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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青陽劍派內(nèi)出了傳送柜的消息已經(jīng)一傳十十傳百地通過這些人的親友擴散開來。 整個青陽劍派都因為此事而沸騰,尤其是那些嗅覺敏銳的商人! 立馬就有人找到棠紅,想要長期租用,甚至買下一個柜子,用以運送店內(nèi)進貨的物資。 但無論他們開出多高的價錢,棠紅通通都按照林拙的意思拒絕了:“抱歉,不租也不賣。 但您若是多次寄件,可以給您打個折扣。” 這些商人只好遺憾地表示放棄。 還有些心思活絡(luò)地圍在這些傳送柜面前左看看右看看,還想著動手去摸一摸——這些人無一例外都被棠紅帶著的青陽劍派弟子趕了出去。 季星看在眼中,也一眼就能看出,有些人,就是明晃晃地前來偷師的。 他微微一笑:偷師又如何? 這匣子內(nèi)的傳送陣,是他和師弟們不眠不休地畫陣圖,反復(fù)修改才得出的陣法。 更別說這傳送陣在天甲木制成的匣子到手之后,為了適應(yīng)匣子還做了不少改動。 他們便是學(xué)會了這陣法,又能夠?qū)W會無極宗的煉器之法嗎? 按照小師妹所說,這門生意,注定就是一門壟斷的生意。 人力、物力、財力,缺一不可。 故而他看著那些人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像是看著跳梁小丑一般。 與此同時,青陽劍派的眾人,也終于知道了當(dāng)初玄離與無極宗那筆大合作是什么了。 見到了實物之后,再也沒有人對玄離產(chǎn)生質(zhì)疑——傳送陣人人都能想到,可是用傳送陣來單獨傳送物品,卻是從來沒有人去做過! 敢做他人不敢想之事,這等魄力,不愧是他們的劍君! 棠紅八岐與白嬌嬌聽到青陽劍派這些弟子拍上天的馬屁,紛紛都憋出內(nèi)傷:什么鬼魄力,這個事情根本就不是玄離想出來的。 玄離充其量就是個沾光的小白臉! 但他們即使知道內(nèi)情也不敢多說,怕給林拙招來麻煩。 于是這么大一樁的功績便被扣在了玄離的頭上,傳送柜的出世,方便了許多修士,在這些修士的傳誦之下,玄離的美名越傳越遠。 等到林拙與青陽到達青陽劍派時,一踏進城門,就聽到旁邊人在高談闊論:“那玄離劍君啊,乃天道欽定之子,以獸修身份繼任劍君,七天突破劍心!這速度,聞所未聞! 天賦極高不說,他還自開私庫給宗門弟子謀福利,做出傳送柜給青陽劍派轄下謀福利,他身上啊,積攢了不少功德! 誰若是與他雙。修,就能夠沾到他的功德金光,立馬突破元嬰!” 明軒與青陽齊刷刷看向林拙。 林拙:“……” “看什么看,”她道,“我餓了,我們先吃點東西。” 明軒與青陽對視一眼:都筑基辟谷的人了,怎么會餓?真是睜著眼說瞎話。 但他們十分默契地沒有拆穿她。 三人一齊從城門離開,卻不知在他們離開之后,有一面容陰鷙的女子,也跟著踏進了城門。 她望著這陌生又熟悉的景色,心中恨意滔天:青陽劍派……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雙更達成!哎呦累死我了了,需要你們親親抱抱舉高高_(:з」∠)_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涼 3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回憶無香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零七章 人未死 青陽劍派, 禮賓館。 眼看著玄離的聲望因為這傳送柜的出世日與俱增,聶瀟坐不住了。 他之前準備好的計劃被全盤打亂,根本無計可施。 因為就算他想要傳播謠言……青陽劍派內(nèi),根本就沒有人! 這傳送柜的出世對于這青陽劍派內(nèi)也是個稀罕物件,一波一波的劍修像個土包子一般組團出去圍觀……他們對于新事物產(chǎn)生的熱情蓋過了一切小道消息,更別說玄離還在宗門內(nèi)新增加了一個宗門任務(wù):駐地守衛(wèi)傳送柜。 這份任務(wù)事少錢多離家近,許多人都為此搶破了頭。 就算這項任務(wù)搶不到,玄離又增加了許多需要在青陽城及周邊郡縣維護治安的任務(wù),劍修們來來往往,極少在宗門內(nèi)停留。 有了奔頭之后,青陽劍派內(nèi)修士紛紛積極向上,一掃前段時間的苦大仇深與猜忌。 見了八岐與白嬌嬌也不再冷面相對,而是笑意盈盈。 他好不容易謀劃的事情就這么成了空,氣得他直接摔了一套上好的瓷具。 “聶道友,”嚴鳴見此情此景也有些慌亂,“是不是我們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還有一個辦法。” 聶瀟在嚴鳴面前故作冷靜, 然而實際上,手背的青筋已經(jīng)緊緊地繃起:“這傳送柜是青陽劍派出了靈石找無極宗定做的不假, 但這里面的傳送陣法,是陣道門的人刻畫的。” “陣道門?” 見嚴鳴對于這個名號不甚了解, 聶瀟又補了一句:“太白宗, 陣道門。” 嚴鳴頓時有了些許印象:“那個叛逃的林正峰……便是出自陣道門?” 聶瀟點頭。 “難怪……難怪……” 難怪他前幾日聽到有些弟子在說什么陣道門什么季星, 他當(dāng)時心中煩憂, 便沒往心里去, 想來這太白宗與青陽劍派偶有摩擦,這些弟子應(yīng)當(dāng)是見過陣道門的人,并且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見嚴鳴態(tài)度松動,聶瀟又道:“你只需將此事往青陽劍派內(nèi)傳開,自然就會有弟子不屑于與這類偷竊叛宗之人為伍。” 嚴鳴搖頭:“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 此路不通? 聶瀟換了一種思路:“你將此事,對著青陽城內(nèi)的其他修士宣揚開來。” “可……”嚴鳴又有幾分猶豫,“現(xiàn)下這傳送柜的名字已經(jīng)掛上了青陽劍派的名號,若是將此事宣揚出去,豈不是連青陽劍派的聲譽也受損……” 聶瀟心中忽然感到十分憋悶。 但他除了煽動輿論之外,又無計可施—— 這里畢竟是青陽劍派,而不是天照宗。 他的身份頂天也就是一個暫時住在禮賓館的天照宗來客,幾乎沒有他能夠動用的忍受和勢力。 他在此處處受限,自然不能夠拿出當(dāng)初在天照宗時的手段。 聶瀟面色略有些陰沉,而后他道:“就按我們的原計劃。” “放出消息,說青陽劍君是被玄離害死……” “轟!”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巨大的轟響。 “什么聲音?” 嚴鳴顧不上聽他說話,而是快步走出了屋外。 他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山門處:“有人……在攻擊青陽劍派的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