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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得見他的聲音,雖然首先來的兩個人不太靠譜,但問詢趕來的同學看到這樣的情況,幾個力氣大的合力把少女扒開,跑腿擔當飯田則跑到教師宿舍去通知老師。 大家找了塊柔軟的布,撕成條狀,把她的手給反綁在椅子上,剩下的布也塞到了她的嘴里,防止少女把自己給咬傷,轟焦凍站在她身后,死死壓住她的雙肩,避免她掙脫。 少女坐在椅子上,冷汗不斷從她額頭上冒出,雙眼漲紅,她狠狠盯著眼前的每個人,仿佛已經辨認不出他們是誰。 “到底出了什么事?”麗日捂住嘴巴,倒退兩步,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相澤老師!” 飯田終于帶著班主任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男人身上還穿著睡衣,顯然在來之前已經躺進了被窩,他走進宿舍樓,看到的就是少女被反綁在椅子上,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樣。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走過去,在少女面前蹲下,兩手扶住她的腦袋,“轟,你還好嗎?聽得見我說話嗎?” “相澤……老師……” 兩行清淚從她眼睛里流出來,因為布還塞在口中,說話含糊不清。 “好難受……難……” 相澤當機立斷:“把她送到醫院!” 才從醫院出來不久的少女又再度返回,只是這次對待她的可不是什么溫柔的治療,被束縛帶反捆在病床上,再抽完血之后又被打入了鎮定劑,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上次負責她的醫生拿到了最新的血液分析報告,迅速把相澤等一行人叫到了醫院,指著這份報告,嚴肅地對他們說道。 “這不是偶然,上次我們沒能查出來的那種細胞,突然急劇增加了。” 他指著那個猛增的數值:“她的表現九成是與這個東西有關,我們會盡快查證的。” “這兩天,就讓她在醫院里好好待著吧。” 少女醒來時,只覺得身體是說不出的疲憊,那股饑·渴已經盡數散去,留下的只有藥物帶來的后遺癥。 她想要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床沿兩側,根本沒法掙脫開。 昨晚的記憶在大腦里逐漸回放,她徹底想了起來,眼里是從未有過的驚愕。 現在想來,她太清楚那種感覺了。 跟鬼舞辻無慘的血液進入身體時,一模一樣。 少女瞧著窗外隱約的陽光,扭動著身體,想要去觸碰那片溫暖。 一旁尋訪的醫生經過:“……” “快!病人又發狂了!快來人按住她!” “不是!你們聽我解釋!我就想去曬曬太陽!” “出了什么事?哪個病人在吵?”一個新入職的小醫生過來看了一眼,醫院里常常有這樣的病人,瘋起來很難控制,這次倒有些不同,竟是個美貌的少女,聽說還是雄英的學生。 他原本只是想過來看一眼熱鬧,卻在注意到少女臉上的花紋和口中的話語中,陡然愣住。 他戳了戳旁邊的同事:“這個小姑娘叫什么你清楚嗎?” “姓轟吧……好像還是那個安德瓦家的孩子。” 他臉色一變,頭也不回向外走去。 “喂!產屋敷!你去哪兒啊!” “請假回家!” 被按著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各種抽血化驗,還有一系列精神鑒定,終于確定少女恢復正常后,不再用帶子繼續綁著她。 只是行動到底被限制住,她只被允許在醫院范圍內活動,如果有出行的必要,必須提前打報告,且有指定的人看管才行。 少女沒有任何異議,她自己也知道,雖然不懼怕陽光,但頂著一副不知何時想要喝血吃人的身體,出去隨意晃蕩才是對社會最大的危害。 她堅信著,大家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班里的人給她帶來了課本和筆記,相澤也說讓她好好復習,過兩天會把試卷帶來,親自督考。 戰斗考試的那部分學分可以日后抵消,文化課卻還是不能放過。 身為學生的本分,考試你是躲不掉的。 少女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兩分歡喜。 真好。 還用平常態度對待我的各位,真是太感激你們了。 基于此,少女的生活除了換了一個地方,基本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事務所那邊到底還是請假了,潮爆牛王發來消息表示理解,事務所的名額給她留著,等她身體好了繼續回來工作。 轟凍嬌發了封郵件過去,表達了誠摯的謝意。 只是醫院的生活到底沒有外面那樣多姿多彩,她每天除了固定的檢查和學習,就是在醫院里到處晃悠,短短兩天的時間,跟所有的護士小jiejie都混了個臉熟,每次出去都能帶回一大堆的糖。 她有時會把這些糖帶去轟冷的病房一起分享,吃不下的則會拿去兒童區的住院部,一個個分給小孩子們。 她分完糖回來時,在拐角處撞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清瘦高挑的黑發男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他頭上帶著鴨舌帽,臉上還蒙著口罩,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看著少女的目光充滿惡意。 轟凍嬌一眼就認出了他。 雖然是被通緝的對象,荼毘還是冒險來了醫院,他被自身個性灼燒的傷口有些嚴重,私下的那些黑醫開的藥已經對他不管用,只能找些高濃度的藥劑緩解痛苦,只是這些藥通常被監管得很嚴格,他只能用假身份來開藥。 至于為什么會來這家醫院,他也不清楚。 也許是抱著可能能在遠處看一眼某個生養他的女人的想法。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這個少女。 轟凍嬌身上的異樣狀況被嚴格封鎖著,沒有一絲消息傳出到外部,荼毘當然不知道她的情況,只以為是受了傷,來這里治療。 他看著這張和轟焦凍幾乎一樣的容貌,心中的惡意不斷涌出。 真是……太礙眼了。 話說回來,他暫時也不想找對方的麻煩,只是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對不起,就想離開。 在轟凍嬌短暫地幾次前往轟家時,她并沒有看到轟燈矢,自然將他當成還在離家出走中,畢竟在她那個世界,轟家的長子一年里有九個月是在外面晃悠。 剩下的三個月是在家里稍作休息,以及做下一次出走的準備。 她瞅著青年,不知道怎么開口,也許對方還不清楚她的身份,不過應該也從冬美姐那里聽來了一點,還有看到她的長相,怎么也明白了吧。畢竟她的大哥,離家歸離家,偶爾電話還是會打一個報平安的。 當然,是打給他們兄妹或母親的,跟某個男人無關。 眼見青年的身影逐漸遠去,就算不是同一個人,被忽視的感覺也稍稍有些心酸,她癟癟嘴,想了半天,還是開口打了招呼。 就算不知道,她介紹自己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