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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唐三七從草地上拉起來。倚天問:“剛才那一招是大唐武學(xué)?”“是,”唐三七點點頭,轉(zhuǎn)頭望望那些可能潛伏著魍魎的陰暗之處,忽然道,“倚天帶我來這里,是想告訴我,如果我回大唐乖乖修煉,也能很輕松的對付這些家伙嗎?”“起碼自保無虞,今后若生事端,也不至于拖同伴后腿。”倚天未曾委婉,直白的說道。唐三七有些窘迫,稍稍紅了紅耳根,露出鄭重的表情。“說的也是……再向剛才那樣,想帶倚天你到安全的地方去都辦不到,那可不行啊。”倚天頓了頓,道:“不必事事以我為先,你現(xiàn)在更該照顧好自己。”也不知道唐三七聽進(jìn)去沒有,不過第二天對方跑來道別,主動回到大唐去了。倚天來不及放心,就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想明白了,但尾巴還是那個尾巴。唐三七每天晚上從大唐趕回來,早晨倚天醒來,就會在房門口發(fā)現(xiàn)從門縫里塞進(jìn)來的小紙條。“今天跟師父去了十二連環(huán)塢剿滅水賊,倚天見過那些水賊嗎,也是成群結(jié)隊數(shù)目比魍魎還多!不過挺容易對付的我殺了好幾個!”“師父要變強(qiáng)先打木樁,打了一天……我盡力了字還是有點抖,你別介意。”“我偷偷拜托了無劍幾次,她終于同意我進(jìn)修心冢了,外圍那些魍魎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將最新收到的紙條夾在書里收好,倚天離開冰火島,找到了獨自在桃花島邊緣眺望大海的無劍。“你同意了唐三七進(jìn)修心冢?”“倚天?”有些意外對方的來意,少女眨了眨眼睛。無劍甜甜的笑起來:“倚天……你好像有點生氣,很擔(dān)心三七的事嗎?”倚天回答:“我只是覺得修心冢太過危險,并不適合這么快就讓他進(jìn)入。就算他目前的實力足以應(yīng)付外圍的魍魎,可萬一不小心誤入深處,難保不會出現(xiàn)意外。”無劍只是笑,望向倚天身后漫天飛霞的桃花,說:“都聽見啦,千萬不要貪功冒進(jìn),闖了禍有人會生氣呢。”倚天微現(xiàn)詫異,旋即轉(zhuǎn)身走向桃林,于花樹之中凝神片刻,目光落在某一點上,道:“出來。”知道瞞不過,唐三七乖乖撤去隱匿現(xiàn)身。無劍向二人笑笑,穿過桃林翩然遠(yuǎn)去。“你從何時跟著我的?”倚天問。“就你出門……”唐三七揉揉有些泛紅的耳根,又慌忙解釋,“我可不是偷懶,師父師兄今天有事,放我一天假……”倚天不語,定睛注視著他。沉靜的金色眼瞳目光微涼,唐三七愈發(fā)不安起來。“那個……我、我知道錯了!”慌亂之下,唐三七匆忙認(rèn)錯,“就算師父放我假我也該勤修苦練的,我這就……”“無妨,”眼底忽然柔和了許多,倚天移開了視線,“欲速則不達(dá),休息一番也不為過,你無需認(rèn)錯。”又看了唐三七一眼,倚天道:“確實長進(jìn)了不少,難怪無劍會同意你進(jìn)修心冢,倒是我多慮了。”緋紅旖旎落英溫軟,恍惚是滿天飛花造成的錯覺,唐三七忽然覺得此刻的倚天溫柔得叫人移不開眼。他愣愣的看住了,忽然一陣風(fēng)緊花落如雨,花雨迷住了眼睛,朦朧了眼前的人影,唐三七有些慌了,趕緊上前向那抹白影伸出手。“……寮主……寮主,醒了嗎?”面上有點癢,唐三七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抹一抹臉拂去了幾片柔軟的櫻花瓣。白衣白發(fā)的人影站在眼前,背對著陽光投下陰影,唐三七打了個哈欠坐起來,招呼道:“晴明……喲,你們都回來了。”“寮主好久不見。”晴明頷首為禮,折扇輕輕在掌心一敲:“時間溯行軍作亂的事我們也有所耳聞,有勞寮主記掛,幸而這里并未遭到破壞。如今兩界通道恢復(fù)順暢,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比丘尼語聲輕倩,說:“寮主剛才睡得很沉呢,這段時間想是累壞了,我去拿些茶點來,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吧。”耳邊又響起一陣悅耳的手鼓鈴聲,唐三七抬起頭,蝴蝶精輕盈的從櫻樹的枝丫間落下,軟軟的問道:“寮主剛才睡得好嗎,我的演奏有讓寮主做一個好夢嗎?”該說是好夢呢,還是其它什么……唐三七無力的羞恥掩面。他哪有那么黏倚天!不是說他不想黏,就是……不行了,雖然只是個夢,但還是很想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啊!“寮主?”沒有得到答復(fù),蝴蝶精歪歪頭,注視著形跡可疑的唐三七。“身體不舒服嗎?”蝴蝶精有些沮喪,“還是……做了不喜歡的夢嗎?”“不……”唐三七回過神來,摸摸蝴蝶精的頭,“是美夢啊,我很喜歡。”蝴蝶精半信半疑,食夢貘搖頭晃腦的開口:“蝴蝶精,放心吧,寮主沒有做噩夢,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吃到,所以,肯定是美夢啦。”專吃噩夢的食夢貘這樣說,蝴蝶精用力點點頭,綻開可愛的笑容,將手鼓高高拋棄又接住,在紛飛的櫻花中跳起歡快的舞蹈。“……櫻花跟桃花,真的很像呢。”“什么?”碧海潮生,落英吹雪,天與海融成一色的碧藍(lán)之間飛舞著點點旖旎,抓住同樣被風(fēng)揚(yáng)起的銀白發(fā)絲,唐三七從背后抱住了倚天,將下巴擱在對方的肩上。倚天聽見那個蹭著他頸側(cè)在撒嬌的人輕聲說:“我在櫻花樹下做了一個夢。”抬手揉了揉肩上的腦袋,倚天問:“什么夢?”“一個……美夢。”是啊,美夢。世事無常命途變換,所謂緣深緣淺隨聚隨分,異路同歸,無論過往也終會和倚天相遇相知,豈有比這更甜美的夢境。“想見你。”唐三七說。倚天又揉了揉他:“我在這里啊。”“嗯,”手上的擁抱收緊了幾分,唐三七說,“你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