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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雖然被燙得有點(diǎn)疼,但心里卻安定了許多。“呼……”他甚至長舒了口氣。興許是人rou椅子太軟太舒服,他一下子忘了自己坐的哪兒,還沒有起來的打算,直到后面從他的腋下繞上來兩條手臂,摟住了他的腰,肩膀搭上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誒?”齊木楠雄這樣“求依靠”的狀態(tài)實(shí)在太罕見了,工藤直人頓時萌生了一種被強(qiáng)烈信任著的感覺,抬手摸了摸肩上的腦袋,柔聲問道:“楠神,你怎么了?”「我這幾天晚上持續(xù)做了同一種夢,因?yàn)檫@個,睡得不是很好,醒來后精神也有些受影響了?!?/br>工藤直人一副得意洋洋的口吻說道:“我倒是睡得很好呢,哼哼,誰讓你不跟我一起睡,后悔了吧!”齊木楠雄微微抬頭,音調(diào)略略變得低沉:「你知道我這幾天晚上都夢見什么了嗎?」“都夢見什么了?”還能夢見什么啊。齊木楠雄嘆了口氣:「我感覺不對勁,于是去找了一些知名的魔法大師咨詢了一下。」名單是從工會接待員那里問來的。工藤直人沒注意他故意轉(zhuǎn)開話題,只是氣憤于他的隱瞞:“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跟我說,我也想去看魔法大師啊!”「不是為了我嗎?」“你撇下我一個人自己去玩還不跟我說,誰要為了你啊!”「我不是給你留了紙條嗎,就壓在金幣袋子下面啊。」“呃……”好吧,當(dāng)然他光顧著零花錢,底下的紙看都沒看,就隨便揉了揉扔垃圾桶里了。「下次我把紙條直接貼到你腦門上吧。」“這個辦法好,下次就這樣干!”工藤直人拍拍他的手,“對了對了,你去見那些魔法大師,結(jié)果怎樣,解決問題了嗎?”「……解決倒算不上,只是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他最近的春夢太頻繁了,如果只是一兩次,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到年紀(jì)了嘛,沒有的話他反而要去醫(yī)院掛號,但每天如此就有些不尋常了。而且,就連現(xiàn)實(shí)中他也有失常的表現(xiàn),例如跟工藤直人對視的時候,他總有種掀翻他的沖動,最近之所以刻意避開他,也是為了降解心里的燥火,結(jié)果晚上給唾液的時候,他卻有些克制不住了。綜合上述表現(xiàn),再結(jié)合系統(tǒng)離開的情況,他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系統(tǒng)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腳,所以才有了去找專家詢問的一出。那些知名的魔法大師聽完他的形容后,在他身上用了各種類型的探測魔法,均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最終只能表示愛莫能助。今兒他與一位老人會面的時候,老人無意間說起了一個他小孫子的故事,讓他有了點(diǎn)想法。說是很久以前,他家養(yǎng)了一只母貓,每到動物發(fā)情的季節(jié),母貓就會每晚每晚地嘶嚎,叫得聲音啞了都不肯停下,小孫子被凄厲的貓叫聲擾得睡不著覺,加上心疼貓兒的嗓子,便向父母詢問原因,他年紀(jì)還小,因此父母便把求偶的答案拐著彎說是荷爾蒙作祟。結(jié)果那孩子認(rèn)真了,自己翻書研究,給貓兒施展了一個壓抑體內(nèi)荷爾蒙的魔法,暫時解決了叫聲的問題,但后來魔法解開的時候,術(shù)法效果反彈,體內(nèi)荷爾蒙量激增,貓兒立即瘋魔了,小孫子悔得快哭瞎了眼睛,后來家里費(fèi)了重金請來一個知名的獸醫(yī),診治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把貓兒治好。術(shù)法效果反彈,這就是這個故事給他的啟發(fā)。如果說他身上被系統(tǒng)做了什么手腳,在后者離開的時候,也驟然解除,因而他的身上才產(chǎn)生這些變化,白天里他還能用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一到晚上,夢境就自己解禁——這樣似乎也解釋得了,只是……“什么解決思路?”工藤直人好奇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還不能夠確定。」“別賣關(guān)子啊?!?/br>「你最近幾天晚上有做夢嗎?」“做夢?”突然被帶歪了話題,工藤直人遲鈍的腦子過了許久才勉強(qiáng)跟上節(jié)奏,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上唰地紅了,連脖子耳朵都染上了這種誘人的顏色,白里透紅,像裹著紅色果醬的白色透明果膠,讓人很想狠狠地咬一口,咬出里面的甜醬。齊木楠雄像是被誘惑了一般,眼神迷離地看著那枚紅潤的耳垂珠,慢慢湊近,聲音變得暗?。骸改銐舻搅耸裁??」工藤直人后背一僵,他雖然沒有回頭,看不見齊木楠雄的動作,但他能感覺到噴灑到耳垂上的熱氣,莫名地一股熱流從腰間往上竄到了頭頂,害他頭皮發(fā)麻,身子一抖,肩膀聳了聳,顫聲道:“沒、沒……我沒夢到什么!”捧在手上的道具球涼了沒一會兒又開始發(fā)燙了。「我倒是夢見你了?!?/br>“誒?”齊木楠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工藤直人立即側(cè)過腦袋避開。「夢見你摟著我的肩膀,跟我撒嬌,硬要我親你,你的夢里有這樣的嗎?」“沒、沒有,我、我怎么可能會求你那個!”「要試試嗎?」“試什么?”腦子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工藤直人已經(jīng)沒有了正常的思維能力,只是本能地握緊了手上的道具球。「放松?!?/br>工藤直人微微一怔,感覺他的聲音與夢里邊的重合到了一起,身體已經(jīng)被這樣的指令鍛煉出條件反射,慣性地放松了身體,后背一軟,靠在齊木楠雄的身上。腰上緊鎖著他的一只手緩緩抬起,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過頭來,齊木楠雄的臉從旁邊穿出來,慢慢放大,緊接著他就感到唇上一熱。嗯?柔軟的舌尖探進(jìn)他的唇縫,掠過他的齒列,在他口腔里敏感的地方穿梭。“唔!”工藤直人瞪大眼睛,抬起手抵著他的胸口,紅著臉奮力把人推開,加大他們之間的距離,“等等,你先給我等等!”齊木楠雄舔掉垂在嘴角的銀絲,困惑地看著他,問道:「不舒服嗎?」工藤直人嘴角抽了抽:“這不是舒不舒服的問題,雖說是挺舒服的(小聲),但、但是你不是愛好人/妻嗎!”到現(xiàn)在還說這個?齊木楠雄滿臉無語:「那只是你的臆想,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關(guān)于我愛好類型的形容嗎?」“不記得了?!?/br>為什么別的都忘了,偏偏卻記住了人/妻的設(shè)定啊。齊木楠雄只能重復(fù)一遍:「漂亮、笨蛋、經(jīng)常給我惹麻煩,而且,只是一心想成為我的好朋友?!?/br>工藤直人認(rèn)真地回想了一下,卻還是搖頭:“太久以前的事我已經(jīng)記不得了,現(xiàn)在說這個干什么?”齊木楠雄挑了挑眉:「你以為我說的誰?」工藤直人干笑一聲:“總不會是我吧……”對上齊木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