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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上就只寫了顏色不同,所有藥典我都看過,都是這樣寫的……”明軒曾經(jīng)說,所有藥典他都看過。 無妄山絕不可能有這么豐富的書籍資源,就連太白宗也未必能有所有藥典。 整個大荒,唯有掩月谷對丹藥最為精通。 而掩月谷,坐落在大荒西南,離無妄山足有萬里之遙。 明軒,是從哪里看的這些藥典? 第十八章 戰(zhàn)斗狂 林拙和趙倚晴等到快要天黑之時(shí),還是沒有等到沈凌霜回來。 不過,卻等到了她發(fā)給棠紅的一道傳音符。 棠紅捏碎傳音符,沈凌霜略顯急切的聲音就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骸笆虑橛凶儯冶M量在開市集之前趕回來。” 棠紅聽罷,習(xí)以為常。 林拙卻不知怎么,莫名有些失落。 就在她準(zhǔn)備離開時(shí),明軒忽然道:“既然霜姐暫時(shí)不能回來,你們借住這幾天也無妨。” “你不怕小……呃,我是說,霜姐,”林拙道,“你不怕她生氣嗎?”據(jù)她所觀察,沈凌霜是這里的核心人物,幾乎擁有全部的話語權(quán)。 棠紅看起來實(shí)力和地位都不低,趙倚晴也說沈凌霜經(jīng)常帶她出去,很倚重她。 但棠紅依舊說自己不能做主將她留下來。 明軒……可以做主?對上林拙狐疑的眼神,明軒靦腆笑笑,沖她眨了眨眼睛:“霜姐沒回來之前,這里只有我們。 我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 “何況天要黑了,”明軒道,“晚上山里危險(xiǎn),你們回去的路上也不安全。 我正好要給趙師姐調(diào)理身體,林師姐你留在這里,正好與她作伴。” “對呀對呀。” 傻白甜趙倚晴點(diǎn)頭贊同。 棠紅瞥了一眼明軒,也沒有異議。 明軒就這么輕描淡寫地把事情給安排好了,繼續(xù)蹲下來整理草藥。 林拙默然。 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害羞斯文,居然是個切開黑……她瞥向伏在身邊的孔雀:“事情暫時(shí)解決了。 嘖,要養(yǎng)你真是麻煩。” 孔雀立刻討好地蹭蹭她,林拙順手摸了摸它的毛,忽然看到它頸上遺留的那道被刀疤臉打傷的傷口。 “明軒,”林拙沖明軒招招手,“你看看,這個能治么?”明軒放下草藥,走過來看了看:“普通的皮rou傷,需要敷藥。 治是能治,就是……需要把傷口旁邊的毛拔光。” “嗷——”孔雀聽了這話,立刻退縮開幾丈遠(yuǎn)。 現(xiàn)在,它看明軒的眼神比看棠紅的眼神還要驚恐——它們孔雀一族最驕傲的就是這一身羽毛,拔它的毛?想都不要想!孔雀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命苦啊,聽了老大的話跟在這個女人身邊,結(jié)果這個女人的同伴,一個想要它的血,一個想拔它的毛……老大給的任務(wù),也未免太艱難了一點(diǎn)。 它目光幽怨地看向林拙,林拙“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林拙問:“不拔毛能治嗎?”明軒點(diǎn)頭:“可以,只是會好得慢一些。” 林拙擺擺手:“那就別拔了。” 要是把這孔雀拔成了斑禿,她看著還礙眼睛。 更何況,那貓收下了孔雀送的花,等同于接受了這孔雀……吧?要是下回貓見到孔雀被拔禿了,還不得找她拼命。 “好吧,”明軒的眼神里透著一股遺憾,“那就不拔毛。” 明軒拿了藥給孔雀抹上,之后,他安排好了藥材,對林拙道:“林師姐,麻煩你幫著小棠給趙師姐藥浴。 藥浴需要三天,這三天內(nèi),我會盡快把丹藥給練出來。” “好,你去吧。” 明軒進(jìn)了丹房,她和棠紅熬好藥材,扶著趙倚晴進(jìn)了浴桶。 “嘶——”趙倚晴一踏進(jìn)去,五官就痛苦得幾近扭曲,不敢往下沉。 棠紅毫不留情地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頭部以下都沉浸在水里,趙倚晴的額頭立馬沁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放松,”棠紅道,“吸收藥材的力量,沖干凈你體內(nèi)的雜質(zhì)。” 林拙放開神識,看到在藥材的作用下,其他的靈力元素從她的身體里被逼了出來,趙倚晴體內(nèi)的火元素也不再逸散。 林拙默默幫她調(diào)理著身邊雜亂的靈氣,同時(shí),棠紅的手指也按在了趙倚晴的太陽xue上,似乎在給她輸送著靈力。 大約過了半個時(shí)辰,趙倚晴的神色慢慢地沒有那么痛苦,累得倚在木桶邊睡著了。 棠紅也就此收手,打坐調(diào)息。 趙倚晴就這么泡了兩天藥浴,棠紅和林拙輪班守著她。 期間,林拙也沒閑著,去礦洞搞了七八袋玄鐵礦和好幾塊玄晶礦出來。 不僅為了用硬通貨在集市上買材料,也為了集市開放后第二天,能夠在宗門弟子來收礦的時(shí)候,不用受鞭刑。 ——反正有孔雀這個免費(fèi)勞力,不用白不用嘛。 呃,雖然孔雀似乎被這些玄鐵礦壓得很不開心,滿臉刻著四個大字:我真命苦。 林拙假裝沒看見,滿載著玄鐵礦回來。 棠紅在見到第一袋的時(shí)候臉色還能保持冷靜,看到第五袋、第六袋的時(shí)候,臉色終于繃不住了:“這些,都是玄鐵礦?”“啊……”林拙想了想,矜持道,“不全是。” “我就說嘛,”棠紅道,“怎么會有人能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內(nèi)挖這么多玄鐵礦。” 林拙:“還有玄晶礦。” 棠紅:“……”她將眼睛睜得溜圓:“你真厲害!”“你真的只有練氣六層嗎?”高冷的棠紅忽然變成了話嘮,暴露出她的少女天性,“挖這么多礦只有元嬰才能夠做到……我看話本子上說有些元嬰喜歡偽裝成練氣在外面游歷,其實(shí)你是元嬰吧?”沒想到這還是個沉迷的少女,林拙咳嗽一聲,準(zhǔn)備用劇情掩蓋過去:“我救了一個老爺爺,他送我的。” “你別騙我,”棠紅明顯對這個敷衍不滿意,氣鼓鼓道,“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沒騙你,”林拙繼續(xù)隨口胡扯,“我回來的時(shí)候正好看到兩個大能在打架……”棠紅道:“無妄山哪有什么大能!”“路過無妄山的大能,”林拙睜眼說瞎話,“就無妄山那個鎮(zhèn)獄神獸你知道吧,我看到它在和人打架!”棠紅這回信了幾分,臉上還有點(diǎn)可惜:“我還沒見過神獸呢。” 她興致勃勃道:“然后呢然后呢?他們用的什么招式?怎么打的?誰打贏了?”棠紅這一連串的問題把林拙給問懵了——她為什么要在一個戰(zhàn)斗狂面前編打架的瞎話?!沒有空間戒指就是麻煩,連挖礦都不能找一個正當(dāng)?shù)慕杩凇?/br> 她正準(zhǔn)備換一套說辭,說這是云泊舟在她這里寄放的,回頭再找云泊舟串供。 還沒開口,忽然感受到腳下的大地震顫了一下。 再然后,她似乎聽到了隱隱的雷聲,混雜在天地間轟然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