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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文明顯有些失落,也不再說話。 蘇洋看出什么來,忍不住在旁邊一個勁地暗示許初文,許初文與她眼神交流許久,終究是點了點頭。 她轉過頭,正準備開口主動邀請沈元白跳舞,沈元白卻忽然捻滅了手中的煙頭,隨后站起身來,“我先走了。西城,幫我送初文回去。” 在座另外三個人都還沒回過神來,沈元白已經轉身往門口走去。 眼見著他的身影走到門口,許初文臉色發白地咬了咬唇,而傅西城忽然猛地站起身來往門口追去—— 沈元白舉動這么反常,他傅西城要是猜不到他是想犯渾,那就枉做了他沈元白這么多年的朋友! 傅西城不敢表現得太明顯,腳步匆匆地走到門外,沈元白卻已經不見了人! “草!”傅西城忍不住爆了句粗,隨后就掏出手機來打給沈元白。 電話響了兩聲,立刻就被人掐掉了。 傅西城忍不住又罵了一句,再打,那頭卻已經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 與此同時,人跡罕至的樓梯間內,時檸倚在轉角處,抬頭看著緩緩從階梯上走下來的男人,微微笑了起來,“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沈元白看了她一眼,緩緩頓住腳步,倚在樓梯扶欄上,再度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 時檸看著他點煙的動作,忽然就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出聲來,“我還以為你是……” 她頓了頓,沒有說下去,只是忍不住轉開了臉,才又輕輕呼出一口氣來,“我果然是需要透透氣,宴廳里人太多,我腦子都糊涂了。” “那現在清醒了么?”沈元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緩緩問道。 “沒有。”時檸搖了搖頭,依舊是笑著,“我喝了太多酒,今晚恐怕是清醒不過來了。” 她說完這句,沈元白沒有接話,她也沒有再開口。不大的空間里站著兩個人,周遭的空氣卻是靜默的,這樣的氛圍其實有些尷尬。 時檸安靜了片刻,忽然直起身來,輕聲道:“差不多了,我先上去了。不然被記者發現我們倆都不在會場,恐怕會大做文章了。” 她說完緩緩走上樓梯,在與沈元白就要擦身而過的瞬間,卻突然被他捏住了手腕。 時檸微微一頓,轉身與他對視。 “不是問我為什么會知道你在這里嗎?”沈元白聲音低醇清淡。 時檸微微偏頭笑了起來,“你不是來抽煙的嗎?” 他捏著她的手腕往自己腰后一帶,時檸不由自主地走近兩步,直接就被他帶進了懷中。下一刻,他夾著香煙的手指緩緩撫上了她精致瑩潤的臉龐,緩緩道:“想要得到美好的東西,就得耳聰目明一點,不是嗎?” 兩個人都是答非所問,可氤氳曖昧中,答案早已經不再重要。 沈元白低下頭來,吻住了時檸。 第21章 云端的滋味 陌生的酒店房間,順理成章的一切。 興奮的大腦,跳躍的神經,以及從不屬于她身體的柔媚組成了時檸的所有體驗。 她從來沒有像這天晚上這樣無法掌控自己,仿佛時刻走在漂浮的云端,連身體都是虛無的。現實的一切她都無法觸碰,只有飄著的靈魂,無窮無盡地飄。 沈元白放在床頭的腕表指針指向凌晨四點的時候,時檸毫無征兆地突然驚醒。 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也很安靜,只聽得到一個淺淡陌生的呼吸聲,就在離她不遠的位置。 時檸微微一伸手,就摸到一片隱約的溫暖,來自另一個熱源。 他和她躺在一張床上,幾個小時前還融為一體,眼下已經悄無聲息地拉開了距離。 時檸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安靜地躺了很久,終于伸出手來按亮了床頭的燈。 光線并不強,卻還是照出了整間屋子模糊的輪廓。 躺在另一側的沈元白忽然動了動。 “關燈。” 時檸還沒來得及動,耳畔忽然就傳來了沈元白的聲音。 他分明是被她突然開燈的舉動驚醒,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混沌,可是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 時檸沒有看他,而是坐起身來,回答道:“我想去洗手間。” 她背對著他坐在床邊找拖鞋,身后,沈元白伸出手臂橫在自己的眼上,卻仿佛依舊無法消除那昏暗燈光帶來的影響。他移開手臂,轉頭看了時檸一眼。 她赤身坐在那里,雪白纖細的身段被一頭長發遮去大半,若隱若現,卻是叫人移不開眼的美。 時檸終于找到拖鞋,仿佛是察覺到他的目光一般,回過頭看了一眼。 沈元白依舊安靜地看著她,時檸垂眸一笑,拿過床邊的睡袍披在身上,起身走進了衛生間。 沈元白沒有再睡,而是坐起身來給自己點了支煙。 寬敞明亮的衛生間里,時檸看見鏡子里的自己,依稀還是往日的眉眼,卻又不像她認識的自己。 有什么差別呢? 她盯著鏡子里的人看了許久,仿佛終于想起來,是了,她吃了藥。 宋衍給她找的藥,囑咐她一次吃一顆的。 時檸打開自己放在洗手臺上的手袋,從里面取出那個透明的小瓶子,原本有六顆藥在里面,此時此刻已經只剩了三顆。 她安靜片刻,忽然擰開瓶蓋,再次將三顆藥一起放進了嘴里。 吃下藥,時檸打開淋浴,給自己洗了個澡。 熱氣氤氳中,身體和面容都逐漸透出粉色來,連雙眸也仿佛被滋潤,泛起瀲滟水光來。 洗完澡,她站在鏡前吹頭發,目光卻漸漸被遺落在洗手臺上的兩個小方片吸引。 昨天晚上就是從這里開始的,那兩個安全套應該是打開盒子的時候遺落的。 時檸關掉吹風機,拿起了那兩個小方片。 沈元白推門進來的時候,她依舊在吹頭發。她頭發烏黑濃密,又長,要吹干從來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看見從鏡子里看著她的男人,時檸微微笑了起來,“我吵著你睡不著是不是?我差不多了,收拾好就走,你好好休息吧。” 沈元白穿著黑色的睡袍,已經完全恢復了清醒時候的模樣,聽完時檸說的話,他沒有回答,只是走上前去,一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懷中。 “擾了人的清夢,說走就走,有這么便宜的事情?”他低下頭來湊近她的頸子,鼻端滿是她沐浴之后的清香。 時檸似乎是覺得癢,忍不住笑出聲來,“清夢是什么樣的?我賠不賠得起?” 沈元白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拉開了她身上寬松的睡袍,將她納入了自己懷中。 從衛生間到床上,時檸再一次體會到游走云端的滋味。 沈元白修長結實的身體對她來說仿若無物,她所有的感官里,只有漂浮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