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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亂世莽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的土匪硬仗不會,但善于逃跑,東躲西藏的,再加上薛司令那個保民軍的師長估計也知道寨子沒什么油水,出工不出力,一時間倒沒分出勝負。

保民軍千把人屁也沒逮著就罵罵咧咧地回去了,揚言下次報復個狠的。

黑風寨則在撤軍那會兒,慶祝了半宿,喝得是人仰馬翻。沒想到保民軍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回馬槍殺的山寨猝不及防,連滾帶爬連老窩也不要了,一陣瘋逃。

副官給我報告這些的時候,我正站在西涼山下拿著望遠鏡眺望。

山里一片火光,據說是保民軍放火把土匪寨子燒了。

我坐上吉普車,帶著人馬各就各位。果然不久就在出山的必經之路上看見一群泥腿子跑在后面氣喘吁吁的,跟著三匹瘸腿的瘦馬,為首的一個人滿臉的黑煙,但我還是認出了他。

第4章

埋伏好的人馬像雨后春筍一樣從山頭上冒出來,都端著槍瞄準了,我坐在吉普車里看著驚慌失措的土匪。

“你們是什么人?”騎在馬上的一個瘦子摔下來,顫抖地問道。

“這是梁師長的衛國軍,你是黑風寨的吧。”方團長騎在高頭大馬上,冷聲問道。這時一群兵蜂擁而上,給這伙人繳了械。

那瘦子見被識破了身份,臉上綻開一個卑微的諂笑:“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我們從來都敬仰粱師長,小的是黑風寨的軍師陳二。”

為首的那人被槍指著下了馬,擺擺手止住了陳軍師的話,朝著問話的方團長用我思念入骨的聲音道:“要殺要剮,就一句話。”

方團長冷冷地打量著他,陳二忙躬身顛顛地介紹:“這是我們大當家。”

方團長這才微微頷首:“原來是大當家的。既然大當家說話了,那我也不繞彎子,若是愿意降,大當家的就上馬跟著那輛吉普車,以后唯我們粱師長之命是從,從今以后天下再沒有黑風寨;如果大當家要撐這口骨氣……”

周圍的槍都上了趟,那瘦子軍師雙腿都抖了,扯著嘴角道:“大當家的,我看……”

那大當家的吐了口痰,抽了抽鼻子,便牽著馬往我的吉普車這個方向走來。

夜色很黑,副官們先給他搜了身,又將他的馬頭拴在吉普車屁股上。

他跨上了馬,車就開了。

月色濃的連他的面色都看不清,黑暗中只聽見他用那副大嗓門自以為輕聲地問一樣騎馬的方團長:“車里坐的是梁師長?”

“是。”

“派頭還挺大……”

一路上黑黢黢的,直到回了指揮部,才有些燈光,眾人都下了馬,車也停了。

副官拉開車門,我慢悠悠地下車,抬頭,這次倒是看得清他的臉了。

見他愣在那里,副官皺眉:“愣著做什么,這是我們師座,還不快行禮。”

“這是你們師座?”

副官點頭。

他臉色變的精彩,先是驚訝,再是羞憤,最后只身便撲了上來,被周圍的人用槍止住了頭。

我抬抬下巴,勾唇:“教訓一下就算了。”

說著我便回了房洗漱,一身清爽的坐在里屋,問副官:“那王二狗怎么樣了?”

副官愣了一下:“王二狗?”

“就是王全,黑風寨的大當家。”

“喔,打了個半死扔柴房了。”

“給他洗洗帶過來,我問問他。”

“還要洗啊?”副官驚訝。

“我聞不得他身上那味兒。”

“是。”

他滿臉帶彩地前腳踏進來,門還沒關嚴實,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頂著一張變形了的臉奄奄一息地說:“原來你就是梁師長,你不姓李?”

“恩。”

他一身干凈的新軍服還算整齊,發梢上還滴著水:“就他媽栽你這兒了,你想怎么樣?”

我一把拎起他的后衣領拖到床上,跨坐上去:”我想上你。“撕扯著他的軍服,他掙扎著:“你是個畜生……”

“為什么?”我摸著他帶血的唇角:“我就是想跟你好,怎么成畜生了?”

他冷哼了一聲,看著我的眼中滿是鄙薄:“老子以前上人,哪次不是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這也叫爺們么?每次都要先打人,不用你上,先就被你打死了,還往死里折騰……你說你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換了話題:“上次雞湯好喝嗎?”

“……”

我緩緩地道:“你有沒有發現,傷口好的特別慢?”

“你……你還加了什么藥?”

我笑了笑沒回答他的話,摸著他的臉轉道:“你別這么跟我扭著,外面都是我的人,對你沒好處。”

他全身僵硬地閉上了眼睛:“早知道是你,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會降。姓薛的煙土是你搶的吧,老子毛都沒動過……”

我俯身去咬著他的頸子:“是。”

————

小鳥兒在枝頭叫,我抱著他一宿沒睡著。

昨天我比上次更溫柔,把重新學來的龍陽式都在他身上實踐了一番,綠油膏,流香引,都是些勾欄院用在小官兒身上的藥,我用在他身上,倒又看到了另一番風情。

被打的像豬頭似的臉上漲得通紅,也不似第一次殺豬似的叫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嘶啞低沉,又帶著一骨子銷魂,全身肌rou成塊兒,一抖一抖地顫著,引著我上了他一次又一次,差點讓我交代在上面。

幾次差點睡過去,又怕他摸到了我枕頭下面的槍。撐了一夜,正考慮著要不要讓人把他手經腳經都給挑斷算了,就聽見他在下面啞的沒形兒的說:“重的像頭豬,太陽都照屁股了,你要壓到什么時候?”

我笑了笑,起身,從溫暖的地方退出,帶出身下的粘膩,他抽了口氣。

正準備喊副官叫水,卻見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滿臉疲憊:“屋里你怎么折騰是你的事兒,別喊人。”

我親了他的臉一下:“都依你。”

對外,我給了他安了一個副官的身份,他手下的跟著逃出來的那些人都被我發了餉打發走了。

我除了出門巡視,其他的時間基本上都和他膩歪在床上。

不分白天黑夜,我們自然地接吻,交媾。

這是我自從青年時代以來,最初和唯一的放縱。

每天赤裸相見著,他有時會看著我的臉發呆,我喜歡他看著我時候有些恍惚的樣子。

在我靠進的時,他漸漸學會了自然地張開腿,還會告訴我,讓我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