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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白提出的,而是她自己提出的。 “我家里沒有人好照顧我。”時檸說,“住在你這里,好歹有管家提醒我一日三餐定時定量,這樣對孩子也好。” 說這話的時候是在出院的車里,沈元白安靜地看著自己手里的文件,并么有發表什么意見。 時檸自動自覺地就靠向了他的肩頭,眼巴巴地看著他。 好一會兒沈元白才終于大發善心地瞥了她一眼,時檸立刻就笑了起來,見他又收回視線,她便輕輕拉了他的袖口,“不要生我氣啦,我保證以后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照顧肚子里的孩子。” 沈元白手中的文件剛好翻過一頁,頓了片刻,他卻又翻了回去,重新從底部開始看。 時檸倒也不氣餒他不理自己,靠在他肩頭陪他看了會兒文件,卻忽然又想起什么來,忍不住又往他臉上看了幾眼,卻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沈元白終究還是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轉頭看著她。 時檸臉上似有紅暈,好一會兒才低低地開口:“只不過,醫生也提醒了那件事情暫時不可以做,你就遷就遷就我,多忍一段時間好不好?” 沈元白聽了,只是似是而非地回答了一句:“倒的確是我不夠遷就你。” “那倒也不是。”時檸小聲地回答道。 見沈元白看向她,她才又笑了起來,眼眸溫柔淡然,“其實我知道你不會生氣的,你要是生氣,也不會在醫院里陪著我等我醒來。四哥對我好,我心里都知道,不管怎么樣,我很感謝四哥。” 沈元白聞言看向她,“怎樣都感謝?” 時檸認真地點了點頭,笑道:“嗯,怎樣都感謝。” 時檸并沒有說假話,她是真的感謝沈元白。 她沖他而來,哪怕懷孕之前的一切都可以用巧合來解釋,可是懷孕之后,她的目標似乎就直指結婚。 沈元白不可能不知道。 而他同意了跟她結婚,不問緣由,不問合理與否。 無論他這樣做究竟有無目的,時檸終究是感謝的,由衷感謝。 接下來一周的時間時檸都在沈元白的酒店房間里的休養,每天醫生都會從醫院過來替她做檢查,房間管家則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的一日三餐,連餐后水果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時檸有好幾年沒過這么健康的日子,因此在那一周的時間里,她整個人氣色都瞬間好了起來,站在體重秤上的時候可以清楚地看見以前的基礎體重突然增加了兩公斤。 休養的日子里,她和沈元白的婚禮依舊緊鑼密鼓地籌備著,好在陸氏集團的經營范圍很廣,酒店、公關業務都是江城數一數二,因此盡管時間緊迫,陸氏調動一切可調動的資源,還是讓事情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而關于聘禮和陪嫁也不需要時檸cao心,陸正業夫婦和黎仲文在她根本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見面談妥了一切,而從黎仲文的反應來看,他對雙方商討的結果十分滿意。 因此時檸所需要做的事情很少,婚紗和禮服已經試過,現如今只需要做挑婚鞋和首飾這類每個女人都不會嫌累的工作。 婚禮進入倒計時的時候,時檸才回到黎家。 相對于忙里忙外的陸家來說,黎家這邊顯得很冷清,婚禮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了陸家去cao持打理,黎家只負責通知自家的親朋好友,因此黎仲文夫婦還是該忙什么忙什么,婚禮的事情一點都不用擔心。 時檸回到家的時候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她上樓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再下樓時家里阿姨卻突然從外面捧著一個禮物盒走了進來。 “什么東西?”時檸看見便順便問了一句。 阿姨連忙說:“剛剛有人給二小姐你送來的禮物。” “禮物?”時檸微微有些詫異,“什么人?” “一個年輕男人。”阿姨回答,“高高瘦瘦,不過好像是花店的。” 時檸沒有再繼續問,而是坐在沙發里拆開禮盒,里面是一捧野獸派出品的百合花束和一個富有迪拜特色的沙畫瓶。 時檸拿起那個沙畫瓶來看了看,用彩色沙子構成的圖畫很簡單,沙漠、駱駝、落日余暉。 時檸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上大學時候最想去的地方,那時候好像依稀和誰說過,很希望能去沙漠走一遭,騎著駱駝向著落日,拍一幅大大的照片掛在自己房間的墻上。 而記憶中那人說,要拍兩張,一張拍她和半個落日,另一張拍他和另外半個落日,最終拼成一幅畫,占滿整面墻。 而她那個時候說:“我的房間干嘛要掛你的照片?” “沒有啊。”那人卻格外厚顏無恥,“我在說我的房間啊。你居然想將我的房間據為己有?那好吧,我大方一點,連我這個人一起送給你——” 而如今,沙畫瓶里有沙漠,有駱駝,有落日余暉,卻沒有了人。 時檸收回思緒,將東西放回盒子里重新蓋上,也不吩咐阿姨怎么處理,起身就離開了家。 因為怕她出行不方便,沈元白在她身體恢復之后就安排了一個司機給她,時檸坐進車里便叫司機送自己去南湖舊宅。 來到那座宅子面前,卻發現里面已經有人在打理屋子。 前面院子里一人高的雜草已經基本清理了干凈,而小樓的大門開著,里面正有工人將廢棄損壞的家具一件件往外搬。 第41章 你的所求,我也能夠給你 宋衍動作很快,這才剛剛過了初十,居然就已經讓人來做事了。 時檸沒有下車,就坐在車里看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幾個工人又揀了一些廢棄的東西出來堆到院子里的雜物上,時檸卻忽然看見什么,連忙推門下了車。 雜物最上面是一幅畫框,里面是一幅水彩畫,畫工并不見高明,只是簡單地畫了一朵向日葵,而此時此刻裱畫的玻璃上沾了一層紅色油漆,看起來似乎是已經毀了。 時檸卻一下子把畫框反過來,拆開畫框,小心翼翼地從里面取出了那幅畫。 謝天謝地的是那幅畫并沒有沾到任何油漆,雖然畫紙已經殘舊,不過卻依舊完好無損,左下角的位置還有時檸母親親手題下的名字:丁夢。 時檸捧著那幅畫站在那里看了許久,卻忽然聽到里面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墻上那幅向日葵呢?” “那幅畫沾了油漆,我剛剛拿出去了。”有一個工人的聲音回答。 緊接著就聽見有腳步匆匆往門口而來,時檸抬起頭來,便對上了那張曾經無比熟悉,卻又已經變得陌生的容顏。 薄易祁剛剛走出門口,頎長的身軀便驀然頓住。 好一會兒,他才張口喊了一聲:“淺淺。” 時檸看著他,微微笑了起來,“薄師兄,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薄易祁原本因為看見她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