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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下一艘,甫一上船便看見了亮麗惹眼的范瑤,遂擠到她身邊,“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谷某有幸與美人同舟,所謂百年修得同船渡,莫非,谷某與姑娘的緣分上輩子已經注定了?”范瑤翻了個白眼,咬牙,“谷宮主自重。”“唉,遇到的美人都是這樣害羞,叫谷某不知如何是好,一腔深情無處宣泄。”谷千里捂住胸口,表情痛苦不堪。“哼,”范瑤拔劍,面色難看,“谷宮主莫不是欺我父親不在,以為我龍威鏢局好欺負?”“范姑娘居然這樣誤會谷某,谷某真是傷心啊。”眼睛掃過小姑娘拔劍的手,呵呵,有意思,難怪左護法叫自己盯緊她,這么一雙毒辣的手可不是普通江湖女子該有的。“唉,罷了罷了,范姑娘不喜,谷某也就不說了。”“哼,”范瑤冷哼一聲,若不是師父吩咐不許暴露,這樣的登徒子早叫她抓去喂蟲子了。海上的日子很乏味,每天只能吹吹海風,看看海景,不過海上的日出日落確實美麗,“呼”蕭鳴緩緩吐了口煙,夕陽映在他的臉上,煙霧幾下就被海風吹散了,看見壯闊的場面總能察覺到人類的渺小。蕭鳴末世之后就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觸大海了,海底生物變異后占領了沿海城市。后期他從直升機上看過海,海水也不再是藍色,紅到極致便變成了黑色。“蕭副莊主好雅興。”中年男子爽朗的聲音在身旁響起,是范鏢頭,他居然不是跟范瑤一艘船,古怪得很。范鏢頭湊近,將一包干果舉到蕭鳴面前,“蕭副莊主試試。”蕭鳴拿了一顆放在鼻端聞了聞,一股怪味,丟進嘴里嚼了嚼,嗯,外脆內軟,蠻甜的,還有嚼勁。又取了一顆丟進嘴里,“挺好吃的。”范鏢頭見他愛吃臉上的笑容擴大了,眼睛里面也冒了光,“這叫蝎果,你喜歡就多吃點。”喂喂,這么激動不覺得崩人設么?越來越古怪了。“蝎果?”蕭鳴挑挑眉,又拿了一顆放嘴里。“因為長在蝎子的巢xue邊,所以命名為蝎果。”范鏢頭盯著蕭鳴的臉,眼里閃過狂熱的光。“聽聞龍威鏢局背靠靈蝎山,靈蝎山里面真的滿是蝎子么?”蕭鳴抽了口煙,表示自己吃好了。“除了蝎子還有其他的毒蟲,蕭副莊主一定要去看看。”范鏢頭撥了撥剩下的幾顆干果,情緒低落起來。“蕭鳴,原來你在這里啊,”秦流云從艙里出來,看到蕭鳴身邊有陌生人,試探道:“這位是?”“在下信安城龍威鏢局范啟德。”范鏢頭收起裝干果的袋子,朝他拱拱手,“這位一定是歸一山莊秦莊主了,幸會幸會。”正說話間,船身突然劇烈晃動,船上的人一面倒,范鏢頭伸手去扶蕭鳴。“啪”秦流云拍開他的手,緊張地將蕭鳴扯到他懷里。蕭鳴瞇了瞇眼睛,真的是有古怪,一個兩個。“抱歉,秦某失禮了,范鏢頭勿怪。”站穩之后秦流云連忙道歉。“哈哈哈,秦莊主一時情急,情有可原,范某先告辭,失陪。”范鏢頭行了禮,轉身回了船艙。秦流云吐了口氣,神情放松下來,望著之前太陽消失的海面出神,蕭鳴也沒打擾他,人人都有小秘密啊。“沒了太陽之后海也變得好黑暗。”秦流云望著遠方,幽幽說道。“有日出就會有日落,再長的夜晚也會有黎明到來的那一刻。”蕭鳴抽了口煙,說道。秦流云回頭望著蕭鳴,突然湊近抱住他,將他的頭壓在自己的頸窩里。喂喂,最近這群小孩都是怎么了,一個兩個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蕭鳴撇撇嘴,預感到或許還是與自己有關。船艙另一頭,路明遠望著相擁的兩人,撇撇嘴轉過身去,“一對狗男男,哼。”顧臨瞟了一眼郁悶趴在欄桿上的怨夫,回頭看了一眼蕭鳴二人,“蕭副莊主似乎與許多人關系匪淺。”“是啊,那個冷心冷情的家伙,只要是個男人,他都喜歡。”路明遠將手里攪碎的葉子丟進海里,有些泄氣,“唉,不知禍害了多少純真少年。”“咳”顧臨不知是被海風嗆到了,還是被閨怨男的怨氣煞到了,“玲瓏閣這次沒有派人來,單單來了路閣主,不知是何原因?”“路某只是為了湊個熱鬧,不代表玲瓏閣,眾所周知,玲瓏閣可是前不久才去過冰島的。”路明遠一本正經的說道。“到底去沒去你我二人心知肚明。”顧臨用高潔出塵的姿態,無形中鄙視了他這個謊言家。“不說這個了,路某倒是好奇,顧軒主竟然親自出馬。”路明遠覺得這趟尋寶之旅奇怪得很,人人都知道冰島之行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里,可是這次的陣容卻是格外的強大。千葉山莊副莊主,歸一山莊莊主,玲瓏閣閣主,四方門門主,飛云軒軒主,御影宗宗主,幽冥教玉簪宮宮主,哦,還有那個蒙著面具的幽冥教教主。這些人都是難得聚齊的,路明遠回望了蕭鳴所在的方向,正趕上墨子辰出來,拉開了秦流云,扯過蕭鳴抱在懷里。蕭鳴正笑得燦爛,察覺到他的視線,對著他吐了口煙,莫非是因為他么?“早在五年前,師父他老人家就打算來一趟冰島,靈玉被羅師姐盜走,師父一直對軒門有愧。”顧臨望著海面悠悠開口,一下子讓路明遠回過神來,“這次的旅程,一直在準備著,師父沒來得及實現便含恨而終,臨死前還在念叨師姐和靈玉。師姐是師父唯一的女弟子,我雖然沒見過她本人,在與師父的朝夕相處中,也能感受到師父對她的愛惜與悔恨。為了完成師父的心愿,這趟冰島之行我必須來。”“如果為師者的任務是背負弟子,及其身上的擔子的話,那么弟子的任務又是什么?大概就是成長到能背負起師父為止。”不知何時,蕭鳴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在朦朦朧朧的夜色中,煙霧也變得縹緲,“要留著這條命給他老人家掃墓啊,千辛萬苦養大了崽,別一長大就翹了,你師父要是知道了,在棺材里肯定也睡得不安穩。”“呵呵”路明遠輕笑,每每跟他在一起,便覺得快樂、安心。好似這天下所有的苦難都像那腳邊的泥,渺小無害,一腳就能踐踏。路明遠伸手,撩撩自己被海風吹亂的頭發,“蕭鳴,我已經快一個月沒有侍寢了,今天輪也該輪到了吧?”“不行,他是我的。”墨子辰又抱住蕭鳴,木著臉,眼帶殺氣。“秦某也想睡在蕭鳴旁邊。”秦流云憂郁的對著蕭鳴,滿目委屈。“這樣,”蕭鳴推開墨子辰,退出他們的包圍圈,“石頭剪刀布。”“何為石頭剪刀布?”眾人疑惑。“石頭”蕭鳴握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