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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前綠林寨二當家,幾年不見,你依然這么暴脾氣。”賴老六見陳雄一行只有十幾人,自己這邊三十幾人,有恃無恐地說道:“您這樣可不好,做奴才的氣性大了可是活不長的,正好,爺爺們今天就治治你這臭脾氣。”“哈哈”土匪們哄笑起來。“嘁,找死。”周嶺提了劍,縱身一躍,一劍刺向他身下的馬匹,那馬伸長脖子哀鳴一聲,倒地不起,賴老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先阻了兄弟們的好事,現在還對我的人動手,本來,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大家可以相安無事,現在可不能善罷甘休了。”那領頭的面露兇相。“你的人?你的品味真是獨特,這種長相也石更得起來?”蕭鳴斜靠在車門上,吐了口煙,看著眼前的鬧劇。“二當家,車里還躲了個美人,”賴老六捂著屁股縮到二當家身旁,怕周嶺再動手,沒想到三年不見他的身手變得這么快,“這美人可不比之前那個逃跑的妞差。”“是啊,”二當家盯著蕭鳴,yin-笑一聲,這可是個極品啊,“兄弟們,人也要,車也要,把這美人給爺擄上山去。”“是。”這群人明顯精于此道,一擁而上,直奔蕭鳴的馬車。“找死!”陳雄一揮手,周嶺幾人迎上去。“噼里啪啦”幾下,那土匪們本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一交手,立刻見真章。縮在后頭的賴老六見勢頭不對,牽了一匹馬,扭身就跑,邊上馬還邊說:“二當家,您撐住,我去找救兵。”“呸,狗-娘-養-的。”二當家狠狠吐了口口水,一回頭陳雄的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騎在馬上的賴老六回頭一看,馬鞭抽的更歡了。賴老六頂著烈陽,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到了峰頭寨門口,見守門的居然不在,呸了一聲,“媽的,老子在外面賣命,寨子里的畜生居然在偷懶,等老子見了大當家,有你們好受的。”安靜的木屋,靜悄悄的石子路,連圈里的畜生也閉了嘴。沿途什么聲響也沒有,以往進了大門,肯定能聽到各種嘈雜的聲音:孩童嬉戲聲,漢子們的吹牛胡掰聲,婆娘們的叫罵聲。。。今天卻反常得很,越往里走越安靜,賴老六覺出不對勁來,下了馬,摸著墻慢慢走,偌大的山寨居然一個行人也沒有,這不正常。賴老六咽了口口水,兩腿開始發抖,再不敢往前走了。“喲,你瞧我發現了什么?”一個怪異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調子拖很長,充滿戲謔,“一只小耗子。”“是。。是誰?”賴老六驚悚的回頭一看,一張可怖的鬼臉映入眼簾,“媽呀,鬼呀。”“嘁,找死。”鬼臉人一抬手,一根針射出,賴老六便暈了過去。鬼臉人滿面激動地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緊。“鬼前輩,還是留他一命比較好,”一個穿黑衣的女子突然現身,冷冷說道:“就這樣殺了他未免太浪費,活的人比較受靈蟲的喜愛。”“呵呵呵”鬼臉人神經質的笑著,整張臉扭曲了,“憑你也配指使我?”“不敢,”黑衣女子低下頭,“不過現在的試驗品越來越少了,師父早有吩咐,請您務必多收集些活人。”“活人遲早也變成半死人,只要留了一口氣,那么計較做什么。”鬼臉人往賴老六身上扎了幾針,賴老六顯然承受著巨大痛苦,昏迷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幾下,“那個老瘋子又弄到靈玉了?”“是的,前不久少主從冰島弄了些靈玉。”“哼,又奴役我的云兒。”鬼臉人扎完針,擺擺手,“抬下去。”黑衣女子取了一只笛子,放在嘴邊吹著,怪異的音調響起,四周涌出一群行動怪異的黑衣人,搖搖晃晃地圍上來。若是蕭鳴在,肯定會誤以為喪尸來襲了。那些像僵尸一樣的黑衣人行動遲緩的抬起賴老六,慢慢向山寨中心走去。“嘁,這些家伙慢吞吞的,果然是半成品。”鬼臉人嫌棄的呸了一聲,之后又手舞足蹈起來,“這個山寨的人都抓完了,我要回去看我的云兒。”“鬼前輩請留步。。。唔”黑衣女子還沒說完就被掐住了脖子。“老夫要做什么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這世上早就沒了能命令我的人,連那個老瘋子也不行,明白么?”鬼臉人湊到她面前,那被毀容的面皮顫動著,讓人作嘔。“明,明白。”黑衣女子抖著身體,艱難的點點頭。“哼”鬼臉人甩開手,幾個彈跳,消失在懷云山盡頭。“該死的老怪物,”黑衣女子捏緊手,眼里閃過殺意。山腳下。“老大,半天了,賴老六也沒搬救兵來。”周嶺叼了根嫩草,湊到蕭鳴身邊,“你說他們是不是嚇破了膽?”“怎么?你在嘲笑他們?”蕭鳴吐了口煙,輕輕敲了他一下,“別忘了,你們以前也是同行,若是碰上了劫不動的硬茬也會落得一樣的下場。現在想想,你自己以前是不是也很莽撞?”“呵呵”周嶺摸摸頭,傻笑幾聲,“確實,要是打劫的時候碰上老大和離哥這樣的人物,兄弟們就慘了。”“所以啊,勇敢和無謀是兩回事,你這條小命還是該活得謹慎小心點。若是實力不夠,就要懂得夾著尾巴做人。”“呸,要殺要剮隨你們便。”二當家被綁在樹樁上,很有骨氣的說道。“你以為自己這樣很男子氣概?很帥?”蕭鳴輕笑,“真正帥的是就算丟死了人,被別人踩在泥里也要努力的活!”雖然不懂帥是什么,二當家卻聽懂了蕭鳴的意思,這個被他們羞辱的美人竟然不準備殺他們。“歇夠了就上路吧。”蕭鳴起身。“這些人怎么辦?”陳雄問道。“吊樹上。”蕭鳴徑直鉆進馬車,頭也不回。“好勒。”周嶺興奮的搓搓手,拉了賀子哲一起,一個一個把他們吊上了樹。“媽的,別讓老子再碰到你們。。。”二當家倒吊在樹上,厲聲罵道。“老實點,”周嶺抓了一把草塞進他嘴里。“唔唔,唔唔唔唔。。。”二當家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這時的他還不知道,正因為蕭鳴的一時興起,讓他們免于殺身之禍。蕭鳴斜靠在軟墊上,山路曲折,晃得人腰酸。鐘非川望著窗外,一如既往發著呆。這家伙連著幾天不吭聲,顯然還在糾結。“碰”馬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好似撞上了什么東西。“老大,前面來了一個車隊,山道太窄,堵住了。”陳雄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哎呦,是季離大哥啊。”車外響起少女的驚呼聲,“馬車里是蕭副莊主么?”“范姑娘。”大個子淡淡打招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