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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所有弟子都挑撥出一股怨氣之后,為首之人與眾弟子分別,轉身進入了禮賓館。 禮賓館內,聶瀟安然半臥于榻上,手邊準備了一壺清茶。 見有人前來,他舉起茶壺往空置的杯中傾倒茶水,幽幽茶香飄了滿室。 聶瀟嘴角含笑:“我方才在遠處望了望洗劍池之景,嚴鳴道友真是口才了得。” 被他稱作嚴鳴的那人似是與他十分熟稔,舉杯輕抿幾口,也笑道:“還是聶道友這里的茶香。” 千瓣雪,一兩茶葉能值一塊中品靈石,這還只是聶瀟這里的下品茶。 他有幸喝過一次聶瀟請他喝的十塊上品靈石一兩的茶……那滋味…… 嚴鳴的眼神迷離一瞬,而后道:“管事堂的事情鬧開了,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聶瀟舉起茶杯,也抿了一口:“接下來嘛……兵行險招。” 聶瀟道:“如今在此氛圍之下,弟子們都十分想念青陽劍君……若是告訴他們,青陽劍君本可以渡劫成功,而是被現在這位劍君給害了呢?” 嚴鳴心中一凜:“此事重大,我怕是需要與我師父商議一番。” 聶瀟摁住他:“嚴道友就沒有想過,若是現在這位劍君倒下,得益最大的……會是誰嗎?” 嚴鳴被迫與他的眼神對視,看到聶瀟眼中滿滿的野心。 “如今存康真君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上一次的擂臺之戰中,存康真君又當中被玄離打敗,若是將玄離扳倒……”聶瀟一字一頓道,“得益者,將會是……你的師父。” 聶瀟的聲音中充滿蠱惑:“若是將玄離扳倒,我定能請動天照宗長老,我的師尊諸岱真君,支持你的師父上位。 到那時,凌煬真君繼位劍君,你身為凌煬真君的首徒,這下一任的劍君之位,豈不是你囊中之物?” 嚴鳴被聶瀟規劃的光輝前景給迷惑了一番,但他終歸是常年練劍的劍修,很快回過神來:“如此陷害,若是被抓了出來,我們這一脈的地位豈不是一落千丈?” 青陽劍君在青陽劍派的威望高不可攀,是所有弟子敬仰的對象,同時青陽劍君還是他的師祖,造謠青陽劍君……他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可逾越的障礙。 不料聶瀟聽了他這話卻道:“可是,這種情況本就有可能存在,不是嗎?” 聶瀟慢條斯理地與他分析:“青陽劍君渡劫之前,誰都沒有告知,只告知了玄離一人。 而后他渡劫失敗,玄離拿著青陽劍派的掌印繼承了這劍君之位。 這當中發生了什么,我們誰都無從得知,青陽劍君已經身死道消,我們就算懷疑到玄離的頭上,他也死無對證。” 聶瀟緊緊盯著嚴鳴:“這不是污蔑,也不是陷害,這只是你們身為青陽劍派的弟子,一場合理的懷疑。” 嚴鳴默默地重復著他的話:“合理的……懷疑……” “對,”聶瀟見他心防松動,又乘勝追擊,“還有管事堂那事,你們也都看在眼里。 管事堂分發給眾弟子的月例縮減,但那八岐大蛇,一人卻可以領八人份的丹藥,這偏向獸修之心,昭然若揭。 玄離與無極宗的合作也是,那么大的陣仗,他哪來的靈石?” “你們就甘心,讓這樣的人坐上劍君之位?” “不!”嚴鳴緊緊攥住了拳,“青陽劍派,決不能為此人所害!” …… 劍君府。 玄離處理宗內事務,不在府內;棠紅正在練劍,白嬌嬌正在給八岐擦洗鱗片。 相比外面的風起云涌,劍君府內一片風平浪靜。 他們并非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而是玄離囑咐過他們,不要瞎摻和,引火燒身。 有玄離發話,這幾人再怎么憤憤不平也只能被壓住,縮在劍君府內不去給玄離惹麻煩。 等棠紅將一套劍法練完之后,回頭一瞥,八岐那幽綠的豎瞳整個都瞇了起來,八條尾巴甩啊甩,把院子里的假山都給甩塌了還沒發現。 棠紅走過去,敲八岐一個爆栗:“你的尾巴收一收。” “哦……” 八岐委委屈屈地將巨大的尾巴盤了起來,白嬌嬌又不滿意了:“可是這樣,我不好洗鱗片啦。” “別洗了,”棠紅拉過白嬌嬌,“讓他自己動手洗。 走,我帶你去吃烤雞。” 白嬌嬌眼冒星星:“嗯嗯!吃烤雞!” 八岐“嗖”得一下變成人形,眼巴巴地看著她:“我也要吃烤雞!” 棠紅指了指被他撞塌的假山:“把這個給修好再帶你去。” 八岐一彈指,那假山頓時便復原了。 棠紅十分新奇地盯著他:“你什么時候學的法術?” 八岐驕傲道:“書上學的!” 他撓撓頭又補上一句:“姐夫給我的書!” 玄離手中有許多的珍藏典籍,他見八岐愛看書,便時不時地扔兩本給他看,久而久之,八岐就學了許多的雜門知識——誰讓他看書都用八個腦袋,同時看八本書,當然學得比旁人快。 棠紅本想為難一下他,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將此事化解了,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他:“那我們走吧,一起下山吃烤雞。 金玉軒來了個新廚子,烤雞那叫一個香呀!” 三人興高采烈地準備出門,卻忽然見到烏泱泱的一大片人朝劍君府前來。 白嬌嬌歪著頭:“這些人來干什么的?” 棠紅對于各類氣息最是敏感,她察覺到這一行人身上涌動著nongnong的煞氣,眼疾手快地將白嬌嬌和八岐推進了門里。 “你們兩在里面呆著,我沒說話不準出來。” 棠紅將大門一關,自己單槍匹馬站在門外。 人群漸漸走近,他們見到棠紅,滿臉怒氣:“小棠師妹,不知玄離劍君可在劍君府?” 棠紅搖頭:“他不在,你們有什么事情與我說吧。” 人群中頓時有人陰陽怪氣道:“這么大的事情,怕是你做不了主。” 棠紅也不動怒,而是挑眉:“你不說,怎么知道我做不了主?” 棠紅此話一出,頓時有弟子忍不住道:“那你倒是告訴我們,為何管事堂開始苛扣我們的月例?每月的培元丹與靈石,我們都沒有拿到手。” 原來是為了這事。 棠紅知曉內情,暗暗皺眉。 管事堂內有人貪了靈石,然后莫名被栽贓到了玄離的頭上,現在事情越鬧越大,玄離此次離開劍君府,就是與眾長老商議解決之法。 只是這內情不便與其他人多說,多說多錯。 于是棠紅只道:“你們回去罷,月例的領取方式有變,此事過兩日就會有結果。” “過兩日?”人群中有人咄咄逼人,“過兩日是多久?” 有人跟著起哄:“莫不是你身為劍君弟子有特權,就不將我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