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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道歉,沒有什么好道歉的地方。”轟凍嬌只是心疼他,還以為他們倆是朋友,卻連這么大的事都不透露一下,一個人默默地承擔著。 “我那天……沒有看清。”玄彌還是想挽回一下,不管少女是否原諒他,“要不,你打我一頓?隨便打哪里都行,只要你能消氣。” “……等會兒,我為什么要打你?” 突然發現,他倆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上。 “不是因為我打了你嗎?”玄彌捂著臉,“你突然出現,我以為是敵人,就直接打了上去,可我不是有意的。” “……” “我后腦那個是你打的?” “……難道你不是在說這件事嗎?” 確定了,他們一直在跨服聊天。 誤會解開,玄彌知道自己沒有被討論,松了一口氣,卻又被少女的下一個問題逼得喘不過氣,下意識想要逃走。 轟凍嬌一個閃身攔在他的面前,堵住了所有缺口。 “我跟你一樣。” 面對玄彌震驚的眼神,少女扒開自己的下眼瞼,露出了平時無法看見的那些血絲。 眼珠里有血絲很正常,但那些血絲,卻是不同尋常的黑色。 玄彌太清楚這是什么了。 “不小心沾上了點鬼的血,不過就一點,所以沒出什么大事。”她放下手指,兩手交叉放著,“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 玄彌嘆了口氣,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少女。 巖柱也曾尋找各種方法緩解他的癥狀,可這也意味著他的實力會減弱,對于現在的玄彌來說,努力追上哥哥的步伐,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以鬼的血rou為力量的他,如果失去了這份力量,只會讓他更痛苦。 更何況現在的他身體已經習慣,反而如果長時間不服用,會比平常虛弱得更加厲害,可以說是一種反噬。 轟凍嬌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翻箱倒柜,在從現代帶來的一大堆物品中尋找有用的東西,說起來不找不知道,一找豈止是嚇一跳,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被塞了這么多東西。 她拿著一瓶潔廁靈,滿腦子問號,根本不知道這有什么用處。 把東西弄散了一地,她終于找到自己想要的那樣。 透明的玻璃里裝著淡紅色的液體,瓶子的形狀還是相當風sao的多邊形,在光線的反射下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完全沒有想到,產屋敷清介居然會是這樣的審美。 從轟凍嬌這兒得到了更多的樣本后,他就開始著手進行研究,出眾的天賦完全被他運用到了這方面,珠世的小冊子也被他運用到了極致,終于開發出了能夠壓制發狂癥狀的藥物。 當然,他提取的是完完全全的部分,因而只針對嚴重的人或鬼有效,少女親身試驗過之后,雖然稍有緩和,卻也沒什么特別大的作用,頂多少了那么一個小時,從這點來說,這項藥品對她來說只是一個雞肋。 盡管如此,她還是把它留了下來,果然派上了用場。 從這天開始,轟凍嬌又每天端著飯碗跑到巖柱這里來蹭他的飯,吃的時候避開大家的視線,把藥物一點點滴進了玄彌的飯菜中。 因為不知道會不會連他的實力一起削落,所以她前兩天根本沒下多少,觀察了兩天,每天和玄彌進行對戰,發現他的狀態良好后,這才加大了劑量。 玄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的小伙伴每天變著法兒的來凌·虐他,一次次把他擊倒在地,絲毫不留情面,雖然也激起了他更大的動力,但過程實在有些瘆得慌。 他們倆都沒生出什么別的心思,但在旁人的眼里,卻是不同尋常。 不死川實彌第四次撞見兩人訓練完吃飯的場景后,饒是他不關心這一切,只當流言笑話來聽,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在暗中打量著少女,用一種眼光看待她。 好像有些……不合適吧。 作者有話要說: 實彌:表面冷漠,暗中觀察。 我覺得你們不合適。 第六十四章 鬼舞辻無慘的行動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迅速, 雙方相互爭斗了近千年, 彼此的訊息如何瞞得過對方,突然增加的大規模數量的鬼,就像是一個開戰訊號, 提醒著大家最后時刻的到來。 一時間所有人行色匆匆,為最后的決戰做著準備, 鬼殺隊甚至開始進行柱與隊員之間的流轉魔鬼訓練, 勢必將所有人的水平在短時間內提到更高的一個層次。 他們都清楚,先前那些不過是些小試煉, 重頭戲還未開始,屆時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被卷入其中,又會有多少人能夠存活下來。 上弦之六的墮姬和妓夫太郎已經死于音柱和炭治郎他們的刀下,上弦之五的玉壺和上弦之四的半天狗也被時透無一郎所殺。 這么看來,余下的便只剩下排行最前的那三位,以及鬼舞辻無慘。 不排除還有其他的幫手, 但最具威脅力的應該就是這幾位。 說起來還真是有緣,以上提到的這幾位,或多或少地都與少女有著淵源。 她想起繼國嚴勝, 現在被叫做黑死牟的那個男人。 四百多年過去了,他可曾有絲毫悔意? 少女有些不舒服,捂住胸口, 閉上眼睛,她明白,這是那顆名為心的東西在質問些什么。 當時他將緣一先生引開, 讓自己留下來獨自對付鬼舞辻無慘,心中抱著的究竟是什么樣的想法? 是想殺了她讓緣一先生感到悲傷,還是想把她變成同伴一起站在緣一先生的對立面? 明明他做出那樣的選擇,已經狠狠傷了那個男人的心了。 少女稍稍有些愣神,在未來和黑死牟見面時,已經經歷過一切的她,兩人又會說些什么? 恐怕最大的可能,就是以刀為言,相互對話了。 禰豆子的不懼陽光給了所有人極大的信心,脫離了無慘掌控的禰豆子,究竟會在將來發揮什么樣的作用,這是讓所有人都期待的事情。 同樣,更讓轟凍嬌感到詫異的是,在和灶門炭治郎對戰演練的過程中,她竟然在他的呼吸之法里看到了緣一先生的影子。 當時站在一旁觀摩了幾人都看直了眼,身在局中的兩個人可能不知道,雖然兩個人之前一個使用水炎,一個使用水火,相似也說得過去,可現在他倆都會在無意間使用出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招式,一個使用了另一個就會馬上接應,不知不覺竟完全變成了另一種對戰。 簡直……如出同門。 兩個人互砍得相當盡興,打到氣喘也是神采奕奕,炭治郎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興奮地說道:“轟小姐,接下來我要去富岡先生那兒進行修行,你要跟我一起來嗎?” “好的,請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拿些東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