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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 聽到這話,陸夫人臉色倏地一變,“思唯,不要胡說八道!” 思唯驀地咬住唇,隨后看向了歷來最疼她的陸老爺子,“爺爺,您也覺得是我的錯嗎?” “沒事沒事。”陸老爺子向來寵她,這會兒言語也是溫和的,“以后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就行了。” 思唯聽了,明顯察覺到這事的矛頭依舊在自己這里,終于忍無可忍地站起身來,“好啊,既然我的存在讓時檸這么危險,既然你們這么看重時檸,我過幾天就回英國去,不在這里給你們添亂!” 說完這句,思唯轉身就上了樓。 “這孩子,真是被寵壞了。”陸夫人見狀,忍不住頭疼地蹙了蹙眉。 司萍也憂心,嘆息了一聲之后說:“我過去看看時檸,順便給她送點吃的過去,孕婦怎么能不吃東西?” 陸夫人聽了,也放下了筷子,“走吧,我跟你一起過去。” 小樓里,同樣沒有去主樓吃晚飯的沈元白正在書房里批閱從公司帶回來的文件,聽到腳步聲,他起身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剛好看到陸夫人和司萍上樓。 “天擎。”司萍立刻喊了他一聲,“時檸還在睡?” 沈元白很快帶上書房的門走了出來,“在睡。不過也差不多該起來了,不然晚上又要失眠。” 他說完這句,轉身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陸夫人和司萍對視一眼,很快也走了過去。 沈元白打開臥室門的時候,時檸果然還睡著,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低身下來,一手撫著時檸的頭,一邊低聲喊她,“淺淺,該起來了。” 陸夫人和司萍在門口看到這情形,不由得又對視了一眼。 時檸很快被他喊醒,睜開眼睛來與他對視一眼之后就笑了起來,“怎么了?” 這樣的情形有些奇怪,他們之間雖然看起來與尋常夫妻無異,可到底結合時間太短,兩個人又各懷心思,很少有這樣溫存的情況出現。 她才問完這句,眼角余光忽然就看見了什么,一下子轉頭看向門口,連忙借著沈元白的身體坐起身來,“mama,萍姨,你們怎么過來了?” 陸夫人和司萍這才走進來,陸夫人回答說:“你不舒服,我跟你萍姨過來看看你,順便給你送點吃的過來。” “我沒事。”時檸回答,“只是好些日子沒起過反應,今天突然有點不適應而已。” “沒事就好。”陸夫人站在床邊,“現在有沒有胃口吃東西?” 司萍端著飯菜上前來,“來來來,萍姨都把飯菜給你送來了,你必須吃啊。” 時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沈元白伸手接過飯菜,“萍姨,我來。” 他將托盤放在床頭,拿起湯碗來看著時檸,“先喝碗湯暖胃。” 時檸與他對視片刻,緩緩點了點頭,“好。” 沈元白親自動手,用小勺子舀了湯送到時檸唇邊,時檸乖乖張嘴喝下,先是沖他笑了笑,隨后才看向陸夫人和司萍,“mama,萍姨,你們費心了。” 陸夫人將沈元白溫柔的動作都看在眼里,聽到時檸這句,這才回答:“應該的。今天的事情,你也不要跟思唯計較,她也不是有心的。” “mama,您放心吧,我知道。”時檸說。 陸夫人這才點了點頭,“那你們好好吃東西,我跟萍姨也不打擾你們了。” 陸夫人和司萍離開小樓,回到主樓的路上,司萍才開口:“天擎這樣子從前倒真是見過,這孩子性子太深沉,現在有了媳婦兒,總算是能夠緩和一下了。” 陸夫人卻只是嘆息了一聲:“他們這才在一起多久,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呢?” 回到主樓,卻見陸正業已經回來了,司萍于是興沖沖地又將剛才在小樓里看到的情形講了一遍,陸正業聽了,向來嚴肅的神情卻并沒有絲毫緩和。 司萍進去廚房忙碌,陸夫人走到陸正業身邊坐下,這才看見沙發茶幾上擺了一份雜志,封面上赫然就是沈元白和時檸! 照片是昨天晚上拍的,照片上的兩個人站在路邊相擁著親吻,分外親密的模樣。雜志倒也厚道,并沒有用太不堪入目的標題,只是形容:濃情蜜意,癡纏無度。 陸夫人翻著報道看完才松了口氣,“好在他們倆是名正言順,才沒讓人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今天時檸上了辦公室。”陸正業沉聲道,“原本正在開會商量他的一個提案,他會都沒開完就走了。我瞧他那個樣子,是要越來越反叛了!” 陸夫人頓了頓,回答道:“或許他是真心疼惜時檸也說不定。” 陸正業松了松領口,冷笑了一聲。 “不然還能怎么樣?”陸夫人說,“只希望時檸真的是個好姑娘,別鬧得家無寧日我也就滿足了。” 小樓里,時檸由沈元白喂了幾口湯就不想再喝了,將碗推給他,“你喝。” 沈元白看她一眼,放下勺子,將剩下的湯一飲而盡。 剩下的飯菜時檸更沒胃口,自己吃一口便推給他三口,最后倒也吃了個七七八八。 時檸下床走進衛生間洗手,沈元白隨后也走了進來,簡單漱了漱口。 時檸站在雙人洗面臺前,從鏡子里看著他修長深邃的眉目,明明與從前一般地深沉平和,她卻總覺得有什么不同,于是不由得問了一句:“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沈元白拿毛巾擦了擦嘴,也從鏡子里看著她,“何以見得?” 時檸微微抿唇笑了起來,“感覺而已。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說完她便轉身準備出去,沒想到沈元白卻忽然勾住她的腰,將她抵在了洗面臺前。 “你感覺不錯。”他聲音低低的,因為就在耳邊,顯得格外醇厚,“那你打算怎么安慰我?” 時檸心頭突地一跳,忍不住輕輕喊了一聲:“四哥。” 沈元白驀地低下頭來,封住了她的唇。 時檸覺得這勢頭不太對,可是沈元白太強勢,又貼得她近,她頭被他固定著,雙手被架在他肩頭又起不了多大作用,推不開也掙不開。 雖然兩個人之間早就達成了某些共識,可是今天晚上沈元白的確是不太對頭,時檸有些擔心他會來硬的。 “四哥……”時檸被他封著唇,只能模模糊糊地喊他。 沈元白勾住她的腰,卻愈發將她貼向自己。 時檸身體不由得一僵,正準備掙扎的時候,沈元白卻驀地松開了她,縱使呼吸已經有些不穩,聲音卻依舊低沉,“我知道……不可以,是不是?” 時檸呼吸也不平靜,聽到沈元白這句話心頭卻是一滯,好一會兒才低聲開口:“四哥,對不起……” “是你的錯?”沈元白低頭看著她。 時檸微微呼出一口氣,迎上他的視線,“總是讓你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