道小恩是在生火,但是小恩這種對待他的態度,實在是讓孟彥白一般歡喜,一般難過。歡喜的是,自從發現他跟黃韻詩相親以來,小恩對他態度的轉變,明顯說明了自己在小恩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但小恩這種完全排斥他、不聽他解釋的態度,讓向來能言善辯的孟彥白也實在有些頭痛。就拿這次五人一間帳篷的住宿來說,本來,按照孟彥白的計劃,自己是絕對會跟小恩住在同一個帳篷的,但是,看到小恩見有【孟彥白】三個字出現,就果斷劃掉自己名字的動作,孟彥白就知道,這種事情絕對急不得,要是強行把小恩跟自己安排在同一個帳篷,搞不好小恩臉這一次的合宿都不會參加了。“小恩,你……”眉毛都不抬一下,理都不理自己的表情,孟彥白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你聽我說。”“其實,我跟黃韻詩……”黃韻詩?黑眸中閃過一道冷光。他居然還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你不用解釋。”冷冷的放下手中的點火發射器,凌天恩面無表情,“解釋等于掩飾。”“……可是,就算要判我死刑,你也要給我一個陳述的機會吧?”斯文俊眉的臉上掛著一個無奈至極的笑容,孟彥白也不顧弄臟身上昂貴西服的坐在地上,苦笑著說。“好,你說,我聽。”其實說到底,凌天恩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