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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到深夜不說,早上起來還看不慣人睡懶覺,你在這里待著有什么意思,爺爺那兒好玩的很,走吧走吧!”沈密:他后悔剛剛那么推銷自家兔子了怎么辦?太招人喜歡了也是麻煩事啊!倒是徐年,半路上就接到了李憲的電話,知道了會所里發生的事兒。好在李憲不僅告狀,還將當時的情形說了說,徐京陽當時就直接說了給他舅舅出氣呢,所以徐年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還算平靜的掛了電話。他想著,這次還算事出有因,而且是為了自家人出頭,就跟上次牛牛那事兒似的,不能上來就喊打——最主要的是兩個原因,一是一喊打,這家伙就跑到沈密那里去了,那不是白白送上門嗎?二是剛打完,怕再打壞了怎么辦?徐年就運了運氣,準備做個慈父,今天要好好回去跟傻兒子聊聊如何不紈绔的收拾人的辦法。結果他萬萬沒想到,車子一進自家院,就來了個急剎車。他坐在后面又沒有安全帶,再說也沒注意,差點直接磕到椅背上去。徐年還想問怎么了,然后就聽見司機超驚訝地來了句,“我是不是眼花了,那是只神獸吧!”徐年也嚇了一跳,他家怎么有這種東西,連忙就下了車,結果一看就瘋了,那就是啊,而且他家牛牛正騎在上面呢,他老婆和許山一邊站一個人替他扶著,這會兒正高興呢。一瞧見他到了,許筱蓉立時給他招招手,挺樂呵的說,“這會兒牛牛能在院子里玩了,還不錯吧。”不錯個頭,別人家孩子從小會騎馬,難不成他孫子以后要出去說是騎草泥馬長大的?徐年臉都黑了,問,“誰弄來的。”許筱蓉倒覺得挺好的,“陽陽啊。牛牛可喜歡呢,抱都抱不下來。”徐年就覺得,這頓打是必須的了,然后一邊擼袖子一邊問,“陽陽呢?”就見許筱蓉笑瞇瞇的說,“他說你生氣了,出去躲躲,等你不氣了再回來。”徐年剛想放點話,結果就聽見許山幽幽地說,“姐夫,你不愿意陽陽幫我出口氣嗎?”徐年:……他能說不嗎?兩個臭小子!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明天見!☆、原創發表徐年看了看老婆,又看了看妻弟,最后忍著沒說什么,自己上前去哄牛牛,“牛牛乖,想不想爺爺,來跟爺爺玩飛飛啊!”作為一個體力不支的中老年人,在徐京陽和許山的對比下,徐年能吸引牛牛的就是他的胖肚皮了,就跟小兒子特喜歡把腳丫子塞他肚皮上一樣,他家大孫子也喜歡坐在上面晃晃,顫悠悠的就跟開飛機似的。可惜,在假顫和真顫之間,牛牛怎么可能選擇他?這小子一手抱著羊駝,一手沖著他爺爺揮揮手,還來了句,“晚上!”意思是,我玩著呢,現在用不著你,晚上我想的時候,再臨幸你吧。許筱蓉還是很給老公面子的,雖然覺得徐年吃癟是很有意思的事兒——他家兩個兒子一個弟弟,徐天是個規矩孩子不需要教導,徐京陽就是挨打的命,都二十二了犯事了還不敢回家呢,許山呢,比徐京陽強點,也有限,還是挺怕徐年的,這可是第一個讓徐年等等的。她是想笑,但忍住了。可問題是,許山今天高興啊。他正想著怎么收拾白曉那家伙呢,畢竟他就一寫書的,白曉家還挺有錢的,似乎怎么也不能搭界,他傻外甥就給辦了,心里正美呢,遇見這種好玩的事兒,怎么能忍住?直接就哈哈笑了。徐年的臉都黑了,真想拍他一巴掌,好在還有牛牛救場,這小家伙叫喚著徐年,“爺爺,扶這邊!”徐年頓時就心情好點了,瞪了許山一眼,扭頭就跟孫子玩去了,邊玩邊想,從哪里盡快弄只小矮馬來把這神獸給換了,過兩天就要開party了,他要介紹牛牛給所有人認識,難不成讓他們一來先參觀參觀神獸?那他孫子不是騎著神獸長大的追風少年了嗎?他可不想。當然,罪魁禍首也不能饒,他想想徐京陽今天干的事兒,他就糟心,白家那塊雖然不熟也不需要理會,可也不能這么明晃晃的得罪人啊。他不是不知道被欺負了報復回去最痛快,而是這脾氣再下去,日后徐氏怎么交到徐京陽手里?他想著想著,就覺得臉上濕潤起來,回頭一瞧,羊駝剛剛收回舌頭,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親你啦,爺爺笑笑!”徐年摸了摸一臉口水,認啦,暫時先放家里吧。倒是白曉,一路開著車就直接找到了辛城家。辛城的父母都在公司里工作,兩個人都忙的飛起,這種時候還在加班出差呢,家里就剩下辛城。他家跟辛城家有業務往來,平日里的時候也算是朋友,辛城家請客開party,他都是來過的,所以保姆倒是認識他,看見他就把門開了。白曉進來就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問她,“辛城呢?”保姆一聽就搖頭,“這兩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沒精打采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先生太太也沒時間管他,正好白少爺你來了,好好勸勸他吧。”白曉一聽就知道,八成是那天在馬場的事兒,當天說完了,辛城連中午飯都沒吃就走了,顯然是心情不怎么樣的。他點點頭,也不說自己是來找茬的,就跟保姆說,“你不用管了,我上去看看他!”保姆還挺高興呢,畢竟她在這個家做久了,知道辛城最喜歡跟這位白曉玩,平日里的時候也是三句不離他的,只當他來了事情就好辦了,連忙就讓了路。白曉直接上了樓,去了辛城的房間。他敲了兩下門,沒人吭聲,就直接開門進入了——屋子里并沒有鎖,窗簾死死的拉著,暗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太清楚,白曉心情超爛,也懶得仔細分辨,直接就把燈打開了。驟然亮了的房間,讓他視線略微有點適應,隨后就看到了大概是因為被打擾,而迷茫的睜開了眼睛的辛城——自己被人收拾了,這家伙居然在睡覺?辛城八成也有點愣,適應了幾秒鐘才看到白曉,眉頭就皺起來了,挺不爽的問,“你怎么來了?”白曉沒半點跟他嘮嗑的想法,單刀直入,“你說我干什么?辛城我問你,許山是徐年的妻弟這事兒,你知道嗎?”辛城都追到家里了,怎么可能不知道,皺著眉頭回答,“你問這個干什么?”那就是知道了,白曉頓時就怒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存心的是不是?”辛城原本剛睡醒還有點蒙,可這會兒一聽這個也回過味來了,他上下打量著白曉一身禮服,“你不是讓徐家人給收拾了吧!”這要是平時,這種話白曉自然能夠控制表情,可剛剛那一幕實在是他畢生難忘,哪里忍得住,