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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煉丹?”“不啊,”她道,“我要煉器。 你之前不是收了一批材料嗎,空間法器你已經有了, 正好給你煉一個靈獸袋出來。” 林拙好奇道:“你在這里煉器, 上哪找地脈?”之前她初入這個世界,對于煉器并不了解,直到這次去了蒼界一趟, 在學陣法的同時,陸陸續續看了一些游記,這才知道一些修真界的基礎知識。 比如, 煉器比煉丹的難度要大得多, 專注、氣力、耐心、技巧、運氣……缺一不可,最重要的是,需要有一條能夠將材料融化的地脈。 不同于煉丹師靠體內的異火種和藥鼎就能夠將藥材煉化, 煉器師要鍛造、熔煉材料, 僅僅憑借自身的條件難以做到。 所以,各大宗門,都會有給煉器師專門準備的火屬地脈, 有些是在宗門內天然生成,有些是耗費巨大牽引而來, 都是為了給煉器師以最大的便利。 有一些大型法器, 單個煉器師還不一定能夠完成, 需要數十人合力。 硬要比喻的話,煉丹就如同手工小作坊,煉器就如同工業化的廠房機床。 手工小作坊人人能開,廠房機床卻不是誰都能有。 故而散修當中,會煉丹的人數不少,會煉器的只有寥寥。 沒有一定的底蘊,想掌握煉器之法,難如登天。 無妄山雖然算不上貧瘠,但條件也是萬萬不能夠和宗門相抗衡。 “地脈?” 趙倚晴熟練地把明軒的丹爐移開,露出下面一條細小火紅的線,“這里有。 霜姐當初會在這里建木樓,就是因為看中了這地脈。” 這地脈太過細小孱弱,不過手臂粗細,林拙盯著它看了半晌,總覺得這地脈用著用著會熄滅。 她忍不住問道:“這……真的能行?”“靈獸袋而已,”趙倚晴自信滿滿道,“很簡單的,這地脈完全夠用了。” 林拙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據她所知,空間法器,是所有法器中最難的一種。 別的法器煉化的是材料,空間法器不僅要煉化材料,還要揉入空間規則。 力度、配方、技巧都是實打實的,可是規則卻是虛的。 初級煉器師與中級煉器師之間的分界線,便是能否煉出空間法器。 很多煉器師究其一生都摸不到空間規則的門檻,只能一輩子停留在初級,能夠在筑基期跨過這個界限的,已經實屬了不起。 趙倚晴……如今才練氣七層?她在一旁,看著趙倚晴引動地脈之力,用靈力牽引、包裹著材料,像是揉橡皮泥一樣十分輕松地將材料在空中揉搓。 然而慢慢地,她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 林拙也敏銳地察覺到,她周身的靈氣,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她垂眸,放開神識,果然看到,隨著趙倚晴煉器動用靈力,她身體里的火元素又開始往外溢出,原本穩定運行的靈氣被這溢出的火元素打散,變得混亂起來。 她出手幫趙倚晴梳理周身靈氣,趙倚晴面色緩和了幾分。 趙倚晴若有所察,沖她笑了笑。 隨后,趙倚晴繼續投入煉器中,林拙順手幫忙,不但梳理她周身的靈氣,看到地脈處靈氣波動不正常,也會抹平。 她神識變強了,做這些事情對她而言無足輕重,但趙倚晴卻明顯能夠感到,有林拙在身邊,她煉器的過程比以往順利了許多。 待到這一個靈獸袋練成,趙倚晴起身,才發現僅僅過去了兩個時辰!往常她煉制,少說也要四個時辰,有林拙在,竟硬生生將這時間縮短了一半,并且煉器之后,她的身體沒有變得虛弱,還有余力。 趙倚晴收回靈力,將地脈又牽引回原處,雙目亮閃閃地望向她,“林拙,你真是太厲害了!”林拙笑了笑。 之前二人住在一起的時候,她晚上做夢時就會排列靈氣,想必對于靈氣的變化趙倚晴十分清楚。 所以今天趙倚晴要煉器,才會特地把她也拉了過來。 二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什么都沒有多說,把丹房給明軒擺回了原樣。 趙倚晴將剛煉好的靈獸袋遞給她:“給,這個靈獸袋的容量和霜姐是一樣的,小型靈獸能裝下十幾只。” 林拙收下了。 她打趣道:“照你這個靈獸袋的練法,回頭我都能召喚出一支靈獸軍隊了。” 一個靈獸袋能夠裝下十幾只,使之靈獸袋,妥妥能搞出一片獸潮啊!沒想到趙倚晴聽到她這話,十分認真地規勸她:“你遇上的孔雀和這些貓都只是運氣好而已,沒有契約就能夠供你驅使,若是貪多,想搞出靈獸軍隊,有一只靈獸不受你掌控了,那全盤都會崩潰。” 林拙討饒地笑笑:“我就是說說而已嘛。” 趙倚晴又道:“不過契約之事,你確實能夠考慮起來了。 九重蓮臺將近,多一頭契獸,你活下來的幾率便大幾分。” 話題陡然直轉,林拙看向趙倚晴:“那你呢?到那時,你怎么辦?”趙倚晴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種介于哀傷與溫柔之間的表情:“我……隨緣吧。 畢竟我的身體這樣,也做不了什么。 能夠認識你們一場,我很開心。” 這種近乎遺言一般的話讓林拙心中一抽,她默不作聲地與趙倚晴走出丹房,正好撞見了丹房外表情怔愣的云泊舟。 趙倚晴忽然有幾分尷尬,她沖云泊舟打了聲招呼:“云師兄。” 而后她快步略過云泊舟的身邊:“我身體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云泊舟伸了伸手,似乎想要抓住她,但最終還是將手收回,緊握成拳。 他默不作聲地背對著趙倚晴,朝另一個方向離開,被林拙喊住:“云師兄,我想和你談談。” ……林拙與云泊舟坐在觀云亭內,林拙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有些稀奇。 云泊舟卻早就對這蒼茫的云海看厭了,悶聲不吭地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壺酒來,放在林拙的面前:“上次欠你的猴兒酒。” 林拙想了半天才把這事想起來:之前她給集市布迷蹤陣,云泊舟和聶湛打賭她什么時候能出來,賭一壺猴兒酒。 她提前出來了,這兩人還懷疑她的布陣水平,她便隨口懟了一句,讓云泊舟與聶湛給她送酒,她都已經忘了,沒想到云泊舟還將此時記在心上。 林拙拿起猴兒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溫熱清甜的酒液潤過喉嚨,帶著不知名果子的清香,回味悠長,讓人還想一品再品。 她忍不住將那一杯都飲盡,而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沖云泊舟道:“云師兄,你也喝啊。” 云泊舟往嘴里灌了一杯悶酒,二人不再說話,接連飲酒,直到一壺酒都喝空了,云泊舟終于打開了話匣:“我一直都……很擔心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