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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咔嚓咔嚓啃著果子的林律沒有注意到身后灌木叢中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響,自己啃一半,給白白啃一半:“再沒有像我這么好的主人了。”身后的動物踩著rou墊緩慢向林律的方向走來,它今天的食物有著落了,在靠近食物不遠之后,用力一躍:吼——林律猛地轉身:“啊!!!!”要不要這么命途多舛啊,他從小到大雖然沒干過什么大善事,但是也沒干過什么犯法的事,怎么什么倒霉事都發生在自己身上,正在他覺得自己要命喪虎口之時,腰間一陣強烈的疼痛傳來,有什么東西圈住了他的腰往上一甩,看著地面離自己越來越遠,一口氣還沒提上來,腦海里傳來一道聲音:抱住。他下意識一伸手環抱,抱住了樹上面的枝杈,只是:唔,好痛。被甩得太用力了,林律整個身體好像直接撞到樹干上了。那道聲音又從腦中傳來,這下他聽清了,是童聲:對不起,我,我,第一/次,沒控制住力道。作者有話要說:我要懺悔,今天遲到了還很短小,明天補上。【嗯!】第28章受傷林律緊緊抱住救命樹,往下面看去,那只老虎因為快要到口的食物飛了很暴躁,圍著大樹走來走去,還試圖要竄上來,老虎竄一下他抱著樹的手就緊一下,最后發現它夠不著之后才沒那么緊張,白白因為反應快緊緊扒著林律的脖子也幸免于難,就是被它的主人壓得要吐了,總比被吃掉好。林律看了看身旁,找了個有叉的地方爬過去做好,吃的因為沒有來得及放下還背在背上。坐好了才注意自己的腰間什么都沒有,又想到剛才腰后的疼痛和腦中的小孩子的聲音,雖然他是無神論者,但是不代表沒有怪異的事情存在。他摸了摸剛才疼的地方,收回手把白白抱穩了,試探的問道:“喂!喂!你還在嗎?剛才謝謝你。”那道聲音又從腦中傳來,咯咯咯地笑著:不用謝!跟腦子里的聲音對話顯得怪怪的:“你在哪?你的聲音怎么從我腦袋里傳來的?”那看看你的手。林律盯著他抱著白白的手看,正想問怎么了?食指尖處緩慢地長出來一根紫色的小藤蔓,上面還長著葵花籽大小的葉子:當當當,我在這里!他差點沒把白白給丟下去,但是重點是:“你怎么會長在我手上,能不能離開?”他要真長這個東西一定會被認為是怪物。小紫藤擺了擺它的身體:離不開了,我要和你長在一起了,誒,你說我會不會開花結果啊。林律嘴角抽了一小下,什么叫長在一起:“什么意思?”它又伸長了些戳了戳白白的屁股,rourou的:你怎么那么笨啊,就是長在一起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土了。林律無奈了:“我回去把你養在盆里行不?用最好的土。”紫藤繞到身后戳了一下:我都在這里扎根了,你想要挖出來嗎?你不怕疼嗎?在林律和紫藤談話的時候,樹下的老虎更加暴躁和不耐了,開始頻繁的用力撞樹干,企圖把它的食物撞下來,不過都是徒勞。林律因為和腦中的聲音講話有些注意力不集中,樹干一抖,身體晃動了一下,他險些沒抓穩掉下去。剛要問這要長在他身上的東西是怎么來的時候,他聽到到熟悉的聲音從不愿處傳來,因為林律在樹上能看到的地方挺遠,一眼就看到往這邊走來的顧吏,他心里一驚:壞了。看了看還在樹下不愿離去的猛虎,要是顧吏過來了會有危險的,當下大聲喊道:“阿吏快走!不要過來。”而聽到回應的顧吏欣喜往聲音傳來處望去,就看到在樹上抱著樹干的小人,他哪里顧得上對方說了什么,趕忙快步往林律的方向跑去。因為樹叢的遮擋,顧吏并沒有看到樹下的猛虎,用柴刀開著最近的路。林律看到他不走反倒離自己這邊越來越近,慌亂地喊著:“不要過來,有老虎,快跑啊!不過這下已經來不及了,顧吏已經出現在老虎的視野范圍內,暴躁的老虎看到又多出來的食物,猛然往那邊一撲:吼——。這個可不能放過了。“小心!”林律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一只手緊緊抓住樹干,一只抓緊白白。顧吏也瞬間反應過來,就地往旁邊一滾站起來,抓緊手中的刀,現在跑是不可能的,他也跑不過,唯一的選擇就是與虎相斗,這是唯一的活命的機會,他快速地看了一眼樹上的人,看著像沒有受傷。看著眼前的虎,將刀舉到身前,在它躍過來的時候,揮刀向前,順身一轉,老虎看到居然沒撲中,反身迅速張開血盆大口,企圖直接咬上去,顧吏反應不及,左手臂一陣劇痛,被老虎咬下一小塊rou,鮮血迅速蔓延。“阿吏!”刺目的鮮紅讓他掙扎地要往樹下爬,紫藤把它圈著綁在樹上。顧吏看出了他的企圖:“別下來,在上面待著。”手中的刀在打斗中脫手,被老虎壓在身下,他現在只能盡力抗住它往下的頭,但是尖銳的爪子也把他抓成重傷,手上的也漸漸的失去力氣,往林律那邊深深看了一眼,真遺憾呢,他還沒來得及弄清楚自己的心思就要去陪爺爺了嗎。林律扒拉著捆住他的紫藤,對了:“你救他,你救他啊,快救他。”看著虎口逐漸逼近顧吏的頭,眼看著就要咬下去了,含著哭腔喊道。“快去!以后你想要怎樣我都滿足你。”記住你說的,自己抓好。紫藤的話剛完,林律腰下傳來劇痛感,藤條迅速長大足有手腕粗,伸到老虎的脖子處一圈一圈的勒住。顧吏趁老虎掙扎之時從它身下掙脫,撿起地上的刀,趁著它掙脫不了之際用力扎破老虎的兩只眼睛里,眼睛的劇痛使得老虎掙扎得更加厲害。藤條也越來越粗,越勒越緊,而林律的臉色迅速蒼白下去,腰下的疼痛更加。顧吏將刀最后刺進它的脖子,血濺了他一身,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藤條的尖端從老虎脖子的傷口處伸進去,滿足地享受著,紫色的藤身處漸漸顯出暗紅色。直到老虎倒下不在動彈,顧吏才拔下刀。拖著受傷的腿向樹下走去,抬頭看向林律,至于從林律身上伸出的紫藤他也沒表現得在意,看著藤條從老虎身上離開,逐漸縮小,向林律縮去:“小律,你還好嗎?”看到不遠處倒在地上的老虎,又看了眼渾身是傷但是沒有生命危險的顧吏,開啟蒼白的雙唇,虛弱道:“沒事。”隨后雙手沒了力氣,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往下倒去。顧吏往前一撲,給倒下的林律當了墊背:“唔。”好歹是個快成年的體重了,砸在身上還是很疼的,何況他身上還有傷。將身上的人抱在懷里,蒼白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顧吏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