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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孔雀,算是安撫,孔雀順從地伏在她身邊,攻擊性削弱了一些,看著聶湛的眼神卻仍然滿是戒備。 聶湛將眼神從孔雀身上移開,落在了林拙的左臂上,衣袖露出一道口子,讓人可以瞥見里面白玉一般的肌膚。 他問:“你的手怎么了?”林拙看向左臂,之前被那刀疤臉偷襲受了傷,但進階之后,傷口已恢復如初,唯有衣袖還破爛著。 她剛才一直在和貓互動,沒有在意。 她抬手施了一個縫補術,神色淡淡:“被人偷襲了。” 聶湛皺起眉:“誰偷襲你……”他話音未落,就聽身邊一陣哀嚎:“哎呦……真疼……”林拙看過去,見到那被巨石壓住的一只耳,已經醒了過來。 她走過去,再一抬眸,正好看到巖洞上一個鬼鬼祟祟躲藏起來的影子。 在聶湛面前,她不想過多暴露自己神識的能力,但是單打獨斗,她又完全不是刀疤臉的對手。 林拙干脆看向他:“聶湛,請你幫我一個忙。” “誰?”一只耳聽到聲音,他倒仰在地,看不見人影,“誰在說話?大哥……大哥你在哪?”林拙沒有理會一只耳:“上面那個人,幫我把他給抓下來。” 聶湛沒有動,笑嘻嘻地看著她:“我出手,可是很貴的。” “一塊玄晶礦。” “不用,”聶湛瞇起眼睛,“你欠我一個人情就好。” “呵。” 林拙冷笑。 她看到身邊孔雀,心生一計:“你別去了。” 聶湛舉手求饒:“好吧好吧,一塊玄晶礦就一塊玄晶礦……”他無奈抬手攀巖——無妄山的陣法下了禁制,縱使在外面筑基后能夠御空,在無妄山里,元嬰以下都不能飛行。 但他沒爬幾下,就瞥到林拙拍了拍孔雀:“你脖子上這道傷不是我打傷的,是上面那個人干的。 去吧,復仇去。” 然后,他就看到那孔雀“嘩啦啦”扇動翅膀飛了上去——飛得還挺用力,帶起一陣大風,險些把他給刮下來。 聶湛:“……”他從巖壁上跳了下來,摸摸鼻子,站在林拙身邊。 不一會兒,孔雀就叼著那刀疤臉的衣領飛了出來,刀疤臉被它啄得渾身是傷。 似乎這樣報復還嫌不夠,孔雀飛到半空,直接把刀疤臉扔了下去。 只聽“噗通”一聲,一只耳就看到他正在找的大哥臉貼著地來與他作伴了。 “大哥?大哥你醒醒……”一只耳掙扎著把身上的巨石移開,爬到刀疤臉的身邊使勁推他。 刀疤臉閉著眼睛,不動如山。 林拙蹲下身,手中玩著小刀:“死了啊?死了我就補幾刀。” 刀疤臉眼睛猛地睜開,滿是惶恐:“道友饒命,道友饒命……”一只耳不知為何大哥這么快就變了態度,但看著林拙身邊站的聶湛,也跟著求饒起來:“道友饒命……”“誰跟你們是道友,”林拙不耐煩道,“我可一點都不想跟你們扯上關系。” 刀疤臉立刻改口:“尊上饒命,尊上饒命……”一只耳一臉懵逼。 要論修為,刀疤臉練氣九層,比林拙還要高上三階,這聲“尊上”叫得可謂是十分沒有節cao。 他滿心疑惑:大哥遇到了什么,會怕她怕成這樣?“饒命嘛,也可以。” 她看著他臉上那一道斜劃貫穿至整個臉的刀疤,又看看一只耳那殘缺了一半的左耳,忽然惡劣心起。 “你,”她指著一只耳,“在他臉上劃一道對稱的刀疤。” “我……”一只耳滿臉猶豫,他向刀疤臉求助,“大哥……”“你,”林拙又指著刀疤臉,“把他的右耳割掉一半。” 林拙站起來,打了個響指:“動手吧。” 刀疤臉的目光立即變得兇悍起來。 “大哥……”一只耳捂著耳朵往后縮,“大哥,不要啊大哥!啊——”他實力不及刀疤臉,立刻就被刀疤臉得了手。 鮮血飛濺到刀疤臉的唇邊,他舔舔唇,看向林拙:“尊上,我已經動手了,看在我這么聽話的份上,便放過我吧……嘶!”他一時松懈,竟被一只耳反撲,臉上被劃了一道。 他怒吼:“你竟敢!”一只耳扯著嘴角笑道:“大哥,別怪我,你不仁我不義……”林拙沒心思看他們在這演狗血劇,一揚手,捏碎的地上土塊粉末就飄到了他們的臉上。 她悄悄動用神識,讓金元素化作小針扎進他們的皮rou里,而后漫不經心地威脅道:“這是特制的毒。藥,每十五日發作一次,若你們安安分分的,我會給你們解藥。 畢竟一年后就是九重蓮臺了,我也不愿意殺你們。” “但,若你們還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林拙話中飽含未盡之語,一只耳和刀疤臉本來半信半疑,卻忽然感受到傷口尖銳的疼痛,似乎有什么正在鉆進血rou里,立即變得惶恐萬分。 “不敢了不敢了,尊上,我再也不敢了……”他們連忙放棄了互毆,向林拙求饒。 林拙不看他們,看向聶湛:“走吧。” 聶湛全程旁觀了這一幕,一言不發,只是看向林拙的目光,更加幽深起來。 “好,”聶湛道,“算算時間,那群蠢鳥也該回來了。” 孔雀聽懂他說的話,憤怒啄他:你說誰蠢鳥呢!林拙笑了笑,摸摸孔雀的頭:“我走了。” 她與孔雀道別,沒想到孔雀卻咬住她的裙角。 林拙挑眉:“你不讓我走?”孔雀搖搖頭,拍了拍翅膀。 “你是……”林拙遲疑道,“跟著我飛回去?”孔雀又搖頭,林拙笑了:“你該不會想帶我飛回去吧?”這回,孔雀點頭了。 “行,”有免費的坐騎,林拙也不矯情,“那就讓你送我一程吧。”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孔雀身上的傷口,坐到孔雀的背上,心情頗好地朝聶湛揮了揮手:“我先走了,你自便。” 聶湛:“……”“林拙!”聶湛沖她喊道,“你始亂終棄!”林拙才不管他怎么喊,美滋滋地趴在孔雀背上,有交通工具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孔雀飛得不快不慢,不出二十分鐘,林拙就回到了居住的洞xue。 算起來這一趟收獲頗豐,不說蜂蜜、孔雀花和進階,就連以后看到一只耳和刀疤臉心情都能舒暢不少,順便刷個積分——之前的模樣真是太礙眼了,她曾經在礦洞前想動手搞對稱,還被貓攔下了,以為她想要殺他們。 想到這貓……林拙不禁盯著孔雀看了看。 這蠢鳥到底看上它啥了?一個筑基修為的鳥,愛上了一只沒有修為的凡貓?這是什么跨種族跨階級一見鐘情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林拙心情復雜地摸了摸鳥頭:“我到了,你回去吧。” 那孔雀卻不動,可憐兮兮地銜住了她的衣角。 她走一步,孔雀跟一步。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