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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據(jù)說在人臨近死亡的時候,腦里會產(chǎn)生走馬燈,過往的回憶通通出現(xiàn)。 mama,哥哥,jiejie,A班的同學、老師,甚至是那不討喜的父親…… 原來,她想念這么多人嗎? 【烏鴉……】 水滴飛濺時,她似看見一只烏鴉朝她飛來。 【為什么,會有烏鴉……】 已經(jīng)容不得轟凍嬌多想了,眩暈和溫暖包裹住了她,她陷入了新出現(xiàn)的光圈里。 就像把她送來這個世界的光芒一樣。 而那只烏鴉,則墜入了湖面的光圈里。 感覺自己的世界里有了外來生物的進入,對方狀態(tài)良好,男人滿意地點點頭,哼著小曲轉(zhuǎn)身下山。 可惜這姑娘不會做飯,要不然讓她做頓熱菜再走就好了。 今年的任務(wù)完成!英雄執(zhí)照保留成功!收工收工! 短暫昏迷后的轟凍嬌蘇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裝備,確認所有東西都在身邊時,她松了一口氣,開始認真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還好,不是什么危險的地方,她降落的地點剛好是竹林中央,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竹子,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強大的生物。 轟凍嬌快速把身上的校服脫掉,換上戰(zhàn)斗服,氣溫比她想象的要低,鋒利的竹葉在移動時也很容易割傷腿部的皮膚,趁著這時候,她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襯衫半褪,露出光滑的脊背,一陣冷風吹過,激的皮膚露出一片雞皮疙瘩,鼻間是竹葉的清香,伴隨著危險的氣息。 有人在身后! 衣服都沒換好,她迅速轉(zhuǎn)身擺出戰(zhàn)斗的姿勢,咬著牙,是她大意了,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了,竟然還會松懈! 身后數(shù)十米外,一個人形站在那里,還保持著躡手躡腳走過來的姿勢,手上拿著兩根磨尖的鐵棍,如果她再晚發(fā)現(xiàn)一會兒,那個生物說不定已經(jīng)偷襲了她。 明明五秒之前那兒還沒有任何身影,足可見對方隱蔽的功力。 不愧是A級世界,第一次遇見的怪物就是這般厲害。 不過世界先生的品味可真夠奇怪。看著對面那個豬頭人身的家伙,轟凍嬌這樣想著。 就算是現(xiàn)實,這樣擁有純豬頭純?nèi)松韨€性的人也不多見啊。 那個東西見轟凍嬌發(fā)現(xiàn)了他,也就不再小心,兩腿一邁,鐵管舉過頭頂,快速沖了過來。 “哈哈哈哈哈哈!!!豬突猛進!!!” 居然還會說人話! 第十四章 男女之別在戰(zhàn)斗的時候可沒人會在意,轟凍嬌隨便把襯衫往身上一裹,一個閃身避開鐵管的襲擊。 好快! 這個豬頭男比她想象的還要敏捷,明明屬于人的身體極為壯健,大塊的肌rou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且筋骨出奇的柔軟。 轟凍嬌從頂上越過,踢向他的后背,卻被一把抓住了腳踝,明明那只手剛剛還橫在胸前,竟然能向后180度扭曲,大力把她甩了出去。 少女在空中掉轉(zhuǎn),踩在樹干上穩(wěn)住身形,借助樹干的助力,重新向他沖過來。 右手釋放個性,瞬間凍住了他的雙腳,一個打滾繞到了旁邊。 豬頭男震驚了,他雙腳不能動彈,兩手還高舉那兩把破鐵:“血鬼術(shù)?!你居然是鬼?!!” 轟凍嬌不開心了,被一個虛擬的鬼怪說自己是鬼,她感覺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不對啊……氣味明明是人類啊……”豬頭男自言自語地否決了,他拿著鐵管向轟凍嬌一比劃,“你究竟是哪里來的妖魔?!” “我是人類。”轟凍嬌好脾氣地解釋道,即便眼前是虛擬的生物,介于對方說人話她還是不自覺將其當成人來對待,“妖魔是你。” “放屁!”豬頭男罵了一句,一揮就把腳上的冰塊砍碎了大半,全然不顧腳上的凍傷和被碎冰割裂的傷,轟凍嬌一驚,不愧是A級世界,僅僅憑借力量就可以把她的冰破開,不可小覷。 她第一時間沖了上來,左掌燃起火焰,目標就是豬頭男手上的武器,鐵管瞬間被燒紅,激的他手心瞬間起了幾個水泡,這怪物卻還是不肯放下,硬生生握在手里。 頑強的家伙。 計謀不成功,豬頭男瞬間抓住了空隙,鐵管的尖端劃過她的腰部,濺起一串血珠,下一刻就是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腰部,一個過肩把她摔到地上,兩條腿踩住她的手腕,臀部壓住她的下半身,剩下的一根鋼管橫在她的脖頸間。 轟凍嬌順勢握住他的腳踝,屈膝卡在他小腹的脆弱處,冷漠地說:“可以試試,看咱們誰動作快。” 豬頭男的智慧比她想象的還要高,看來這個世界的生物擬人創(chuàng)造的不在少數(shù)。 沒有討到好處的豬頭男思考了一會兒,夕陽透過竹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身下的人卻并沒有逃避的意思,他這才想起,剛剛的戰(zhàn)斗,似乎都是在白天進行的。 這是人,不是鬼。 但他在感到少女掙扎的下一秒立刻壓低了身體,粗著嗓子說道:“老實點!要不然我把你脫光倒掛起來掉在湖邊讓你被野獸嚇死!” 兩個人的上半身無限接近,豬頭男那壯碩的胸膛接觸到了那半·裸在外的皮膚,那是與胸肌完全不同的感覺,令他呆愣了兩秒。 下一刻,他松開所有的禁錮,空中一個旋轉(zhuǎn)跳躍,飛到了數(shù)米之外。 “你,你……”他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指著少女的手都在顫抖。 轟凍嬌拉了拉裙擺,有些不解,剛剛明顯是他占據(jù)了上風,突然松手是什么意思。 “你是女的?!!” 她拉衣領(lǐng)的動作一頓,側(cè)頭望了過去:“女的,怎么了?” 豬頭男手舞足蹈:“那么平,哪里看的出來是女的?!” 剛剛在空中飛了兩圈,本就不穩(wěn)的頭套,經(jīng)過這一番亂舞后終于不負眾望地掉了下來,露出了隱藏在其下的,屬于人類的臉蛋。 轟凍嬌驚訝:“你是人類?” “老子當然是人類!”名叫嘴平伊之助的豬頭男不適地用手遮擋,自顧自地嘟囔著:“長得那么奇怪,用著奇怪的招數(shù),居然是個老女人……” 老女人? 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的轟凍嬌挑挑眉,瞧著對方那秀麗的面容,光滑無瑕疵的肌膚,尾部漸變的頭發(fā),意識到了什么,猛的一拍手掌。 “原來如此,你也是女的嗎?”雖然身材不太像,嗓音也不太像,但那張臉還有對方的反應(yīng)足以說明這一切。 轟凍嬌下意識安慰道,“沒事,雖然你外表并不像,但是你很強,這一點無關(guān)緊要。” 嘴平伊之助憤怒了:“啊?!你眼睛瞎了嗎?!老子才不是女人?!!” 豬頭套是從小戴著的,但長大后天天戴著也是討厭別人一直議論他的長相。 轟凍嬌誠懇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