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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徒弟怒漲粗紅的rou刃,張嘴含了進去。結(jié)果含著吮吸了許久,含得師父嘴都酸了才把徒弟胯下那物伺候出精。剛剛吐出就被半軟的那物磨蹭了酡紅臉頰,抹得那上面星點奶白,被徒弟笑著伸手一抹,卻抹不及嘴角流下的白濁yin濕。美人長長的眼睫毛低低垂著,眼簾半開半闔,伸手默默拭去唇角yin白。畢竟自己提出的璧玥名妓,便是哭著也要演完。之后徒弟又將師父推倒,提出這回他是個有特殊癖好的富商。師父睜著情欲盈盈的眼眸看著徒弟,被他揉弄著的陽莖正又痛又爽,嘴里哼哼:“崽崽又變壞了……”可身子卻是被這個“壞崽崽”玩弄的舒舒服服。喘息都蕩著一股吃飽饜足的慵懶魅惑,也就隨得他去了。等到恍恍惚惚回過神來,胸前一痛,低頭看去卻是被夾了乳夾。那乳夾擠壓著他兩顆鮮紅靡艷的奶頭,下面叮叮當當分別墜著五顆精致盈亮的水滴狀紅玉。師父頂著發(fā)懵的眼神正看向徒弟,下面一涼,直直挺立的陽莖便又被套上了鑲著珠玉的銀圈。……結(jié)果陪那有特殊癖好的“富商”玩至夜半。徹底熄鼓停戰(zhàn)時,師父已經(jīng)累得昏睡過去。徒弟替師父仔細清理擦拭,抬頭就見師父側(cè)著身子雙腿交疊,已經(jīng)睡去。心中不禁柔軟萬分。躺進被窩還不忘將師父小心攬在自己懷中,低頭親吻師父額頭。從自己十六七歲時,懷中這人便常常入他夢來。他們之間雖是師徒,可因著年歲相差不多,便是意識到自己對他有欲念,也沒有過多慌亂難堪。如今凡事閱盡,水到渠成。在以后無數(shù)個夜晚,能將心愛之人抱入懷中,共享彼此溫柔。徒弟微笑,忍不住又在師父額頭落下一吻,低聲呢喃:“師父,崽崽愛你。”二十四歲。瓊林宴歸來。徒弟臉色不愉:“師父,今日席上的狀元乃吳陵人氏,是你家鄉(xiāng)人呢。”師父臥在榻上昏昏欲睡:“嗯……”徒弟盯著師父,眼神犀利:“我向他請教‘崽’是何意,他告訴我是兒子的意思!”師父睜眼:“…………”徒弟冷笑:“于是我再問他‘卵崽’是何意,他說是傻兒子的意思!”師父:“…………”徒弟俯身壓近,眼神犀利:“師父,對此你作何解釋?!”師父以手相推:“崽崽你冤枉為師了,為師家母乃浮湘人,為師口音多半隨她,崽崽是寶貝,卵崽是好寶貝的意思。”徒弟冷哼:“胡說,戶部尚書乃浮湘人,他告訴我崽依舊是兒子的意思,卵崽是龜兒子的意思!”師父:“…………”徒弟:“師父,你可占了徒兒小半輩子的便宜呢!”師父:“崽崽真的冤枉為師了,為師的父親是吳陵人,為師的祖母是祈川人,為師的師尊是西柳人,加上自小跟著師尊四處游蕩,各地口音都學了不少,這會兒早忘了自己是何地口音了,反正在為師這里,崽崽就是愛稱~”徒弟氣哼哼:“……那你到底是哪里人?”師父抬臂攬著徒弟,乖順貼在徒弟胸懷,嗓音軟軟:“是你的人~”徒弟咻的泄氣:“…………”師父嗓音軟軟:“為師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徒弟輕斥:“不許說。”師父點點頭,心道:死就是你師祖。二十五歲。師父因機緣巧合,收了個小徒弟。師父在床上扒拉著徒弟:“崽崽伐高興了哦?”徒弟抖落兩下肩膀:“我累了,睡覺!”師父:“崽崽心胸不要那么狹隘嘛,為師始終還是最愛你滴~”徒弟猛地起身,扭頭看著師父:“那你出門一趟就撿個小孩回來?!給吃給住還要教他武功?!”師父:“不是撿的呀,這是為師朋友家的小孩,才五歲就沒爹沒娘了,可憐哦,為師就帶回來了。”徒弟:“…………”師父:“況且人家小小年紀,就能自行打理吃飯穿衣,可比你個卵崽強多了。”徒弟:“…………”師父拉扯徒弟躺回被窩:“不過他再好,也沒有為師的崽崽好,為師的崽崽是最特別的,所以崽崽就不要生氣了嘛。”徒弟抱著師父狠親兩口:“拿出你的誠意來。”師父:“…………”徒弟低語:“我要親自感知,自己在你這兒是最特別的。”師父:“………崽崽上回弄得為師腰酸背痛,現(xiàn)在都還沒好。”徒弟咬師父的唇:“那師父就趴著,我來伺候。”師父雙目盈盈,楚楚可人:“那樣你說像母狗……”徒弟頓時臉黑:“那不是我說的!”師父更可憐:“你還說為師天生就是床上玩物,你還想把為師鎖在床上……”徒弟負氣背過身:“師父,你再玩這套我真的要不高興了,明天就把小孩扔出府去!”師父可憐兮兮:“崽崽不要,為師給你cao,給你cao還不行么……”遂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