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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從旁邊伸過來,打掉了女人的玉指,宇髄用竹扇遮住半張臉,聲音含笑:“抱歉,今夜我們已經有約。” 轟凍嬌慌張地向女人鞠了一個躬,牢牢跟在宇髄身后離去,卻不知女人在后面半張?zhí)纯冢⑽⑹瘛?/br> 當真是一位,無暇的公子。 “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能這么沒見識,跟富岡那家伙待久了,可別把他的死相全學回來。” “那個……”轟凍嬌小聲提醒道,“我是女的。” 而且她不是同,也并沒有向同發(fā)展的傾向。 “我當然知道!”宇髄把弄著手中的折扇,“不過這種事,跟是男是女沒有半分關系。” 怎么能沒有關系呢?! 接過“禿”遞過來的滿碗清酒,少女掩袖假裝飲下,把辛辣的液體倒到邊上,瞧著不遠處男人摟著華服女人嬉笑的模樣,心里暗暗敬佩。 就算她再沒有常識,也知道花魁并不是那么輕易能夠見到,至少要提前接觸三次,每次都要花費不少的金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沒有點積蓄還真砸不下去。 所以他不是有三個老婆嗎?怎么還有那么多錢?! “大人。”花魁身邊的侍女,被稱作“禿”的稚齡女童顫抖著身子,見轟凍嬌神思不寧,以為自己哪里惹了她不快,鼓著一張小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有哪里服侍得不好嗎?” “沒,不是,這個……”轟凍嬌完全不擅長應付這么小的孩子,這個年紀在她看來不過是一個小學生,眼看對方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她愈發(fā)慌亂,情急之下竟直接拿袖子去擦她眼角的淚漬。 “你莫哭了,我給你賠罪。” “噗嗤。”躺在男人懷里的艷麗女人輕笑,攀著他的肩膀,“原以為您帶來的這位大人還不經事,卻意外的會哄女孩子,也不知再大點會俘獲多少女子的心。” “現在還是個小毛孩。”宇髄嗤笑道,廳中歌舞升平,他的心思卻全然不在上面,貼著女人的耳朵,小聲說道,“她們帶消息來了嗎?” “倒是有幾封書信,且都在妾身這兒放著呢。” “有什么情況嗎?” “貌似發(fā)現了上弦的蹤跡,然而還不能確定,需要進一步的觀察。” 兩人交換著情報,在外人看來,卻只是鬢角廝磨,說著些調情之話。 “那個,宇……兄長大人,我有些不適,能否先行告退?”稱呼到一半,才想起兩人現在的身份設定,急忙改口。 “不行哦!”男人無情拒絕了她的請求,“你原本就不善與人交際,眼看就要成年了,再這樣下去怎么能行。” 我聽你胡扯!要找理由能不能別帶上我! 我只是一個被蕎麥面騙來的可憐又無辜的路人甲! “我已經付了錢,今夜就好好快活吧,待會兒自有人來尋你。”摟著花魁的腰,男人朝著別的部屋走去,還十分好心地朝她擺擺手,“可別太過放肆喲!” 你讓她拿什么放肆?轟凍嬌冷著一張臉,難不成給小jiejie表演冰火雜耍問她約不約嗎? 第二十四章 偽美少年轟凍嬌同學冷著一張臉,美艷藝伎的衣袖不時甩在她的臉上,帶來一陣陣香風,調戲逗弄,還只是一個高中生完全沒有踏入成人世界的少女坐立不安,手和腳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擺。 就算偷偷把大部分酒倒掉,還是不能避免有一部分進入口中,最開始有些嗆人,然而酒精度數不高,還不至于暈眩,只是臉蛋有些發(fā)熱,呼出的氣息都帶著些淡淡的酒香。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世界先生知道!說起來未成年喝酒本來就算犯法了吧。 被音柱無情拋棄了的少女惆悵地飲著小酒,這幅畫面好像有些不對。 “轟大人。”一雙手從身后探出,似要摟住她的肩膀。 戰(zhàn)斗的本能使得她快速把那雙手鉗制,女人發(fā)出一聲痛呼,轟凍嬌驚醒,快速放了開來。 “萬分抱歉。”急忙拿起一旁浸著冰的棉布,輕敷女人紅漲的手腕,竟然因為微醺沒有分清敵我,對于一位英雄預備役是何等的失態(tài),“我不是有意……” 點絳了朱紅的纖纖玉指附在她的唇上,制止了她的話語,女人湊近,嘴角蕩起溫柔的笑意: “大人,當真是溫柔吶。” 近在咫尺的女人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fā),不像別的游女一般高高攏起,反而大部分披在身上,只是斜斜挽了一個發(fā)髻,用簪子固定住,□□紅脂,卻意外沒有過于甜膩,這么近的距離,甚至能聞到對方隱藏在華服之下的清雅竹香。 “賤妾喚作藤姬。”她笑著把作男裝打扮的少女摟住懷中,撫摸她的臉龐,“是您的兄長大人派來服侍您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待著就好。”轟凍嬌拼命把頭扭到一邊,試圖拉開距離,“兄長那邊我會去解釋的,今晚就……” 女人抓緊了她纖細的腰肢,壓在身下,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風,氣力越是出奇的大,令她動彈不得。 “大人可是嫌棄賤妾?”女人貼在她耳邊輕喚,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眼里淚光閃爍,“盡管如此,賤妾還是想與大人□□愉……” “天元大人吩咐了,讓我?guī)ネ鶆e處。” 她壓低嗓音,快速說出這句話。 轟凍嬌的瞳孔微微睜大。 一行人艷羨地看著女人摟著少年離去,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主顧,不說別的,單憑那一副好相貌就有不少游女賠錢相伴。剛剛對方兄長大人在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暗中盯上,卻不曾想突然被截胡。 不過…… “這個女人是誰?是我們店里的嗎?” 接過對方遞來的溫熱茶水,轟凍嬌輕聲點頭道謝,差點把女人當成真游女的她有些羞澀,對自己剛剛努力想保持清白而感到抱歉,聽到頭頂上傳來的輕笑聲,愈發(fā)紅了耳根。 “天元大人說這次帶來的是個小姑娘,起初我還有些不信,您裝扮的倒是像極了。” 轟凍嬌撓撓臉頰:“是宇髄大人的手藝,我是畫不出來的。” “那也是您底子好。”女人笑著整理了被褥,熏起了用來安睡的香料,“今夜就委屈您在這兒待一宿兒,剛剛天元大人那邊接到些消息,要出去查看一趟,說是明日就歸來帶您回去。” “他是離開這兒了嗎?” “是的,情況緊急,只能囑咐我來通知您一聲。” 轟凍嬌點頭,抿唇輕聲問道:“你也是宇髄大人的隊員嗎?” “啊……”藤姬有些微微的訝異,帶著笑意搖搖頭,“不,賤妾只是一介游女,只是昔日有幸為鬼殺隊的大人們所救,在此刻略盡一份綿力而已。” 她端來一盤水,用棉巾浸濕,擦去少女臉上的妝容,露出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