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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老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副正常的蠢樣子,“要給它解開么?”

“不,就這么捆著,讓它長點記性。”蕭鳴抽了口煙,點點桌上的點心,“晚飯也省了,免得吃飽了繼續發情。”

“是”瞟了眼被噩耗打擊到裝死的家伙,悶悶笑了,確實,如果給別人發現這家伙已經成精,這江湖又不得安寧了。想到它的異常,不可避免的想起之前見到的神奇果實。“那些果樹?”

“應是果樹吸收了什么神奇的東西,那些樹結果艱難,摘了果子樹也就死了。”蕭鳴走到窗前,隨手推開窗戶,“這些東西畢竟罕有,棗泥糕跟著陳雄他們走南闖北,也沒遇到過。”

“早前聽說過,有人誤食野果,走火入魔,爆體而亡。”季離看了看在地上打滾賣萌的某只,驚疑不定,“這只松鼠吃了卻沒事。”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蕭鳴戳戳癱在地上的肥東西,“別看它現在活蹦亂跳的,還能在這兒賣賣蠢,但凡吃了那果子的,都要經受比剝皮剔骨更痛的痛。”

“老大也是么?”想起蕭鳴之前吃完果rou的情景,雖沒有切身體會,但他知道,老大是一個很能忍的人。那天老大痛到猙獰的臉,之后奄奄一息的樣子一直留在他腦海里。

“呼”季離緩緩吐了口煙,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經受過最痛的痛,其他的痛反而沒那么痛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寫了一小半了,恍恍惚惚,呵呵,有什么想看的情節可以提,如果可以的話,本人盡量寫好。

☆、第二十九章試劍大會

試劍大會的會場,設在空曠的四方門外院。

四方門四周多平原,無山,最高不過幾十米的小山坡,上面鋪滿整齊有序的梯田。一塊田地隔一條小溪,將廣袤的大地切割成一塊塊綠野。這一片泥土肥沃,是有名的魚米之鄉。

蕭鳴幾人趕到的時候,會場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幸好千葉山莊有專座。蕭鳴找到座位坐下,四下看了看。

會場正中間搭了一個簡單的臺子,零零散散的座位排成圓形,旁邊貼了顯目的木牌。六大山莊和玲瓏閣,這是比較出名的,另外還有一些比較小的山莊,本地比較有名的幫派,鏢局,一些獨立的游俠和在江湖中有名號的人。

“老大”季離的聲音在身后低低響起。

蕭鳴沒回頭,只伸了手,接過他懷里的棗泥糕,興奮的棗泥糕一到他手上就安分了,伸出前爪朝右前方拱拱,蕭鳴順著它指的方向望去,錦旗上寫著“龍威鏢局”。

蕭鳴給棗泥糕喂了一顆藥丸,摸摸它,隨手遞給季離,“龍威鏢局?”

“信安城第一大鏢局。”大個子瞥了一眼,為他解惑。

“有什么特別的么?”蕭鳴抽了口煙,細細打量了幾眼。

“背靠靈蝎山。”大兒子沉思之后,回答。

“靈蝎山?”蕭鳴挑眉,有點耳熟。

“咚”一聲鼓響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感謝各位蒞臨四方門,今日展出的劍,是由霍云山老前輩所鑄的重劍,侍劍人將劍請出來。”主持大會的司儀上臺。

“咔咔”竟是用車子推出來的,只見車上搭了木架,架子中間蒙了塊黑布,車輪軋過的地方留下深深的壓痕,看來是個大寶貝。

六個大漢將車子推到臺前,“一二”眾人喊了聲號子,將車上的東西卸到臺上。

司儀沒讓大家久等,待幾名大漢離開臺子,便伸手揭開了黑布。

蕭鳴瞬間就被迷住了,那是一柄大劍,黝黑古樸的劍身,上面紋了看不懂的符文,在陽光下隱隱泛著紅光,看起來很有年代感,也很有威嚴。

司儀為大家介紹:“玄鐵重劍,劍刃長約三尺三,寬約五寸,劍柄約七寸,重達八十八斤。”

話音剛落,四周開始議論紛紛。

“這天下竟有這樣重的劍?”

“這樣笨重的劍怎么舞得動?”

“別說是舞了,只說能不能單手舉起,總不能兩手拿劍吧?”

“我聽說過這把劍,據說十年來無人能夠駕馭,是有名的‘重劍之王’。”

“一般人哪有這臂力。。。”

。。。。。。

“各位安靜,霍云山老前輩有話說。”司儀開口,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人群慢慢靜下來,一位發須全白的老者上前,“老朽一生打造了無數把刀劍,這把是十年前的封山之作,耗時三年,對老朽來說意義非凡,今日在此試劍,希望覓得有緣人。”

老者向身后的年輕男子示意一下,男子轉身朝后方揮揮手。一輛馬車徐徐駛來,車上載著一塊巨石,等馬車靠近臺子,馬車夫只解了韁繩,牽走了馬。

老者繼續說道:“這塊巨石作為試劍石,只需用這柄劍劈開這塊石頭即可。”

“嗡”臺下又開始沸騰了。

“這不可能,那石頭堅硬非常,劍又那么重,怎么可能?”

“難怪十年覓不到主人,這確實很難辦到。”

“看來今天又得無功而返了。”

。。。。。。

“老大,我們應該能舉起那把劍吧?”周嶺賊兮兮的湊到蕭鳴耳邊,小聲說道:“除了劉哥和三妹,我們都能推開第三道門了。”

“啪”楊云柔給了他一拳,捏捏手指,咔咔作響,“皮癢了吧?能推開門了不起啊,能舉起劍了不起么?關鍵是劈開那塊石頭,帶腦子了么你?”

“師父,我也想去試試。”賀子哲也把臉湊過來。

“你們等下把負重取了,都上去試下。”蕭鳴捏了捏他的臉,抽了口煙。

眾人應了一聲,都開始取負重。

“好輕松啊。”周嶺卸下負重,怪模怪樣的叫到。

這些負重他們戴了三年,只在推障礙門的時候取下來過。

臺上已經有幾個大漢躍躍欲試,能舉起來的人很多,能劈石頭的卻不多,最多只留下了劍痕。

砍了兩炷香的時間,司儀上前摸摸劍痕,走到霍老身邊。

“霍老前輩,您的要求確實有點難,您看要不要退一步,找個痕跡最重的?”司儀小聲問道。

“不必,若是如此,再等個十年也無妨。”霍老捋須,搖頭。

司儀為難的望了一眼霍老身后,站在那里的年輕男子上前,湊到霍老耳邊,勸道:“爺爺,外面風大,要不您先回去?”

“不必,安兒。。。”老者正要說什么,被突然的躁動聲打斷。

“哄”臺下一片唏噓聲,原來竟有一位嬌小女子上了臺,同行的有五人,兩位大漢,一位書生樣的,還有兩個臉嫩的小白臉,正是陳雄賀子哲他們。

楊云柔在一群魁梧大漢中間,特別突兀,她幾下跳到重劍旁邊,做了幾個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