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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亂世莽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他抽了六成的份子。

薛司令不知為什么,倒真沒怎么管我,直沖于司令一陣猛攻。我也就樂得在旁邊坐山觀虎斗,于司令給我的信先前還客氣,見我無動于衷后開始連敲帶打,最后連忘恩負義都罵了出來,不過我不以為意。

于司令有點兵敗如山倒的味道,據說逃兵十之有四,三個師長都不聽號令了。于司令自己在戰場悲情的登高遠眺,遠遠看了一眼薛司令保民軍一排排日式大炮,回去一思量,果斷就帶了全軍的軍餉大煙金條,卷了鋪蓋帶著小妾連夜逃了個沒影兒。

這一下全盤打亂了我的布局,本來設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計謀,埋伏著姓薛的呢,結果沒想到于司令一跑,保國軍大潰散,薛司令的一個師立即調轉了槍口對準了梁師,我也在前線指揮的時候中了流彈。

被抬到指揮所的時候,血都流了一路,團長參謀們站了一屋都死氣沉沉的,也是,我死了,哪有他們這幫人的榮華富貴?

軍醫都準備好了,馬上就要布置一個急救室搶救,是死是活就看后面幾個小時了。

我就著最后一口氣跟團長參謀們布置了下一步,他們都應著了,是死是活,總得有個著落。

眾人都出去了后我叫住副官,明明床單上都是血,殷紅的一片,我卻一點也不覺得疼:“我想見他……”

副官點點頭,知道我說的是誰。

他被帶到了我的眼前。

日光從他背后照過來,照出一瘸一拐的影子,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我用盡最后一點力氣貪婪地看著他……注視他……

他比我第一次見的時候要瘦了很多,背也不像之前那么挺直,而是有些駝,他不再放炮一樣的說話,多數時間在沉默。

蹣跚而來的時候,看見我滿身的血,他眼神似乎閃動了一下。

我費力地去拉他的手,卻沒有拉到:“你恨我嗎?”

他沒說話。

只是沉默地看著我。

那眼神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

他平時是不敢這么看我的。

就連他……也知道我不行了。

不過無所謂,若是我死了,他得跟我陪葬。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擠出一個微笑:“若是我沒了,你到了下面也要記得我,我叫景玉。高山景行的景,溫雅如玉的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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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座!姓薛的中計了!”

這是我醒來的時候聽到的第一句話,我說的第一句話是:“王全呢?”

“跑了。他腿腳好著呢,跑下山的時候蹬蹬兒的!”

“你們怎么沒把他看著?”我猛烈地咳嗽起來。

“本來確是準備給師座陪葬的,但前段時間來了個算命的,說師座犯了爛桃花有血光之災,如果把王全放走,說不定師座就能轉危為安?!?/br>
我嘆了口氣,既然我沒死,他也不用死,放走了總比死了好,我們總有再見的一天。

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知覺漸漸回滿了身軀,似乎滿是鮮血的黑暗都被驅趕盡了一樣。

將死之時對他刻骨銘心的思念,不知不覺,被重生的喜悅和勝利的戰報沖淡了……

但什么東西卻在我身體里銘記了下來,就像烙印一樣,藏在最深的地方。

我還是想他,但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我想,他也是想我的。

每個黑暗的夜里,他也一定會想我,即使帶著恨意。

傷處還綁著繃帶,我掙扎著坐起來,喝了一口副官遞來的水,啞聲道:“你剛才說……姓薛的怎么樣了?”

“師座果然神機妙算,姓薛的中了師座的詐死之計,以為我們是真投降,帶人蹭的就進了我們布置的口袋,被逮了正著!”

我笑了:“看來我這次要當司令了?!?/br>
本來于司令跑了以后,整個隊伍就如鳥獸散,好在我有存銀,購置了許多大米,幾鍋飯就把他們招了回來,都收編了。

抽大煙的全部開除,余下整編進了梁師。同時于司令手下另一個師長來喝慶功酒的時候,我讓人把他抓起來斃了,然后又把俘虜的保民軍的師長也斃了,不久,我便成了雄踞半省的梁司令。

忙完了交接,分贓,等等一干,這才想起來薛司令還被我關著呢。

里三層外三層都是鐵桶似的衛兵,我進門前還特地正了正帽沿,一推門就見一個梳著大背頭,一臉漢jian相小白臉坐在角落,看見我蹭的站了起來,愣了一下就飛奔過來:“景玉!”

我也是一愣:“浩源,你怎么在這里?”說著我問周圍的人:“你們抓錯了人吧,這哪是薛司令?”

這人唇紅齒白的一臉娘們相,薛司令領兵風格那狠辣勁兒,怎么說都是條漢子吧。再說講武堂里當了那么長時間的同僚,要不就是我眼睛瞎了,他什么深淺我不知道?他叫宋浩源,就算換了名字,也真沒本事當司令。

副官卻站出來道:“軍座,這就是薛司令,兄弟們抓他的時候,別人都這么喊。”

宋浩源猛地來抓我的手,還沒近身就被副官一把拽開了,推搡在一邊,宋浩源嘴里喃喃地道:“景玉快救我!你知道,我不是司令!我只是參謀!薛司令把衣服給我了讓我打頭陣,他自己藏在后面呢!”

我心下一驚,轉向副官道:“其他俘虜呢?”

“營級以上都還關著,其他的……都……都編進隊伍了?!?/br>
“去查一查最近有沒有回鄉省親或者逃跑的?!?/br>
“軍座的意思是……”

“還在這里磨嘰什么?還不快去!”

“是??!”

轉過臉來卻見他呆滯地看著我:“你……就是梁司令?”

我點點頭。

他苦笑:“早知道是你,我早就投奔你了,李景玉和梁皓……到底哪個才是真名?”

我拍掉他肩膀上的灰塵,歉然道:“讓你受苦了。”說著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和他一道往外走:“這幾天委屈浩源,都怪我,也不知道你被關在這兒,我們出去喝幾杯,算是為兄給你賠罪?!?/br>
他娘們似的臉又紅了,襯印得小巧精致的五官說不出的別扭。

記得剛認識他的時候,他才從日本留學歸來,在講武堂任職現代戰爭講師。

他從那時開始便總喜歡纏著我說話,看在同僚的份兒上,我才勉為其難的敷衍,否則看著他那張比戲子還要白的臉,我都能吐出來。

不過這會兒遇見了他,倒沒那么惡心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