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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討好著她,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為這樓里來了一位一擲千金的恩客。 林拙卻含笑不語,拾起一粒夜明珠。 她手中稍稍灌注靈力,這夜明珠就化作了一團細粉,從她指尖紛紛揚揚地落下,恍若星屑一般。 “你們錯了,這些夜明珠,主要不是給你們準備的,”她望著指尖那一點星屑,眼瞳也仿佛有了熒光,“但卻是,你們制勝的法寶?!?/br> 搞選秀怎么能少得了應援呢,搞應援,當然需要熒光棒!……第三日,百花宴。 泗水郡作為散修聚集的大城,百花宴素來是乏味修煉生活中的一場盛事。 起先不過是常去問情巷的那一波恩客以及沒錢卻又好奇的男修會去參與這百花宴,后來百花宴開放,泗水郡中的女修也可報名,這百花宴漸漸就盛大了起來,半城的男男女女,閑來無事都會來看一看,宗門弟子若是來泗水郡,有些還會特地留下來,只為了看一場百花宴。 百花宴所設的地方,在于問情巷臨街的問情湖。 問情湖之上正好有七個亭臺,每到百花宴之時,問情閣修士便會冰封湖面,拋出一蓮花法器,高懸于空中。 冰封湖面,是為了讓泗水郡的修士好在亭臺之間自由行走,每座亭臺上都會有隊伍輪番表演,而只有每座亭臺中的得勝者,才能夠擁有上蓮花法器上表演的機會。 林拙跟著紅姑,站在紅杏樓最好的視角內,遠遠望著問情湖的亭臺之爭。 百花宴的投票要砸真金白銀,亭臺之爭,一塊下品靈石能買一張票,并且觀眾只能在進場前買票,一人只能買七張票,即,一亭一票。 當然,將七張票全都投給一個亭也是可以的。 這一塊下品靈石也不貴,很多人隨手就花了,雖然看起來數量不多,但一個晚上下來,少說能讓問情閣賺上五百塊上品靈石。 亭臺之爭是小意思,蓮臺之爭才是大頭。 到了蓮臺之爭,對于每個人投票的數額沒有限制,只要有靈石,就能往里投。 七個亭臺旁各自有一投放靈石的光柱,靈石越多,光柱便越高,實時更新,玩的就是心跳。 林拙琢磨著,設計出這個制度的人要是去了現代,一定是選秀教父。 紅姑望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估摸著亭臺之爭快結束了,問道:“小翠,真的不用我們跟著下去看看嗎?”“不用,”林拙搖頭道,“只要我說的事情,你照做了就行。” “已經照做了,那……”紅姑心中忐忑道,“我們就在這看著。” 這個名為王小翠的少女,那天直接把一粒夜明珠碾碎就罷了,后來,半數的夜明珠都被她碾碎了。 她本以為碾碎的明珠粉是要與姑娘們做法衣,沒想到,她竟讓她找人弄了許多水晶花的空桿子,將明珠粉灌了進去!水晶花就是大荒常見的一種野花,枝葉如同水晶一般透明,因此得名。 縱使她曾經見過許多敗家的公子哥,往水晶花里灌千金難求的明珠粉……也實屬頭一回。 等夜明珠碾碎一半,攢了一堆的空桿子之后,那王小翠說,這便是熒光棒了。 這個詞倒是貼切又稀罕,她從未聽說過。 今日百花宴開場,她安排的小販便帶著這些空桿子進了場,朝著問情湖上的修士兜售起這熒光棒來。 賣的便宜,五十靈珠一根,因著確實稀奇,買的人也不少,左右不過圖個樂子。 雖說明珠粉確實售價不菲,但要使熒光棒發亮,只需要內里有一層薄薄的明珠粉。 紅姑粗粗一算,其實每個熒光棒所耗費的成本,比她想象的要小得多。 五十靈珠一根熒光棒賣出去,不僅不賠,還能賺得薄利!天色漸暗,她看著場上買熒光棒的人越來越多,場中星星點點恍若流螢成群,心中漸漸的,生起一股自信來。 此次就算得不了花魁,她紅杏樓,也能夠得前三!……與此同時,紅杏樓不遠處,翠云間的觀看位置百花宴最好的房間中,一男子半臥在榻上,身邊放著一碗已經冒著涼氣的藥湯。 他閑極無聊朝著窗外瞥去,又見到同往常一樣獻媚的表演。 “沒意思。” 他別過頭,隨意地用手指在窗框上畫著圈。 等他回過神來,他才發現他并未畫圈,而是在畫著一個人的名字——王小翠。 是真名嗎?不,她那么狡猾,一定不是真名。 想到她,桑吾的嘴角不自主地噙著笑:這幾天,她在紅杏樓鬧的動靜都傳到了他耳里,饒是他,都猜不出來她想要干什么。 他端起那碗被放涼了的藥湯,皺著眉喝了下去。 這女子,有趣是有趣,未免出手太狠了一些。 也不知她的實力,是如何契約了這么強大的靈獸……桑吾想著想著便走了神,不過片刻,天色暗了下來。 他忽然發現,問情湖上,除了彩燈之外,忽然顯現出流螢一般的痕跡。 他轉瞬便反應過來,這便是王小翠搞得那什么熒光棒。 這東西不錯……桑吾想了想:是個新鮮玩意,與百花宴也意外得合拍。 只是唯有一種顏色也未免太單一了一些,以后可以多搞出一些顏色,甚至可以讓每個顏色與參賽的隊伍掛鉤,于百花宴,又是一大筆進賬。 他想得越來越深,甚至現在就想要把手下給叫過來。 卻在這時,他望見第一支隊伍踏上了蓮臺,竟是紅杏樓的人。 他托著下巴趴在窗臺上,饒有興趣地望著蓮臺上,想看看王小翠會怎么讓紅杏樓的人得到花魁。 比舞技比歌技,紅杏樓的人都樣樣不突出,在問情巷的幾個樓中,差了遠了。 他等著紅杏樓的人起舞,卻未想到她們五人都穿了一身利落的短裝,颯爽又英氣,還別有一番嬌媚在其中。 蓮臺上擺了一面大鼓,一人站在鼓面上,四人環繞,手中皆拿著鼓槌。 而后這四人,跟著琴音與琵琶音,敲起鼓來——手中的鼓槌,明明滅滅,竟是那熒光棒!不,不是熒光棒。 桑吾想:水晶花的空桿子支撐不起這樣強度的敲擊,定是用了別的什么材質,往其中灌入了明珠粉。 桑吾直立起身子,繼續看著這個表演。 縱使是鼓舞,有那么一點新意,但也遠遠不到能夠奪得花魁的地步。 以往的表演中,每個樓的姑娘都會著重朝著一個方向擺弄動作——有那么一群公子哥,若是高興了,一擲千金,僅憑一個人便能將一個隊捧起來,并且還十分享受這種cao縱結果的快感。 這鼓舞,不討公子哥們的喜歡。 他搖了搖頭:王小翠這盆棲云牡丹,怕是拿不到了。 這也正好,他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她如此看重這牡丹,逼迫她一番,沒準能夠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