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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在監獄養大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這本就是他的東西,算什么禮物?他給林拙時想著,師妹馬上就要進無妄山,就當是哄她開心。

    給完之后有幾分后悔,但給都給出去了,一個壞了的物件,他也沒有要回來的道理。

    沒想到這東西又回到了他手中。

    要知道從前,進了小師妹手里的東西,就沒有吐出來的。

    聽說小師妹被關了三天后變得有點奇怪,果然如此。

    他邊想邊習慣性捻動著手中的玉扣,忽然,他停了下來,不可置信地盯著掌心,那枚被狂暴靈氣侵襲,已經徹底無用的玉扣,里面的靈氣正在規律運行——已經被修復得完好如初。

    ……林拙走在無妄山內,揉動著手腕,魚形玉牌隨著紅繩晃動。

    縛仙索的副作用還是相當明顯的,那種綿密的針扎感,即使取下來后還是揮之不去。

    好在經歷了一場死亡,她對疼痛的閾值有所提升。

    飛機失事,墜入深海,這點針扎感比起那一瞬間的強壓來說,算不了什么。

    她一邊揉著手腕一邊觀察著山內的景物,樹木蔥郁,花草繁盛,倒是和凡間沒什么不同,只除了那些植物的品種,她大多沒有見過。

    據大師兄所說,無妄山內是存在靈獸的,數量還不小。

    但一路走來,除了幾只麻雀,沒有看到一只走獸。

    大師兄讓她小心的獄內兇獸,聽說是虎形,經常在山內游走,喜好吞食犯人。

    反常即妖,她微微警惕了幾分。

    她在山路里走了一會兒,忽然見到不遠處有兩名男子。

    那兩人目光輕浮,氣質猥瑣,一人臉上有一道從額頭斜貫穿到下巴的猙獰傷疤;另一人的左耳沒了一半,巧得是,正好長了一張鼠臉。

    無論怎么看,都不懷好意。

    那兩人朝她走近,站在她面前,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一只耳諂媚道:“大哥,還是你眼神好,說看到界碑處有金光,果然就有新人來了。

    這個新人才練氣五層,長得還不錯,嘿嘿,咱們把她帶走,以后就不愁……”他的話沒有說完,但任誰都能聽出當中的猥瑣之意。

    刀疤臉顯然也對林拙很滿意,他抬起下巴:“小妞,跟哥哥走怎么樣,咱哥倆帶你吃香喝辣,哥哥我練氣九層,跟著我不虧!”這個世界的修為體系中,每一個小等級之間都存在著相當大的差距。

    刀疤臉自詡修為高,又在監獄里待了一段時間,完全不將這剛進來的細皮嫩rou小女孩放在眼里。

    這種嬌嬌女他在外面見得多了,修煉不肯吃苦,打架不肯出力,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想到這里,他又yin。笑道:“就你這小身板,咱哥倆肯定好好疼、愛、你!”一只耳正想應和幾句,忽然瞥到林拙手上的紅繩,雙目放出精光:“還是個玉牌!大哥,這肯定是哪個大宗門內的人……”“嘖,玉牌……”刀疤臉下意識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老子混了這么久還是個石牌,他奶奶的!今天正好把這玉牌給搶了!”林拙聽到這些話,不為所動。

    她略微不適地低頭,不去看面前兩人的臉:“請讓一讓,我還要過路。”

    通往山腰的路只有一條,被這兩人堵住,她無法通行。

    刀疤臉以為是她害怕了,心底的獸念愈發猖獗:“要過路是吧?可以啊!讓咱哥倆爽了就放你過去!”林拙依舊低著頭,語氣變得強硬了幾分:“再說一遍,讓一讓,我要過路。”

    她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放空,很快又聚焦起來,然而這兩人沒有看見。

    “呦,meimei脾氣還挺大。”

    刀疤臉獰笑道,“meimei啊,無妄山可不是你擺大小姐威風的地方!”他口頭上占著便宜,實際上左手卻十分迅速地朝林拙的肩膀抓去,另一只手去拽她的玉牌。

    如他所料,面前的小女孩不堪一擊,連躲都沒有躲開,就直接被他控制住,輕松得仿佛在捏一只螞蟻。

    紅繩被扯斷,他輕易拽在手中,松懈下來,扭頭朝一只耳道:“我帶著這妞去后面的樹林里,你在這里望風……嘶!”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部表情就已經痛苦到扭曲。

    而他身旁的一只耳早已經因為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靈氣暴。亂,倒在了地上。

    “你……”刀疤臉撐了三息,也倒了下去。

    他的臉上,凝固著一幅活見鬼的表情,而林拙沒有再看他。

    她俯身掰開他的手指,拿出玉牌,然后撣了撣衣角,從他的身上跨了過去。

    “我說過,我要過路的。”

    她繼續朝著山腰前進,卻不知道,在她離開后,有一只貓從不遠處的樹上輕盈地跳了下來。

    第二章 趙倚晴

    林拙走了許久,才走到山腰處。

    她抬頭看了眼天,毒辣的太陽高懸于空中,已經是正午了。

    她估算了一下時間,從進山到現在,自己大概走了三個小時。

    修仙者的身體到底和凡人不同,雖然走了這么久的山路,但和前世比起來,身體倒沒有過多的疲累感。

    拐過山路的最后一道彎,林拙終于看到了一小片開闊的平地。

    平地的后方,是一整排的十個洞xue。

    這里就是所有犯人的居住地了。

    空地上沒有人,想必大多都在洞xue或者礦洞里。

    林拙停頓片刻,將一直握在手中的玉牌系在了脖子上。

    玉牌藏進衣領里,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紅繩。

    每個洞xue的“門”都是一張薄如蟬翼的白紙,細看能發現,微微閃著銀光。

    白紙上面用端正的小楷書寫著里面的居住情況,紙面上還有暗色的繁復金紋。

    一個洞xue有十二個房間,每個房間住三個犯人,洞xue以天干為名,洞xue內的房間以地支為名,每道“門”上便記錄了三十個左右的犯人編號,只有編號,沒有姓名。

    林拙掃了一眼,在第四個洞xue的“門”上看到了自己的編號,房間是丁丑。

    與她同住的只有一個犯人,編號是九八七。

    她沒有遲疑,掀開了那道“門”,走了進去。

    她胸前掛的玉牌微微發熱,同時,她的目光瞥到,紙面上的金紋亮了一下,轉瞬即逝。

    進去后,能看到一條筆直窄小的通道,以它為中心,十二個房間對稱分布,對應的十分整齊。

    林拙不由得彎了彎嘴角。

    她朝左右查看,洞xue內裸露的巖石粗獷地顯現出青灰的色澤,像是被刷了一層什么涂料,泛出微微的冷光。

    洞xue內的光源就來源于此,不算明亮,卻也不黑暗。

    每個房間都沒有門,屋內狀況一覽無遺,什么擺設都沒有,只有三張石床。

    十二個房間內零零落落有一些人,他們脖子或手腕上系著魚形的牌,有的材質是石頭,有的材質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