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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著大喇叭喊:“北京的游客們,請大家到溶洞出口處集合!北京的游客們,請大家到溶洞出口處集合,我們要準備回去了。”接連的用喇叭喊了好幾聲,我才從溶洞里向出口處走去。我到門口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人已經出去了,其中有一對年輕情侶,正頭靠著頭在翻看著相機里的照片,笑得異常甜蜜,另外還有幾個年輕人,應該是朋友幾個結伴來旅游的。等了好久,才看到有些人磨磨蹭蹭的從溶洞里走出來,大多是一家人來旅游的,有老有小,我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于是拿起喇叭催促道:“后面的人快點啊!”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早點回去的話今晚也可以早點休息,我簡直累的不行了,而且明天還要出發去大理!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沒想到一轉身就撞上了那個煞星,我被嚇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這個人什么時候在我背后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回程途中,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一屁股就坐到了我旁邊的位置,我也懶得再去和他斗法了,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然后就靠在椅背上閉起了眼睛,眼不見為凈。沒想到我還真的就在車上睡著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不管多困多累,在顛顛簸簸的車上我總是睡不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靠到了身邊那人的肩膀上,頓時十分后悔,其中還夾雜著羞愧。怎么就靠在階級敵人的肩膀上睡著了,于是我在心里狂掄了自己幾個巴掌。誰知旁邊的那賤人還嫌我不夠羞惱,硬生生的又給我補了致命一刀,他依舊是那慢悠悠的語調,“李慕夏,你的口水流到我衣服上了。”在聽了這句話之后,我羞憤欲死,由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只煮熟的蝦米。我下意識的看了眼他的肩膀,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痕跡,終于明白過來,我被那賤人給耍了。我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他依舊是那招牌式的流氓痞笑,帶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承認,那一瞬間我被他迷住了,看他這樣,我有火也發不出了,只能硬生生的將那一團火又給憋回了肚子里。他見我被戲弄了竟然沒反應,覺得似乎有點不可思議,眼神來回的打量我。我能感覺到那視線,卻假裝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將臉對著窗外,看著這座城市的璀璨燈光,耀眼霓虹。到了下榻的酒店,大家紛紛著急忙慌的下車,我坐在坐位上沒有動作,打算等全部人都下去了再下車。我身邊的那個人也不動作,但在他在將要下車的時候,我看見了他慢慢的向我靠過來,那張帥氣的臉離我越來越近,然后我做了有生以來最蠢的一件事情,我竟然在那個時候閉上了眼睛。以后每每提起這件事,都會被他狠狠地嘲笑一番,我知道,這已經成為我一生中難以抹去的黑歷史了。我腦子里想的一系列純潔不純潔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只是輕輕的在我耳邊說了句:“記住了,我叫江亦。”他離開以后,我久久不能回神,似乎還能感受到他說話時噴灑在頸間的溫熱氣息,以及,心跳錯跳了幾拍的悸動感覺。我承認,我是一個十分好色的人,要不是那人長了那樣一副皮,我肯定不會注意到他,并且對他的流氓行為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直到司機大叔叫我,我才慢慢平復了情緒下了車。回到酒店大廳里,我仔細點了點人數,確認了正確無誤后,便打算到外面的超市去轉轉,順便買幾包方便面回來。我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突然肩上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那力度重的我差點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轉過身去打算破口大罵“靠!誰——”只說了一個字我就非常自覺的把剩下的話吞回肚子里去了。“你跟著我干嘛啊?你那么閑啊?”我故作憤怒的問他。這次那人不再痞痞的笑了,只是非常嚴肅認真的對我說:”這條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能走吧!?也不是只通往一個地方吧!?”我承認他說的話非常有道理,我也承認我的確是有點太過自以為是了,所以我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再理會他,低著頭向前走。“你等一下,我是想問你西園北路怎么走?”他追上我,抓著我的肩膀有些急迫的問。“啊,西園北路啊!”我沒想到他只是想要問路而已,想了想才回答他:“你一直走到這條路的盡頭,拐個彎再一直走就是了。”“謝謝。”他認真的看著我說,語氣竟然十分真誠。我對他突如其來的禮貌客氣感到十分驚訝,忙不迭的擺手表示不客氣。他應該是有什么非常要緊的事,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急匆匆的走了。我突然想起什么,對著那越來越遠的背影大聲喊道:“明天還要去大理!你早點回來啊!”也不知那人聽見沒有,總之那人的腳步沒有停頓,十分匆忙的向前走去。我一向對自己看見帥哥就沒抵抗力的屬性十分鄙視,原先還要喊打喊殺的人,現在倒關心起來了,出息!晚上的時候我睡得不太踏實,腦子里一直在想江亦的事情,按理說他一個北京人,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那么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哪里?越想就越睡不著,越睡不著還越要想,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兩點了,索性爬起來打開了電視,隨便調了個臺,看了一會才發現是個韓國電影,名字叫做“我腦中的橡皮擦”,講的是女主角年紀輕輕卻患了老年癡呆,然后把自己和男主角的感情給忘了的事,還挺虐的,差點沒把我的眼淚給逼出來。我正看的投入,突然,手機鈴聲很突兀的就響起來,我快步走到床邊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你是李慕夏吧?”依舊是略帶沙啞的磁性聲線,依舊是長驅直入的簡單的五個字,讓我懷疑我是不是做了個和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模一樣的夢。“啊,我是。你是……江亦?”我十分肯定電話那頭的人是江亦,卻不知怎么的就用了疑問的語氣。作者有話要說:☆、三江亦只是在電話那頭用鼻音“嗯”了一聲,之后就不說話了。對此,我感到非常無奈,白天的時候看他還是挺能言善辯的啊!怎么一到打電話的時候就不說話了。于是我問:“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我餓了,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吃的?”我竟然對他的回答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甚至有一種“我就知道”的感覺。“哦,我只有方便面。”我說,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